Dear Dharma friends,

I have the privilege and honour to follow His Holiness Gyalwa Karmapa and Shamarpa's guidance, and became a Buddhist monk in Bodhgaya in 2007. Subsequently I was given the task to set up and run the Bodhipath Buddhist center in Taichung in 2008, the aim of the center is to spread Buddha dharma teaching, learning the bodhisattva way by adopting the Bodhisattva's attitude, develop wisdom and practice to experience a clear and unobstructed nature of mind.

I have also started producing TV programs about Dharma teaching on Taiwan Dharma TV station since 2012, the topics cover teaching of Karma Kagyu lineage, Bodhicitta and other Dharma knowledge.


In 2013 I was assigned to be responsible for Dharma practice and teaching by Karmapa and Shamarpa in our new monastery in Hualian, Taiwan; from 2014 regular puja and events will be organised in both monasteries in Hualian and Taichung, including regular Nyongye practice (thousand arm chenrezig fasting program) White Tara Retreat as well as other retreat programs in the pipeline.


With pleasure I am producing these DVDs for distribution and sharing, I would appreciate any comment or feedback you might have for future improvement. In this trouble time we are most fortunate this auspicious teaching come to light, may the precious teachings radiate and flourish, may we bring forth our full effort together to work for a better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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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9日 星期五

第十七章 四名攝政之解散


 

摘錄自"噶瑪巴預言"


蘇維亞. 原著,林淑貞中譯





!夏瑪巴在此描述他如何解散四名攝政小組,以及如此做之原由。

解散之前

理事會議結束後下一星期,我召開了一個噶瑪巴拉卜楞工作人員會議。會議前一天,我和托噶仁波切、天珍南嘉見面。我告訴他們其他三位仁波切露出他們的本來面目,因此我們應當逐步使得隆德寺的日常作業和噶瑪巴拉卜楞的特殊企劃之經營完全和他們分開且獨立。正如我們不干涉其他喇嘛的拉卜楞,我們應當確保噶瑪巴拉卜楞的作業不受外人干預。雖然三位仁波切已成為理事(我自亦在內),但是噶瑪巴慈善信託所有的事務必須經由理事會投票通過,在沒有適當的授權下,沒有一位仁波切可以作任何事。

我嚴責天珍南嘉以錯誤的藉口要求阿育察博曼先生辭職。天珍南嘉反駁我說他只是遵守攝政們給他的指令,盡他的職責而已。帶著嘲諷的語氣,他告訴我,別忘記攝政小組最初是由我,夏瑪仁波切組成的,而不是他。既然他只是個在家人,沒有資格來決定位仁波切是合法的噶瑪巴拉卜楞成員,那位不是,他不會偏袒任何一位,並且如果攝政們有任何意見分岐時他會選擇中立。

為了不給他我第二天將要做的任何暗示,在他說完話後我保持緘默。極明顯的,天珍南嘉可以從四位攝政小組的設置上得到一切,在操縱人們的技倆上他詭計多端,任何他無法從一位仁波切得到的,他必會設法得自另一位,因此他的手指尖上具有政治力量,我注意到隆德寺的人們開始稱他為"副洽宗拉Vice Chagdzod la)(註225),這是他們從蔣貢仁波切處學到的稱謂,看來天珍南嘉似乎比三位仁波切更有雄心。



攝政小組解散

次日,蔣貢和嘉察仁波切,托噶仁波切,天珍南嘉以及噶瑪巴的資深理事們和工作人員出席了會議。司徒仁波切當時不在錫金,由蔣貢和嘉察仁波切代理。

在會議中,我依照祖古烏金仁波切所忠告的行事。我坦率公開地反對其他三位仁波切所玩的政治手段,我說他們的行為令人無法接受,因此我退出四位攝政小組。

針對此解散我提出六點理由:

1.
在過去的兩年,三位仁波切所作所為均以其自己的野心為出發點,而對噶瑪巴的辦事處之目標欠缺任何貢獻,此例之一為他們誣陷我要更改新德里的資產在我名下,我注意到此誣控之目的是要敗壞我的名聲,提供其他三位仁波切奪取噶瑪巴資產的控制權之藉口。

