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harma friends,

I have the privilege and honour to follow His Holiness Gyalwa Karmapa and Shamarpa's guidance, and became a Buddhist monk in Bodhgaya in 2007. Subsequently I was given the task to set up and run the Bodhipath Buddhist center in Taichung in 2008, the aim of the center is to spread Buddha dharma teaching, learning the bodhisattva way by adopting the Bodhisattva's attitude, develop wisdom and practice to experience a clear and unobstructed nature of mind.

I have also started producing TV programs about Dharma teaching on Taiwan Dharma TV station since 2012, the topics cover teaching of Karma Kagyu lineage, Bodhicitta and other Dharma knowledge.


In 2013 I was assigned to be responsible for Dharma practice and teaching by Karmapa and Shamarpa in our new monastery in Hualian, Taiwan; from 2014 regular puja and events will be organised in both monasteries in Hualian and Taichung, including regular Nyongye practice (thousand arm chenrezig fasting program) White Tara Retreat as well as other retreat programs in the pipeline.


With pleasure I am producing these DVDs for distribution and sharing, I would appreciate any comment or feedback you might have for future improvement. In this trouble time we are most fortunate this auspicious teaching come to light, may the precious teachings radiate and flourish, may we bring forth our full effort together to work for a better future.

You are also welcome to visit our Google Blog: http:/bodhipath07.blogspot.com


2011年12月19日 星期一

為夏瑪巴仁波切長壽祈願的聲明




2011年噶瑪噶舉祈願大法會

聲明簡介﹕此聲明是隆德寺的代表在2011年噶瑪噶舉祈願大法會上代表噶瑪噶舉眾多的上師們,堪布們,僧伽們,居士們宣讀他們所作的聲明。聲明大意是他們為何要為嘉華夏瑪巴仁波切作長壽祈願。

     
為第14世嘉華夏瑪巴仁波切長壽祈願的聲明

我們,噶瑪噶舉的上師們,堪布們,僧伽們,居士們,16世大寶法王法定的行政人員及真誠信奉噶瑪噶舉傳承的人們,要在這噶瑪噶舉2011年菩提迦耶祈願大法會上公開肯定我們為14世嘉華夏瑪巴仁波切所做的長壽祈願的承諾。我們祈願夏瑪巴能永遠為所有眾生不斷的轉法輪,使他們由下三道解脫出來,並使所有眾生不再迷惑,證得清淨佛性。

此外我們在此一致的重申我們對14世夏瑪巴彌伴卻吉羅助為致力於保存及保護噶瑪噶舉珍貴的傳承所給予的加持及他全心全力的努力表示衷心的感謝。

噶瑪噶舉傳承由第1世大寶法王杜松潜巴開始他的佛行事業起,在喜馬拉雅山地區及中國就非常盛行。不幸的是,第3及第4世達賴喇嘛的一些邪惡的行政人員對大寶法王的盛名大為反感。噶瑪噶舉與這些達賴喇嘛行政人員的對抗終于在1642年第10世大寶法王噶瑪巴卻音多杰時達到了顶點。達賴喇嘛的行政主管請來了蒙古王公Goshir Khan的軍隊開始攻打西藏。經過血腥的戰爭,蒙古軍隊推翻了同情噶瑪噶舉傳承的西藏王朝後,扶持達賴喇嘛為西藏政治領袖。
在達賴喇嘛成為西藏統治者的過程中,當時眾多噶瑪噶舉的寺廟,百分之90或被毀壞或改成格魯派的寺廟。而當時40歲的第10世大寶法王只得由西藏南部的森林逃亡到中國雲南。他80歲時,第5世達賴喇嘛才准許他回到他西藏的主廟祖普寺。在此40年間噶瑪噶舉在西藏的影響力可想而知大大的減弱了。

此後又經過了幾代人的時間,噶瑪噶舉昔日的輝煌才慢慢恢復,再度成為一個受人尊敬的傳承。這全是因為第12世大寶法王,第7及第8世夏瑪巴用了他們全副心血及對佛法無私的奉獻而得來的。

18世紀初西藏政府的攝政喇嘛阿旺赤臣(Lama Ngawang Tsultrim)再次攻擊噶瑪噶舉。他對在北京的清朝乾隆皇帝傳播對夏瑪巴惡意的謊言。於是中國就再次干涉西藏事務,下令禁止夏瑪巴的轉世。這是第二次噶瑪噶舉因敵對勢力的打壓而失去傳承的影響力。

不過,第13世大寶法王,第8世大司徒確吉穹乃(Chokyi Jungney) ,第1世康楚羅卓泰耶,及第14,15世大寶法王都各自盡其力量來復興噶瑪噶舉的傳承。這又使此傳承再度繁榮起來。第16世大寶法王繼續此復興工作直至他1981年捨報為止。

1992年在16世大寶法王不再世間時,噶瑪噶舉第三次的災難發生了。這次的災難與前兩次不同。前兩次是外來的,第三次是來自內部。這是因為兩位上師在一些同情他們的喇嘛幫助下出賣了大寶法王。他們全然不顧16世大寶法王親自指定的行政人員的合法權力,而建立了自己的權威來奪取大寶法王法座擁有的財富。