2.
此三位仁波切的拉卜楞執事開始濫用權勢,只因為他們的喇嘛已被選為噶瑪巴的攝政。他們的行為已在許多人心中激起怨恨,為了說明我的意思,我描述嘉察仁波切的秘書喜繞塔清的一些行為:

十六世嘉噶瑪巴之圓寂留下噶舉教派領導位置的空缺。達蘭沙拉的西藏流亡政府曾寫信給隆德,止貢,以及朱巴的拉卜楞,要求噶舉教派的朱巴,止貢,塔龍及噶瑪噶舉找出一名後繼者。當時喜繞塔清去了達蘭沙拉,好像他來自噶瑪巴攝政組的身份在發言。他表示他以下的意見:止貢,朱巴,及塔龍教派沒有權利去領導或代表較龐大的噶舉教派,塔清所言對那些其他教派是不恭敬的。此外,他解釋道,噶瑪噶舉有四位攝政,因為第五世嘉察仁波切於1600年代曾是十世噶巴的攝政,塔清於是下結論,目前的嘉察仁波切因而是代替噶瑪巴的最佳人選----一种露骨的為他自己的拉卜楞爭取權力的嘗試。攝政們屬下具有野心勃勃的執事們此類行為已在噶舉教派中引起不和。

3.
十六世噶瑪巴從未表示希望設立四位仁波切的攝政組。有關此事,他並未在遺囑中留下書面或口喻,或任何指示。

4.
雖然故秘書長的確曾要求四位仁波切組織一個四位攝政小組,但我們當中沒有人有權如此作,只有噶瑪巴有此權力。(註226

5.
噶瑪噶舉歷史中從未有過此類攝政之先例。
6.
噶瑪巴從未參與任何其他喇嘛的拉卜楞;所以這些其他仁波切們如何證明作為噶瑪巴拉卜楞的攝政是正當合理的?

基於這些理由,我辭去噶瑪巴拉卜楞攝政之身份並宣佈終止攝政小組。但是,既然在我之前的歷代夏瑪巴們(為紅冠噶瑪巴)歷史上經常作為噶瑪巴的攝政,我說我會在法會及官方場合扮演此角色,只有在這些情況下我會以噶瑪噶舉名義上的領袖行事,我宣佈解散四位喇嘛的攝政小組,噶瑪巴拉卜楞所有的資深理事和工作人員都支持我的決定。

蔣貢仁波切立刻同意,他的反應令人驚訝;但是可能僅僅持有噶瑪巴慈善信託合法理事令他滿意。

嘉察仁波切明顯地表示失望;他從未在被指定為噶瑪巴拉卜楞理事上成功,而現在已不再是攝政(註227),雖然他板著臉,但他保持沈默。

唯一大聲說話反對的人是天珍南嘉。當我聼到他的批評時,我對他提高音量,直接了當告訴他:

"從現在開始,你應當只作副秘書而已,那是噶瑪巴指派給你的角色,也就是你應當扮的角色。你不應當允許別人稱你為"副洽宗拉",因為你不是。你曾犯過許多錯誤的決定,我將提出你犯錯的適當例子:

"你是那個提議在嘉噶瑪巴住處,他的私人花園之上建蓋新學校(那蘭陀學院)的人,我在開始時即阻止此事。

"蔣貢仁波切已選定了另一塊土地,那是我向他推薦的,一個極其幽靜的大牧場,地點適中並屬於我們寺廟。蔣貢仁波切的建築師 巴當先生(Mr. Pardon) 曾前往堪察此地及其周遭環境,他同意這是一個好地點。我們在你未參與之前決定在那裏建蓋佛學院(註228),安排將牛群遷移到另一個寺廟屬地極其容易。

"但是,當我出國離開後,你迅速安排在噶瑪巴住處上方的土地動土挖地,其結果是,聖上的花園完全被摧毀,一棟四層樓高的建築物豎立在它的地上。此外,雖然整座隆德寺朝東,你卻決定讓學院方向朝北,並建蓋在斜坡上,如此製造了一個突兀的礙眼 物,隆德寺埸地整體美感已被破壞。噶瑪巴的花園沒了,他的住處立在別的建築物的陰影下。建築物被安排成極端不協調的層次相疊,看來你似乎不願意噶瑪巴再回來住在那裏。"
天珍南嘉無法提出任何抗辯,他無法否認他不顧我們對那蘭陀學院所決定的地點。在這個會議之後,天珍南嘉繼續歪曲事實,將我扮演成負面形象並摧毀我的誠信度。他的許多捏造故事可以在米克布朗(Mick Brown)的"十七世之舞"(The Dance of 17 Lives.) (229)讀到。