這些狡猾的喇嘛們找到一些對噶瑪噶舉傳承,特別是對16世大寶法王不滿的行政人員與他們共謀。再加上中國政府的協助,他們成功的取代了大寶法王的法座及噶瑪噶舉的傳承。他們這種以非法手段造成的齷齪事件,最終非但受到法庭的判決,更是所有在喜馬拉雅山區佛教四大派的精神領袖們,各寺廟的主持們有目共睹的。

  
這前所未有,來自噶瑪噶舉內部的攻擊,使我們對我們傳承的保存及保護比外來的攻擊更加難為。盡管如此,因為過去所有的夏瑪巴,特別是現任的14世嘉華夏瑪巴仁波切以他不懈的努力及熟練善巧的對策來捍衛我們的傳承。正如母鳥在蛇將吞噬鳥巢中的卵時,迅速俯沖下來保存卵的安全。正因如此,我們的傳承現在才能保存下來。



 為了保存將來噶瑪噶舉的繼續存在及傳承的純淨,我們還非常需要嘉華夏瑪巴的加持與支持。所以我們,噶瑪噶舉的上師們,堪布們,僧伽們,居士們,16世大寶法王法定的行政人員及真誠信奉噶瑪噶舉傳承的人們,在此一致將我們向長壽佛祈願的一切功德全部迴向給14世嘉華夏瑪巴,願他長壽且永遠保護我們的傳承及利益無量的眾生。

2011年12月5日 星期一

大寶法王的預言


蘇維亞•黃



第一部: 預言與淨觀

第三章: 第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格西達瓦•格桑









! 本書中所有有一支筆及直線框框的部分,是本書英文原著,作者蘇維亞•黃Sylvia Wang)所寫。這是為了幫助讀者更瞭解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的評論,所加的一些補充材料。!



& 本書中所有有一本書&及曲線框框的部分是引用﹕部分的原書;信件及文件。&



!    在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Rangjung Ripe Dorje)所寫的東西中,有兩個預言(注87)。此兩個預言是1940年代他駐錫在楚布寺時寫的。此兩個預言在那時都出版了,並且在西藏發散到各處去了。後來在1960年代此預言由塔欽出版社(Tharchin Publications)在印度噶倫堡(Kalimpong)重印。!  

一個預言是在1940年(藏曆鐵龍年-注88)寫的,此預言是說關於他自己的將來。另一個是1944年(藏曆木猴年)寫的。

為了幫助讀者看格西達瓦•格桑的評論,藏文的翻譯也在此章中。所有的注是我寫的(英文原著本,作者蘇維亞•黃(Sylvia Wang)。

在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Thaye Dorje),抵達印度不久後,他的弟子們就印了公告,並分發到在印度的各西藏廟宇去。公告中所說的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與弟子們重見的準確時間,是半世紀前16世大寶法王已經預言了的。



!  下面的數行文字是16世大寶法王寫的,它說明了他與弟子們何時會快樂的重逢。格西會在此章稍後解釋其意義。!  

「在鳥年取得勝利時,我祈願我們將歡樂的聚在一起。」



很自然的我對此信息很為關注。經我的查詢,我得知,在16世大寶法王所寫的東西中有兩個預言。但我想知道,16世大寶法王是否知道,在他轉世回來成為17世大寶法王時,他的隆德寺及噶瑪噶舉的傳承會變成得岌岌可危?他是否知道他的轉世會引起爭議?我在前面已寫了有關現任司徒好像合乎第5世大寶法王的預言所說﹕一個名字中有「那薩- natha」的喇嘛,他將來會幾乎毀滅噶瑪噶舉的傳承 (注89)。因此我想找出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中,是否涉及到現任司徒與現在噶瑪噶舉傳承中的糾葛有關?



因為我跟16世大寶法王並沒有過個人的接觸,所以我尋找了幾位信譽良好而和跟16世大寶法王很親近噶瑪噶舉的喇嘛,以及一些親耳聽過大寶法王敘述他生平事蹟的人。我訪問這些人,是希望由他們那兒瞭解預言中的含義。所有這些人告訴我的;有關大寶法王對不同問題的立場都很相似。我也注意到每個人對大寶法王生平細節的敘述也都很相似。根據這些證詞,我寫下了我對大寶法王預言的評論。





第一節﹕1940年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的預言

Mi / nga / tsho / mi / dod / gya gar / dro /

人/我/我們/不/留/印度/去/



Jya / khujuk / chid / dou / dron / gyi / boe /

鳥/布穀鳥/春天/時候/客人/主人/由/叫/



Ton / tsi thok / trung / dou / gar / dro / shey /

秋天/種子熟時/開花/時節/哪兒/去/知道/



Shar / gya gar / matok / dro / sam / med /

東邊/印度/所有的只剩一個/去/想/不/



我的人們不會留在這兒。我們將去印度。

春季來時布穀鳥鳴叫。

它們知道秋季穀熟時該去何處。

除了東印度,我哪兒也不去。



格西的評論﹕

1940年,16世大寶法王所寫的短詩句中,他預言他及他的人,終將離開西藏到印度去。他把自己比做布穀鳥,春季北飛西藏。但他知道正如布穀鳥一樣,他在西藏的停留也是暫時的。當時候到了,他還是要離開的。這就如布穀鳥秋季到時,要南飛到印度去一樣。大寶法王並且肯定,他將到印度的東部。