當天每一位出席者都同意解散攝政小組,司徒,蔣貢,嘉察仁波切和我已不再是噶瑪巴的攝政,而且我們都了解我不應當再被如此稱呼。會議結束後,我們立刻在藏文報紙上刊登聲明,噶瑪噶舉裏的四位攝政組已經結束。

但是,不顧報上的聲明,仁波切們仍被海外的噶瑪噶舉中心稱為攝政。我想當然地認為其他仁波切們會像我一樣放棄此頭銜,但是人們繼續沿用四攝政的稱呼。

當天珍南嘉迅速精心安排完成攝政組時,我犯了嚴重的錯誤未加以阻止。當時,我以為假如仁波切們團結一致協助噶瑪巴的拉卜楞,則會利益大家,我並未見到其中潛在的害處,我並未預料到三位仁波切會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玩弄政治,甚至在如此作會摧毀我們的噶瑪噶舉教派的和平及次序時,我低估他們實現自己野心的程度,我的決定基於對人性錯誤的判斷。開始時,我完全欠缺經驗,並未認清不論在歷史上,傳統上,或法律上,我們其實並無權力成為攝政。

225Chagdzod La :秘書長。

226:編註:夏瑪仁波切最初要組成一個由噶舉四教派的領導或四位噶瑪噶舉仁波切組成的委員會的目的是為了要找尋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靈童。這是一種宗教上的作為,他並未打算讓此委員會去控制噶瑪巴拉卜楞的事務,如此則比較類似攝政的角色。作攝政和找尋噶瑪巴是兩種不同且分開的角色。天珍南嘉將夏瑪巴的建議扭曲成組成四位仁波切攝政組。在前一章裏夏瑪巴已解釋過,當時他犯下錯誤順著事情的發展,並未完全了解這種體制的複雜性。

227:編註:如前一章所鈙述,兩位資深理事逝世留下兩份空缺,當察博曼先生中計辭職,留下第三個空缺。其結果是,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們指定三位仁波切,夏瑪、司徒及蔣貢為理事,而非嘉察仁波切。

228巴當先生,蔣貢仁波切的建築師今日仍健在,他可以證實蔣貢仁波切和我要將學院蓋在牧場上。

229 編註:布魯姆伯利出版社(Bloomsbury Publishing2004年出版,參閱第二十七章。

 

第十六章 三位仁波切如何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之理事


 

 


摘錄自"噶瑪巴預言"



蘇維亞. 原著,林淑貞中譯





!

      本章中夏瑪巴叙述原本的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們,如何被要求接受三位仁波切成為理事。

1984
年,我由尼泊爾回到隆德寺後,蔣貢仁波切來見我。

他解釋說,他和司徒及嘉察仁波切希望將噶瑪巴的機構擴大至全世界,爲了有效的實行此計劃,四位仁波切(包括我在內)應當在噶瑪巴慈善信託理事會裏佔有席位。然後他試著說服我說,所有噶瑪巴的資產應當放在我們四人小組的掌控下。

他繼續說,他們三人去年曾在蘇拿大(Sonada)相聚。他宣稱他們極希望將我包括在會議中,但既然我已遠行,他們不想干擾我的行程,他承認他們的確派了天珍南嘉去要求兩位理事辭職以推展計劃。

蔣貢仁波切然後談到一封由十六世嘉華噶瑪巴所寫的信,信中指定四位仁波切爲隆德寺噶瑪師利那蘭陀學院(Karma Sri Nalanda Institute)的指導教師(註220)。他聲稱此信足以當成故噶瑪巴要我們做他理事的證據。至於天珍南嘉,他是由噶瑪巴指派的副秘書,因此他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也合理。因此,要求其他理事辭職是必要的,以便替我們五人(四位仁波切加上天珍南嘉)留出席位。