1959年,此預言成真了。當時的政治情況,逼使大寶法王及他的人流亡到印度。他們經不丹國,逃亡到印度東部西里古日(Siliguri)附近的一個農場。



第二節﹕1944年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

! 1944年大寶法王的預言,在此章中分成四個部分。每部分都附有格西達瓦•格桑的解釋。整個預言又重抄在此章的末尾。請讀者注意,格西達瓦•格桑所引述的,都是與現在17世大寶法王爭議有關的事件。至於對此爭議的深度討論,將在本書中的第三及第四部分中。!




[1]

Nga / mi dod / ney / tha / ngey / med / du /

我/ 不留/ 地方/遠方 /肯定 / 不/去 /



Tshe / ngon / ley / drey bu / chod / du / dro /

生活/ 過去/業 /結果 / 用或吸收/ 去/ 走/



Jya khujuk / chid dou / bod / la / wong /

布穀鳥/春季 /西藏 /去 /來 /



Yid / kyomo-i / drug / jur / len / nyin mo /

Mind / of sadness / six / melody / singing / day /

心/ 悲傷/六 /曲調 /歌唱 /天 /



Mi / Rigdrol / gar yod / dren le / yong /

人/ 大寶法王的名字/ 在那兒/ 想/將發生 /



yid chamo / eyshey / tow chey / nam /

悲哀的情懷/ 是它嗎?/ 人們依靠的一個/所有 /



我不會留下來,我將到遙遠的地方去,

我無法肯定是去何處,因為這要看過去業的指使。

布穀鳥春季來到西藏。

但當有一天悲哀的曲調唱了六次之後,

這種情景將會發生﹕依靠我的人們會想,叫「瑞卓-Rigdrol」的人現在在哪兒?

對依靠我的人們,這不是很悲哀的嗎?



[1] 格西的評論﹕

在此預言中,16世大寶法王再一次說,他無法留在西藏。「遙遠的地方」指的是他圓寂之處。雖然在那時,他無法知道此處到底是何處?他說無論在哪兒?都是受過去業的影響。1981年11月,在他生命將盡時,16世大寶法王被邀請去了香港。但因為要治療他的癌症,他突然離開香港去了芝加哥。他就是在芝加哥的一家醫院中圓寂的。這些事件的發生就符合了預言中所說,他對他將來圓寂的遙遠地方的不肯定。



大寶法王預見他的弟子們在他死亡後,會經歷一種一般性的困惑。1959年,他逃離西藏時,就與他很多的信徒分離了。而這些信徒在毛澤東統治下遭受了很多苦難。1981年鄧小平掌權後,西藏人民的情況稍有改善。因為他們比起在毛澤東時代,有較多的自由。所以那時大寶法王是可能與他的信徒們有接觸的。但是他那時已經圓寂了。



尊貴的13世達賴喇嘛給了16世大寶法王一個名字叫「圖登•瑞卓•耶謝- Thubten Rigdrol Yeshe」。所以他在預言中稱自己為「瑞卓-Rigdrol」。他圓寂的下一個春天,他的弟子們就開始猜想他的轉世會在何處?他們因法王的不在而感到苦惱。這也就是預言中徒弟們問的,叫「瑞卓」的人現在在哪兒?



[2]

Rigdrol / zer wai / yer / drak / chen /

瑞卓(16世大寶法王的名字)/叫做/廣泛 /名聲 /有 /



Mi dug / gar / dro / cha med / zer /

不在那裡/哪兒 /去 /不肯定 /說 /



那位叫「瑞卓」的人,他的名聲傳播得又廣又遠。

但人們會問﹕「他不在那裡,但我們不能肯定他在哪兒?」



[2] 格西的評論﹕

16世大寶法王形容「瑞卓」(注90)即他自己,是一個名人。預言說,在將來的某一個時刻人們會想,他到底在哪兒?16世大寶法王沒有留下很明顯及有細節的指示來告訴人到哪兒去尋找他的轉世?他圓寂後,四位仁波切組織了一個尋找委員會來承擔尋找17世大寶法王的責任。此四位是夏瑪、司徒、蔣貢及嘉察仁波切。他們之間開了很多秘密會議。並承諾不洩漏他們會議的內容給大寶法王的行政人員及任何其他人。在那時他們實在並不知道16世大寶法王的轉世可能在何處?