我知道他們試圖接收噶瑪巴慈善信託。我回應,"嘉華噶瑪巴曾指派很多人進入他的拉卜楞,但這並不表示他們有資格在噶瑪巴慈善信託理事會裏佔一席位。指導師利那蘭陀學院並不等於在噶瑪巴慈善信託裏理事的職責。假如故噶瑪巴曾留下遺囑或任何書面指示,表明你所言的五名人士當成為理事,則目前的理事當辭職。"

蔣貢仁波切的態度稍微轉得和緩,他說,"你是對的,天珍南嘉不需要成為理事。但是,請你邀請所有理事們來開會,允許我向他們提議讓我們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

既然我已經表達我的意見,我想我應當允許理事們去決定是否要接受三位仁波切的要求。無論如何,阿育察博曼已然辭職,此表示理事會裏有三名空缺,理事們只能接受我們當中的三名,不論資深理事們做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他們,因此我們一起仍足以保護噶瑪巴的遺產,而另兩位仁波切將會成為慈善信託的少數。相反地,如果理事們選擇不接受提議,一切仍然很理想。那是我的想法,因此我同意邀請所有理事來開會。

1984
年五月,也就是下一個月,我們在隆德寺開會。


蔣貢仁波切要求加入噶瑪巴慈善信託

在第一次會議中,蔣貢仁波切,嘉察仁波切及司徒仁波切將要向三位理事們提出他們的建議。它不是一個正式的噶瑪巴慈善信託會議,托噶仁波切缺席,但他第二天由不丹趕來出席第二次會議。兩位錫金理事,典沙巴先生和 T.S .江乘先生,Mr Densapa, Mr. T. S. Gyaltsen)以及來自尼泊爾的久提先生(Mr. Jyoti)均出席。我們被通知司徒仁波切無法前來,並授權蔣貢仁波切代理,後者和嘉察仁波切均在埸。

我由窗戶看出去,天珍南嘉就站在外面,明顯地在等待什麼,我只能猜測他在等著被邀入席。我不知道蔣貢仁波切是否已告訴他最後的決定是要將他摒除在提名理事名單外。在會議過程中,蔣貢仁波切數度看向窗外,每一次他眉頭深鎖,顯得有些惱怒。

蔣貢仁波切作開場白,重覆他一個月前向我所說的一切,其他三位資深理事專注著聼。

然後輪到我發言,我說,"我了解你們,在場的兩位仁波切外加司徒仁波切,希望加入噶瑪巴的拉卜楞。你們從前世(註221)到現在,一直都保有自單獨的拉卜楞,而且司徒仁波切很早就在達蘭沙拉附近建立了他自己單獨的拉卜楞。你們以噶瑪巴客人的身份來到隆德寺研讀佛法,你們並無權干預噶瑪巴的資產或其遣產。

"你們熱切希望加入嘉華噶瑪巴拉卜楞的依據到底是什麼?你們為何如此渴望要成為理事並對他的資產取得控制權?我想知道你們是否也計劃將自己的資產置於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管轄之下。

"在未作任何決定前,這個問題應當優先回答。假如你們的回答是不打算交出自己拉卜楞的管理權,那麼你們為何有權要求這幾位噶瑪巴所親自指定的理事辭職?又假如你們堅持單獨保有自己的資產和獨立的拉卜楞,你們為何有權控制噶瑪巴的遺產?我相信你們只關心自己的野心,你們顯然別有用心,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你們正在要求控制噶瑪巴的主廟及拉卜楞以及屬於他的一切。"

那一天我對蔣貢和嘉察仁波切的回應相當嚴厲。蔣貢仁波切再一次強調他們都是被指定的師利那蘭陀學院的指導教師,此點證明故嘉華噶瑪巴信任他們。

我問同樣的邏輯是否也可以應用到其他那些學校的指導教師但其身份是師利那蘭陀學院堪布(註222)的人?因為他們也同樣由嘉華噶瑪巴所指定的,是否這些堪布也應當進入理事會?