[3]

Jya / ngan me / i / yid / ten / tsho / la / jey /

鳥/鴨 /的 /心 /靠 / 湖/ 去/做 /



Tsho / threl med / gya dar / drok / la / jung /

湖/無恥 /用冰封住 /伙伴 /去 / 帶/



Seng / kar mo / i / yid / ten / gang / la / jey /

獅子/ 白色/ 的/心或性 /信任 / 雪山/ 去/做 /



Gang / kar / yag / nyima / drok / la / kuk /

雪山/白色 /美麗 /陽光 / 伙伴/ 去/請 /



在鴨子的心中,它是依靠湖的,

但是無恥的湖把它的伙伴冰帶來了,所以湖水就被冰封了。

在白獅子的心中,它是信賴雪山的,

但是美麗的白雪山,卻請來了陽光做它的伙伴。



[3] 格西的評論﹕

這幾行文字是在說「背叛」二字。在預言中,鴨子跟白獅子被它們所信任的湖及雪山背叛了。它們因而失去了它們的家園。鴨子靠湖為家及尋找食物,但是湖與冰為伙伴把湖凍結起來。于是鴨子就無法在湖上生活了。同樣的,白獅子生活的天地是雪山。但是雪山卻召喚了太陽前來溶化了雪山的雪,於是獅子也失去了它生活的天地。



由這些比擬來看,16世大寶法王意指,他猶如鴨子及白獅子將被他以為站在他這邊的人背叛。在我們繼續分析此預言前,談些16世大寶法王當時的政治背景是必要的。歷史上藏傳佛教分四大派﹕寧瑪、薩迦、噶舉及格魯。同時還有本土的苯教。在1960年代中期西藏流亡政府宣布要實行「一個教派」的政策,所以要統一所有的教派。



根據大寶法王的行政人員說,大寶法王不同意此「一個教派」的政策。他同時認為流亡政府在沒有取得其他教派的同意前,就宣布此政策是不對的。所以大寶法王就很明確的表示他與流亡政府在此政策上是站在相反立場的。他也對他親近的弟子及他手下的職員們表明此立場。其中很多人都證實了此事。這些人包括藏教各派的教主及苯教的教主。16世大寶法王告訴他的人,要絕對跟「達蘭薩拉的政治」分隔(注91)。顯然的他警告了他佛教中心的主要成員,要抗拒流亡政府對他們所作的任何干預。即使在新德里他病重住院時,他還在提醒他周圍的人,要遠離流亡政府。這些人中,扎西穹的德頌仁波切(Dodzong Rinpoche from Tashi Jong)跟巴楚宗南仁波切(Palyul Dzong Nang Rinpoche)都聽到了他警告之詞。



16世大寶法王在對事的看法及做法對不對?不是由我來判斷的。我只是指出這樁人所皆知的事實,那就是16世大寶法王把流亡政府當做他的對手。



以上所說的事跟我們的討論有關,因為我們想瞭解16世大寶法王預言中所說的「不忠誠的伙伴」是甚麼?由大寶法王的觀點看,在達蘭薩拉的流亡政府就是一個不忠誠的伙伴。



司徒仁波切就很可能與16世大寶法王的立場不同(對流亡政府看法的不同)。1974年,他謝絕了大寶法王邀請他參加的「噶舉那噶厝-Kagyu Ngaktso」或「噶舉密教寶藏修持-The Treasury of Kagyu Tantric Practices」的灌頂。這是大寶法王將在尼泊爾的噶寧謝竹寺(Ka Nying Shedrub Ling)給予高層噶瑪噶舉修持的灌頂。大寶法王的弟子們都認為,這是一種稀有及珍貴的機會能得到這傳承中的重要灌頂。但是相反的,司徒卻選擇了去尊貴的達賴喇嘛給予的「時輪金剛」(Kalachakra)(注92)灌頂。對謝絕大寶法王的灌頂,司徒只是草率的寫了一個短紙條說,他不來參加灌頂了。



作為一個噶瑪噶舉傳承的持有者,司徒有不必言說的責任要接受教主給予傳承中的灌頂。在那時,達賴喇嘛相對的來說,是常常給「時輪金剛」灌頂的,所以司徒大可以在以後才接受達賴喇嘛的灌頂。司徒這個決定在很多噶瑪噶舉的人看來,是一個故意輕蔑前大寶法王的舉動。



司徒是有自由選擇他要參加那個灌頂的,所以他做的選擇就可以看出他是效忠于誰了?由司徒不聽大寶法王明確的指示來看,我們就可懷疑,大寶法王不會選擇司徒作為他交給轉世細節信的人。



1992年,司徒拿出一封,他說是大寶法王給他的預言信(預言大寶法王傳世的)。此信「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Karmapa administration.」相信是偽造的。



嘉察仁波切相反的,當16世大寶法王在世時,對達賴喇嘛很冷落,但是大寶法王圓寂後,他就站到達賴喇嘛那一邊去了。「17世大寶法王爭議」的發生是因司徒、嘉察跟中國政府認出了他們的大寶法王。中國政府認證一個轉世的大寶法王,是史無前例的。司徒他們也得到另一噶瑪噶舉喇嘛的支持(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



此後司徒與嘉察仁波切一起到達蘭薩拉去,要求達賴喇嘛接受烏金聽列多傑(Ogyen Triley Dorje)為他們的17世大寶法王人選。我們都知道尊貴的達賴喇嘛是一個非常受人尊敬的領導人。他也是西藏流亡政府的首領,因此流亡政府有媒體及世界政界的支持。此兩位仁波切為了這個原因,就請達賴喇嘛參與他們對大寶法王的認證。達賴喇嘛認證其他教派的教主是破壞了藏傳佛教的傳統(傳統是自己教派認證自己的轉世喇嘛)。司徒想如果達賴喇嘛與他們合作,就可使司徒人選的認證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最終達賴喇嘛認證了司徒的人選。



其結果,就是噶瑪噶舉的叛徒們,在表面上享有他們的合法性。媒體也對司徒認證17世大寶法王的事件,做了很多的報導。在大寶法王法定的保管人﹕「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Karmapa Charitable Trust」還沒認可司徒預言信的真假前,司徒就向世界宣布,說他們已找到了17世大寶法王。這也就是司徒並沒有給「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一個機會尋找17世大寶法王。因此大寶法王自己的托管人及行政人員的權威遭到了劇烈的破壞。



大寶法王行政人員及大多數噶瑪噶舉的喇嘛們認為;大寶法王並不需要中國政府或西藏流亡政府或任何其他佛教教派來認證他的轉世。大寶法王行政人員及他的僧眾們都堅持認為,合法的大寶法王轉世是不需要流亡政府的關注的。過去在歷史上,即使格魯派統治西藏時,他們在法律上、政治上、行政上、文化上或宗教上都無理由認證大寶法王或其他宗教上師的轉世。



另一方面,如果流亡政府有權認證大寶法王,對他們是非常有利的。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有權認證其他教派的教主了。



早在1980年代,竹千特藤 (Juchen Thubten),一位流亡政府的前內閣官員,就開始動員他的人,到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中,去找願意跟他們合作的人。他們的目的是想使大寶法王行政機構內部先動搖,以便外頭的人容易接管。他找到了天珍•南嘉(Tenzin Namgyal),是大寶法王的副秘書(創古仁波切的姐夫)及天欽•充怡(Tenzin Chonyi)大寶法王在美國紐約的屋士達廟裡(Woodstock Monastery)的行政人員。他們兩人願意被收買。此兩人在1993年也參與了攻打隆德寺的事件。



創古、天噶及波卡(Thrangu, Tenga, and Bokar)仁波切和他們的喇嘛們加入司徒的陣營,是因為在歷史上,他們所屬的廟宇是在東藏司徒的八蚌寺管轄之內的。但是嘉察仁波切卻有他自己的行政區,不過他們與大寶法王行政人員的競爭,已經有好幾代了。



當這些噶瑪噶舉的喇嘛們逃到印度變成難民後,他們加入了16世大寶法王的陣營,因為大寶法王的名聲與地位,可為他們帶來利益。公開的來看,他們是與大寶法王有直接關係的。但在西藏歷史上,是每個喇嘛有他們自己的行政及管轄地區,所以人們給的供養也就屬于他們。藏人都瞭解這種制度。非藏人就無法瞭解了。



很多大寶法王有錢的贊助者及捐款人,他們都非常慷慨的支持大寶法王的廟宇、中心及各種計劃。大寶法王圓寂後,司徒及他的集團要這些贊助者支持他們。但非藏人就不明白,不同的喇嘛們有自己分開的行政,所以這些非藏人,可想而知他們以為所有噶瑪噶舉的中心都屬于大寶法王。因為他們看見即使是其他喇嘛的中心,在他們的大殿中也供奉著16世大寶法王的相片。



所以很多人以為他們給不同仁波切及喇嘛的供養,還是在支持大寶法王的各種活動及計劃。但事實並非如此。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是一個法人團體。是由「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以下簡稱“基金會”)設立的。在80年代這些基金會的受托管理人,對16世大寶法王國際上的贊助者,解釋這些複雜的關係是很不容易的事。此基金會是一個法律上管理大寶法王遺留下來的一切事務及計劃的管理機構,所以贊助人的捐款應交給此基金會。那時,在印度以外的很多噶瑪噶舉的中心,流傳著毫無根據的謠言,說此基金會跟隆德寺的行政機構是不可信賴的。



於是有些噶瑪噶舉中心的行政人員就懷疑有不妥的事發生了,他們親自到印度去見基金會的受托管理人,請他們澄清這些謠言。他們也想知道,對信眾為大寶法王計劃所捐的錢,如何才是正確的管理及會計手續?