此時,幾位資深的理事離開會場自行討論。當他們回座時,他們說他們允許三位仁波切取得因博曼先生辭職及兩位理事去世的三個空缺。他們自己將不會辭職(註223)。嘉華噶瑪巴顯然對他們信任有加才在開始時指派他們,他們打算留在任上並繼續管理噶瑪巴慈善信託的事務。當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被找到時,他們會將一切交還給他。他們希望我們四位仁波切儘快實行我們的責任去認證新的噶瑪巴。

解決目前的狀態,理事們同意我本人(註224),蔣貢及司徒仁波切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他們邀請嘉察仁波切以證人身份出席噶瑪巴慈善信託之會議,假如他願意的話,如此他不會覺得被摒除在外。理事們同時也建議我們在近期內開一個正式的會議,如此他們可以正式的指定我們為新的理事。

蔣貢和嘉察仁波切離開了,將我獨自留下。理事們搖著頭,他們表達對這些仁波切如此的野心勃勃感到氣餒。以虛假的理由派人找博曼先生並要求他辭職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他們驚訝的程度正如我當天在博曼先生家裏一樣。

可是他們又為何獎勵這些行徑而指派仁波切們為理事?我想理事們當時相信既然所有四位仁波切是噶瑪巴的攝政,他們應當在他的拉卜楞裏有些決定權。他們對我足夠信任,知道他們可以信賴我會和他們一起作事,此表示蔣貢及司徒仁波切將會成為少數,且無法濫用信託會。

當時,我和資深理事們並不夠熟悉,也無法向他們吐露秘密,因此我並未告訴他們當初我們四位仁波切如何成為攝政的細節;我也沒有告訴他們祖古烏金仁波切的忠告(秘密告訴我)將攝政小組解散。根據我們喜瑪拉耶山脈的文化,當某人給你善意的勸告或私下警告你,你轉身漏密給第三者這種行為被認為是不道德的,其邏輯是我們不應當在忠告者仍在世時,將他的諍言告諸大眾將他置於險境,或使他成為眾矢之的,如此作被認為是背叛忠言者,這是千年傳統的道德,甚至在所給的忠告並非有益時,我們將它保留給自己。現在祖古烏金仁波切已然圓寂,再也不會因為我如此說而受到傷害,他的作為是善行並有其功德,此即是為何我決定在此將之公開。

那一日,我在三位資深理事前竭盡所能地辯論反對接受我們三位仁波切
成為理事,我並未成功地說服他們,最後的決定仍然在他們,而我必須接受。畢竟他們是由故噶瑪巴親自指定的,反而他們以為他們應當尊敬我們四位為攝政,他們並不知道我很快會解散攝政小組。此之後,他們稱讚我在會中所說的話,但是他們也力勸我下次不要那麼嚴酷。

夏瑪、司徒、及蔣貢仁波切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之理事

噶瑪巴慈善信託理事會於19845月第一周召開會議,托噶仁波切,資深理事們,蔣貢及嘉察仁波切和我都出席,司徒仁波切要求蔣貢仁波切代表他。

蔣貢仁波切解釋他別無其他用心,司徒和嘉察仁波切亦是,他們僅希望以最佳的方式服侍噶瑪巴,那就是以噶瑪巴慈善信託之理事來做事。

托噶仁波切則指出,所有的仁波切們應當將噶瑪巴當作上師來奉獻,他說,仁波切們只是為自己的利益想要奪得噶瑪巴拉卜楞的控制權,此事對他而言十分明顯。如此說法引起他和蔣貢仁波切的爭論,但是J. T .典沙巴先生和T. S. 江乘先生說他們已準備好要正式指定我,蔣貢及司徒仁波切入理事會,中斷了二人之爭論。

典沙巴先生和江乘先生均為以上事情的目擊者。


220:十六世嘉華噶瑪巴創辦的佛教學院。

221:此表示這三位仁波切以前的轉世。

222:堪布有如大學裏的教授職位。

223:天珍南嘉成為理事的機會因而被排除。

224:夏瑪巴總是自願協助噶瑪巴的拉卜楞,但從未是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

 

第十五章 一名理事中計辭職


 
摘錄自"噶瑪巴預言"


蘇維亞. 原著,林淑貞中譯



!在本章中,夏瑪巴描述一位由十六世嗄瑪巴親自指定的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理事如何受騙被要求辭職。