這次會議是發生在1980年代末期,那時此謠言已經流傳了很多年了。所以說基金會對此謠言的細節知道得太晚了。此時很多原來大寶法王的贊助者及支持人,已經開始信任司徒及創古仁波切的行政機構了。並且開始在財務上支持他們。而這些中心的仁波切及喇嘛們,他們對自己中心的發展及行政事務的關心,遠遠超過保存16世大寶法王遺留的一切。後來他們就成為在司徒領導下的噶瑪噶舉內在力量,且在政治上尋求他們的聯盟。



在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裡已預言到,在他自己的教派裡,有人會與他的對手結盟。就如預言中說的鴨子與雪獅被自己的家園所背叛一樣。我們現在可以看到此預言所說的成真了。因為司徒、嘉察此兩位噶瑪噶舉傳承持有者與他們的喇嘛,因與流亡政府的結盟,使得他們得到「大寶法王的稱號與權威」。薩迦、寧瑪及噶舉(包括竹帕,直貢噶舉)的很多喇嘛都非常不贊同司徒及嘉察的做法,但是他們覺得要對抗此事,他們是無能為力的。於是他們就對此事默默無言及保持中立。他們相信真的大寶法王,雖然不是流亡政府認證的,但是由他的一切言行,他的身份將來會自然顯示出來的。



由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看,我們知道司徒與流亡政府的聯盟,使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園。如詩句般,且有象徵性的預言把我們帶回前面所說的「暢貢大司徒」,這些不忠誠的一伙人身上去了。司徒與他的人,就是預言中所指的「無恥的湖」與冰合伙,把湖水冰封起來。以上所說都可由司徒自己的行為證明此事。



因為司徒讓中國政府認證烏金聽列為大寶法王的轉世,而烏金聽列是中國的公民。就因此印度政府不准他進入敏感的邊界地區-錫金。



也因為司徒不正當的行為,讓他的人非法的佔據了隆德寺,因此兩個大寶法王都不能到隆德寺去。這也就是預言所說的鴨子無法在冰湖中游動,雪獅的家園被毀。



[4]

Da / mang po / mi / shed / kure / yin /

現在/很多/不/說/笑話/是/



Kure / dang / thondam / zung / juk / la /

笑話/跟/崇高的意義/兩個/一/是/



Lo / dhag po / jya / gyal / dzin / dou / su /

年/主人/鳥/勝利/捕捉/時間/在/



Ga / kyid do / dzom pa i / mon lam / deb /

快樂/愉快/相見在/希望/做/



現在我不多說。那只是一個笑話!

但當笑話與崇高的意義結合在一起時,

那是鳥年,且在鳥取得勝利時,

我祈願我們會快樂的喜悅的重逢。



[4] 格西的評論﹕

此段開始時16世大寶法王說他的話只是一個笑話。不過下一段他暗示要把笑話跟崇高意義結合起來。其含義是:我們應當在他的言詞之外看他的真意。



上面說的「鳥年,在鳥取得勝利時」,很顯然的是指一個特定的時期。「格遙-Gyal」或「勝利」是一個星星的名字。在此特別的星星出現的那個月份裡(藏曆裡的12月)藏人就叫它是「勝利的月份」。所以預言中此段說的是鳥年的12月。之後16世大寶法王說,他祈願那時他將與他的弟子們愉快的重逢。



1980年代中期,有個有關米龐仁波切的謠言在拉薩流傳,說米龐仁波切的兒子可能是17世大寶法王。一位叫諾帕 (Ngorpa)的薩迦喇嘛說,當他在拉薩大昭寺地區朝聖時,看見一位男孩,他想此男孩是17世大寶法王。這個男孩是米龐仁波切的兒子。這個男孩在三歲時就自己說他是大寶法王,這也合乎大寶法王歷來自己認證自己的特徵。



1994年,夏瑪巴認證米龐仁波切的長子為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隨後在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及隆德寺行政機構的全面支持下,舉行了坐床典禮。在此我要報告一下他如何逃到印度的一些真相。這就可證明在當時的情況下,他逃走的時間是無法預先安排的。



1992年,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在楚布寺坐床典禮後,傳開來的消息是,夏瑪巴拒絕接受他是17世大寶法王。可以理解的是中國政府及司徒都不願意看見夏瑪巴找到另一個大寶法王。因為這會傷害到他們大寶法王的合法性。



夏瑪巴相信司徒警告過中國政府,說第二位大寶法王很可能會出現。所以西藏自治區的官員,對米龐仁波切及他家人有很多的限制。官員們命令米龐一家搬離拉薩,回到在東藏康巴的寺廟,米龐仁波切的老家那兒。如此可有效的減少人們對他們的注意與接觸。於是一家人等於被軟禁起來,因為他們的活動範圍限制在寺廟的周圍地區。換句話說,他們失去了自由,並且與外界的接觸也非常困難。



1993年,米龐仁波切中風了,下肢癱瘓。於是他們一家得到許可,到中國境內去治療。1994年,他們就利用此許可逃離了西藏,到了印度。米龐仁波切的中風是無法預先籌劃的,並且他們也不知道中國政府准不准他們離開及申請離境的文件何時才能批下等等。一旦許可證到手,營救他們一家的人,冒了自己生命的危險,立即的、秘密的行動起來。飛機票是最後一分鐘買的。簡而言之,當時的危險情況是不可能有預謀機會的。



在1994年的下半年,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第一次到新德里。值得我們注意的是,那正是藏曆的水鳥年及藏人說的勝利之月-12月。他到新德里的時間跟16世大寶法王預言所說,完全一樣(注94)。大寶法王泰耶多杰,正如預言所說,他在水鳥年勝利的12月與弟子們歡樂的重聚了。