托噶仁波切和典措雍度是所有被十六世噶瑪巴親自於1961年指定的噶瑪巴信託七名理事中的兩名。因為理事們和夏瑪仁波切所叙述的事有關,以下將簡介他們每一位。在此七位理事中,貢普南嘉(Gyonpu Namgyal)並未列於此,因為他在此處所談論之事件發生之前即已過世

/十六世噶瑪巴親自指定的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的理事

太西. 達杜. 典沙巴閣下(Rai Bahadur Tashi Dadul Densapa)(譯註1

太西達杜典沙巴於1901年出生於錫金貴族之家。當錫金(譯註2)仍是獨立王國時,在國王太西南嘉陛下(His Holiness Tashi Namgyal)(譯註3)統治時,,典沙巴閣下首先被指派爲外交部長,之後於19501962年間擔任總理,由於他傑出的貢獻,他曾頒一枚金牌勳章。

正如他的祖先們為前世西藏噶瑪巴的虔誠弟子,太西達杜典沙巴也是十六世噶瑪巴的忠實弟子。當十六世噶瑪巴在錫金建立他的主廟時,他的助力極大。於是當十六世噶瑪巴在印度駐錫金警官阿潘朋先生(Mr. Appapan) 之協助下組成噶瑪巴慈善信託會(KCT)時,他親自指定太西達杜典沙巴為理事。此份終身職於1988年二月典沙巴過世時結束。根據"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之契約"中之條款,一名男性的繼承人可以世襲取代已故理事成爲理事,他的理事職位由他的兒子吉卓典沙巴(Jidral T. Densapa)繼任。太西達杜典沙巴出殯當天,整個錫金邦所有的政府辦公室,學校,以及公共企業全部關閉以哀悼他。

吉卓典沙巴(Jidral T. Densapa

吉卓典沙巴生於1927年,為太西達杜典沙巴的長子。他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他選擇步其父親的後塵效忠錫金政府。他曾擔任過國王巴登天杜南嘉(His Highness Palden Thendup Namgyal)(譯註4)的私人秘書,一直到1975年,當錫金王國成為民主旳印度的一邦時才停止。其後他被指派為錫金內政大臣,1998年他從任上退休。印度聯邦政府對他傑出的表現授予"黑領結"獎(Black Tie Award),這是一份有名望的獎,頒發給為政清亷的人士。1988年,吉卓典沙巴繼承他父親的職位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的理事。他現年81歲,是一位積極參與的理事。

T. S.
江乘(T.S. Gyaltsen

T. S.
江乘為錫金貴族太亭卡吉(Tating Kazi )家族的長子。他受過高深的教育,精通英語並為西藏語之專家。在太西南嘉陛下統治時,他為教育部長,之後,於1960年代中期,巴登天杜陛下任命他為宗教及教育部長。當錫金於1975年加入印度聯邦政府後,江乘成為政府的機要秘書,1983年,他從政治生涯退休。

由於T. S. 江乘堅定的支持及奉獻,十六世噶瑪巴於1961年任命他為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的終身理事。江乘是一位倍受錫金人民敬重的政治家,而且整體看來他對印度政府的貢獻也深受印度政府認可,他對西藏佛教的效力及支援也讓他得到所有藏傳教派的尊敬。他在2004年逝世,享年84歲並深受藏人感念。

. 久堤. 甘沙卡(Gyan Jyoti Kansakar

江久提爲尼泊爾加德滿都有名的商人甘沙卡家族(Kansakar)的幼子。他們在貝拿勒斯(Benares)(譯註5)經營絲綢生意並在西藏拉薩開設綢緞莊。後來此家族定居於加林邦(Kalimpong),居住在名為"巴舉若那 可諦"(Bajuratna Koti)(譯註6)的屋子裏。

江久提的父親經常戴著傳統的尼泊爾白帽,所以他的家族被西藏人稱為"夏莫噶波"(Shamo Karpo),意為"白帽"。江久提及其父親均是十六世噶瑪巴虔誠的弟子,於1959年,當十六世噶瑪巴必須逃離西藏在錫金住錫時,江久提對噶瑪巴的奉獻之心顯露無疑,噶瑪巴從江久提處得到最大的協助,並且在他加林邦的家住了一段相當久的時間,後來,他指派江久提為噶瑪巴慈善基金會的理事。

1991
年,江久提將他在加林邦的家獻給當今之夏瑪巴,夏瑪巴將之改成一座寺廟,此處也就是十七世噶瑪巴目前的住錫處。西藏人看此事之發展覺得相當吉祥及恰當,是一件象徵著噶瑪噶舉的延續性之表徵,因為十六世噶瑪巴早年也曾住錫於此屋。江久提是一位對佛教各宗派(包括小乘佛教)堅定的支持者,他同樣也是一位人道主義者,曾慷慨捐贈貧困者。江久提於2004年逝世,享年84歲。數千人出席他的葬禮表達他們對他終身慈善貢獻的敬意及感激,其中包括許多達官顯貴如尼泊爾前總理謝爾. 巴哈杜. 迪巴(Sher Bahadur Deuba)

阿育. . 博曼(Ashok Chand Burman

阿育. . 博曼屬於創辦"達博印度股份有限公司"(Dabur India Limited)(譯註7)的博曼家族。達博公司是一個經營健康產品的公司,被列為印度最受敬重的前三家公司之一。阿育察博曼於1940年代末期於加爾各達首次見到十六世噶瑪巴。據說當他第一次見到噶瑪巴時,他目擊到一道光從上師的臉上放出,使他覺得極強的平和與安寧。那種安寧的感覺直到今日仍存在於他心中。從那次會面後,博曼先生成為噶瑪巴虔誠的弟子以及大力支持者。之後,於1961年,十六世噶瑪巴指定他為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的理事。他現年八十五歲,居住在新德里。

傑汪. 塔普. 雍度(Jewan Takpoo Yondu 托噶仁波切)

他在十六歲時被十六世噶瑪巴指派為族普寺的"金剛儀軌師"(Vajra Master)。之後,流亡在外中,他的職位爲隆德寺拉卜楞之秘書長以及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他曾在新德里的噶瑪巴國際佛學院教導佛教哲學,唯識學、西藏語言學,他是十七世噶瑪巴泰耶多杰的主要教師之一,直到1997年逝世為止。

典措雍度(Damchoe Yongdu

他追隨十六世噶瑪巴流亡至錫金隆德寺,也是該寺拉卜楞的秘書長,他在1982年逝世。


19844月,我回到新德里。一名資深工作人員名叫貢卻拉(Konchogla)(註219)告訴我天珍南嘉來過這裏,並已於當天早上離開前往尼泊爾。貢卻拉也提到天珍南嘉去見了阿育察博曼,但是他不知原由。博曼家族是印度相當富裕的家族,博曼先生當時是噶瑪巴慈善信託之理事。

當我聼到此消息時覺得極其不安,我決定親自去拜訪博曼先生。當他一見到我時他說,"我已收到你們叫我辭職的信。本人極其高興依你們的要求如此做。你不是已收到我的辭別職信了嗎?我已簽字了。"

因為我的表情看來相當困惑,博曼先生將信拿給我看。那是一封正式的印有信頭的信,由其他三位仁波切,司徒,蔣貢,嘉察所簽署。信上陳述阿育博曼將辭退噶瑪巴慈善信託之理事,所以仁波切們自己可以成為理事。

我告訴博曼先生他不應當同意這個要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我並不希望他辭職。我解釋寫這封信的人們並不屬於噶瑪巴的拉卜楞(Labrang),而且他們想要接收拉卜楞。在給博曼先生的信中,他們妄稱如此要求仍是出自於隆德寺全體僧團,此信同時也要求被提及的理事如果同意辭職應立刻以書面確認。

"你們應當是神聖的人",博曼先生回答說。"假如神聖之人玩弄像這樣骯髒的政治,那神聖是什麼意義?"他告訴我,他對噶瑪巴聖上奉獻無餘,他信任我;他從我十一歲時即認識我,而且噶瑪巴曾告訴他我會是他的繼承人,他同時也附加說博曼家族永遠都會支持噶瑪巴的利益。

天珍南嘉於當天早上飛往尼泊爾,我知道另一位理事(江久提甘沙卡)住在那裏,我擔心他會是下一位被要求辭職的人。在當時,印度和尼泊爾的電話系統並不佳,人們需要到特定的電話站去打長途電話,我試著連絡尼泊爾,但沒有接通,我決定親自前往加德滿都。