! 那些對泰耶多杰是真的大寶法王有爭論的人,可說這一切並非巧合,而是有計劃的來證明泰耶多杰的合法性。正如司徒及他的人被人說他們操控預言一樣。不過,我在此要把我做的研究結果來證明格西在上面所說,泰耶多杰逃離西藏的時間是一個巧合。

在泰耶多杰的父親中風後,消息傳到了在印度的夏瑪巴,並告訴他米龐仁波切要帶一家到中國成都去治療他的中風。仁波切中風的時間是無法預先安排的。一位16世大寶法王歐洲的弟子(注95)自願到成都去會見米龐一家。他帶了他有兩個護照的兒子跟他一起去。因為此男孩的父母是不同國籍的人,所以他有兩個國籍,也就有兩種不同的歐洲護照。這也是無法預先安排的。

此西方國家的弟子在雲南會見了米龐一家。幸運的是他們在中國的行動沒被中國當地政府官員注意到。所以此西方弟子,就用兒子的另一護照,把大寶法王泰耶多杰當成他自己的兒子帶了過境。他們這做法是冒了相當大的危險,因為如果他們在機場被海關發現,就會被逮捕。幸運的是沒被發現,所以他們登了機。逃出的路線及飛機的時間,也是無法預先安排的。他們最終由中國的雲南飛到了泰國的曼谷。

他們一到泰國就通知夏瑪巴,並說一有飛機,他們就飛新德里。再一次他們沒問題的過了關。這時在新德里,夏瑪巴的秘書通知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及一些親近的弟子。告訴他們孩子大寶法王將要到的消息,並要他們準備迎接大寶法王事項。同時夏瑪巴也在等他們買到飛機票的消息。當然此時,夏瑪巴不知,大寶法王何時會到。這一路上只要有一點小差錯,大寶法王就無法逃離中國。所以說為大寶法王的到來,預先安排某個吉祥日子是不可能的。對帶大寶法王逃離中國的人來說,能平安的離開中國,比安排特定日子出走更為重要。

大寶法王的行政人員及他的僧眾們終於在新德里的大寶法王國際佛學院重聚了。這正是預言說的水鳥年的12月。

在這第一次重聚時,隆德寺每年負責編排藏曆的星相家,喇嘛克陡(Kodo)說,重聚那天正是水鳥年12月。處理17世大寶法王逃離的人,為了應付當時的各種情況,他們根本無暇顧及查看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但事情的發生正應驗了預言所說。!



以下把1944年大寶法王的預言重錄一次,以便讀者查詢﹕

我不會留下來,我將到遙遠的地方去,

我無法肯定去何處,這要看過去業的指使。

布穀鳥春季來到西藏。

但當有一天悲哀的曲調唱了六次之後,

這種情景將會發生﹕依靠我的人會想,叫「瑞卓」的人現在在哪兒?

對依靠我的人,這不是很悲哀的嗎?

那位叫「瑞卓」的人,他的名聲傳播得又廣又遠。

但人們會問﹕「他不在那兒,但我們不能肯定他在哪兒?」

在鴨子的心中,它是依靠湖的,

但是無恥的湖把它的伙伴冰帶來了,所以湖水就被冰封了。

在白獅子的心中,它是信賴雪山的,

但是美麗的白雪山,卻請來了陽光做它的伙伴。

現在我不多說。那只是一個笑話!

但當笑話與崇高的意義結合在一起時,

那是鳥年,且在鳥取得勝利時,

我祈願我們會快樂的喜悅的重逢。

注﹕

87。由金史密司(Gene Smith)收藏而來。

88。西藏年的算法有兩個特性,一是用五行﹕金木水火土。另一是用十二生肖。

89。請看第一章。

90。正如格西上一節說的,瑞卓-Rigdrol就是16世大寶法王。這名字是13世達賴喇嘛給他起的。

91。達蘭薩拉是西藏流亡政府在印度的所在地。

92。時輪金剛-Kalachakra 字面的意思是「時輪」。它是一種為開悟所修的先進法門。「灌頂」是一種宗教儀式。此儀式是一位上師給予來接受灌頂的人 他的加持及教他們如何修此法。

93。西藏自治區或叫T.A.R.,它是一個中國省級的治理機構。

94。細節請看下一節。

95。他希望保持是個無名氏。

96。噶瑪巴國際佛學研究所。



人名,地名等-中英對照表

• 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Rangjung Ripe Dorje)

• 塔欽出版社(Tharchin Publications)

• 印度噶倫堡(Kalimpong)。

• 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Thaye Dorje)

• 那薩( natha)

第一節﹕1940年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的預言

格西的評論﹕

• 印度東部西里古日(Siliguri)。

第二節﹕1944年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的預言。

[1] 格西的評論﹕

• 圖登•瑞卓•耶謝(Thubten Rigdrol Yeshe)。

[2] 格西的評論﹕

• 蔣貢(Jamgon-1992年死于車禍)