當我最後終於找到久提先生時,他告訴我天珍南嘉真的來過了,並交給他一封信要求他辭職。幸運地,久提先生拒絕辭職,說他必須先看到信上有我的簽字。

司徒,蔣貢以及嘉察仁波切們希望成為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理事,而天珍南嘉和他們沆一氣,這些我和久提先生都了解,這也可以解釋為何他們到處傳播謊言說我要篡改新德里噶瑪巴的產業為自己的名字,假如他們詆毀我成功,則可掩蓋他們自己的動機。

十六世嘉華噶瑪巴聖上於1962年創立噶瑪巴慈善信託基金會,同年隆德寺建築工程開工。他精選了七位理事,除了托噶仁波切外,其他諸位均非仁波切;我並非其中之一。噶瑪巴於1981年圓寂後,七位理事中,兩位(包括典措雍度)已逝世,其結果,到1984年,理事席位有兩名空缺,仁波切他們需要採取一些手段來進入噶瑪巴的拉卜楞,因為到此為止,他們只是名義上的"攝政"而已。

將我污蔑成壞人,三名仁波切可以隱藏他們自己的野心,並同時宣稱是在保護噶瑪巴的利益,在噶瑪噶舉弟子及信徒們的眼中,他們看來像英雄在保護噶瑪巴的遺產,如此,沒人會懷疑他們真正的動機。

祖古烏金仁波切對解散攝政小組的忠告

早在1984年,我去尼泊爾。在訪問尼泊爾旅途中,我並未見到袓古烏金仁波切本人,然而他讓他的同父異母兄弟卡桑拉(Kalzangla)給我送來一份訊息:

"仁波切們最近對你的各種指控是他們野心一種顯著的表徵。因為此點,你應當解散攝政小組。告訴他們你知道他們在嘉華噶瑪巴的主廟裏玩弄骯髒的政治並製造問題,他們所作所為僅是圖利他們自己而已。"

"他們散播有關你的謠言以敗壞你的名聲及信譽,然後他們私下要求兩位理事辭職,告訴他們,他們的不誠實及不道德的行為已暴露了他們的野心。

"至於天珍南嘉,他是一個聰明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噶瑪巴的侍者們及工作人員,天珍南嘉顯然是他們當中是最聰明及最無情的,他會不擇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他能做出任何事來,並會給你製造許多麻煩,你應當待之如友(留心看著他)。

"我的家族及我本人都會永遠支持你,我們知道你的作為是為了利益噶瑪巴,我一生都在侍奉噶瑪巴,我對噶瑪巴的關切超過任何人。

"我是一個生病的老人,我無法親身前來協助你,所以我只能告訴你我的看法,四位仁波切攝政組將會對未來的噶瑪巴們大不利,這是你的機會將它解散,你有我們全體一致的支持。"

以上是祖古烏金仁波切如何給我的忠告及鼓勵。他的兄弟(此信的傳遞者),如今仍在世,他是我的證人。


219:貢卻拉替十六世噶瑪巴主管木刻印經處。

 



譯註1Rai Bahadur 是一種政府頒發的頭銜,"Rai"源自梵文"Raja,王",意爲王子,"Bahadur"意為最尊貴的,或最勇敢的。

譯註2:錫金:中國古籍名為哲孟雄(Dremojong),7世紀至9世紀為西藏之一部分,9世紀成為獨立部落,1642年建國,1791年成為中國藩屬,1887年被英國強佔至1918年。1975年錫金國會投票通過,成為印度的一個邦。

譯註3:太西南嘉陛下(1893 1963):錫金第十一任國王,在位期從1941 年至1963年。

譯註4:巴登天杜南嘉陛下(19231982):錫金第十二代也是末代國王,1963年至1975年在位,1982年於紐約逝世,得年58

譯註5:貝拿勒斯又名瓦拉納西(Varanasi),印度北方城市,位恆河畔,為印度古聖城。

譯註6Bajuratna 為其先祖之名。

譯註7 :達博印度股份有限公司(Dabur India Limited):創立於1884年,總部位於印度南部加濟阿巴德市(Ghaziabad),20112012年營業額為美金一百億,為印度最大的阿育吠陀(Ayurvedic)傳統醫學草藥製造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