[3] 格西的評論﹕

• 扎西穹的德頌仁波切(Dodzong Rinpoche from Tashi Jong)

• 巴楚宗南仁波切(Palyul Dzong Nang Rinpoche)

• 尼泊爾的噶寧謝竹寺(Ka Nying Shedrub Ling)

• 時輪金剛(Kalachakra)

• 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Karmapa administration)

• 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

• 烏金聽列多傑(Ogyen Triley Dorje)

• 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Karmapa Charitable Trust)

• 竹千特藤 (Juchen Thubten)

• 天珍•南嘉(Tenzin Namgyal)

• 天欽•充怡(Tenzin Chonyi)

• 美國紐約的屋士達廟(Woodstock Monastery)

• 創古,壇噶及博卡(Thrangu, Tenga, and Bokar)

[4] 格西的評論﹕

• 格遙(Gyal)

• 諾帕 (Ngorpa)

• 喇嘛克陡(Kodo)

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三



 大寶法王的預言

 蘇維亞•黃

第一部: 預言與淨觀


第二章。 秋吉•林巴的淨觀--格西達瓦•格桑


!  本書中所有有一支筆及直線框框的部分,是本書英文原著,作者蘇維亞•黃

(Sylvia Wang)所寫。這是為了幫助讀者更了解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的評論,所加的一些補充材料。! 



&本書中所有有&一本書及曲線框框的部分是引用﹕部分的原書;信件及文件。&



! 以下是一篇經過編輯的藏文文章的翻譯本 (注70)。此文章是格西達瓦• 格桑(注71)用藏文寫的有關他對十九世紀大師秋吉•林巴(Chokgyur Lingpa 1829-1870)傳記中預言部分所作的分析。在此文章中引預言中所說,大寶法王跟廣定(Kuangding)司徒一起坐在石山邊一棵樹旁。於是現任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就解說成,這是一個有預言性的象徵,它象徵著現任的司徒就應是承認17世大寶法王之人。但是經過格西達瓦•格桑對此問題作了研究後,他就提出了不同的解釋。在下面的文章中,格西寫出了他對此問題找出的結果。他想所謂的「原藏文資料」實在是經過竄改後1980年重印的新版本。



秋吉•林巴是寧瑪派最近代的伏藏師之一。他跟第14世噶瑪巴德丘多杰(Thegchog Dorje),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及蔣揚•欽哲•旺波(Jamyang Khyyentse Wangpo)的關係都很近。有一天秋吉•林巴在噶瑪寺廟駐錫時,他在靜觀中看到了21位大寶法王們的化身。秋吉•林巴傳記中(注72)有對這些靜觀的敘述,其中之一是描述第十七世大寶法王跟司徒在一起的景象。因此現任的司徒及他的支持者就用此來證明司徒認證第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是已有預言的。

秋吉•林巴請人畫了一張「唐卡」(唐卡大多為西藏的宗教畫)來說明他這靜觀。於是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就用此畫來說明,坐在黑冠旁邊的喇嘛就是現任的司徒仁波切。


! 我看過此「唐卡」的副本。畫中有一位戴著黑冠的人坐在一塊高而平的大石上。在他腳下坐著五位喇嘛,其中坐在右邊的一位戴著紅冠。!



當然我們可以說帶戴黑冠的人很可能是此靜觀中所見的大寶法王。但我們無法確定畫中的大寶法王是哪一世的?同樣的我們也無法確定畫中描繪的紅冠是誰?因為我們無法就以一張畫來確切的識別誰是誰?所以我就到秋吉•林巴傳記中預言部分去查詢有關他對此靜觀的描述。



我用的秋吉•林巴傳記中預言部分是一本較新的版本,是1980年代在印度新德里印的(注73)。我發現此版本中對此靜觀的描述令人失望的簡短。對第一世到第十四世大寶法王的描述幾乎沒有任何細節;這可能是因為這些位大寶法王都生在秋吉•林巴之前,且其生平都早已為人知曉的緣故。不過此極端簡潔的描述還是令我覺得奇怪。雖然對後面的七位大寶法王(第8-第14世)的描述較為多一些,但還是太少。



因我對此事的研究讓我找到了一位有學識的噶瑪噶舉喇嘛 (注74),他看了一本跟我不同的秋吉•林巴傳記的版本。他看的是一本舊木刻的版本。這本子1987年,薩爾吉仁波切(Saljed Rinpoche)死前是屬于他的(注75)。這位喇嘛說,這本子原來是16世大寶法王的。1963年尼泊爾,加德滿都的烏金祖古仁波切(Tulku Urgyen Rinpoche),托大寶法王在尼泊爾的代表玆噶•卓耶(Zimgag Chokyab)把這本子送給大寶法王的。這本子一直存放在隆德寺的圖書館中。直到薩爾吉仁波切借走。後來薩爾吉仁波切問十六世大寶法王,他是否可保留此書。大寶法王不加考慮的答應了。


此位喇嘛形容此舊本是﹕一本用西藏的紙印的,但早已發黃了,這些發黃的本子是用兩塊黑色的木板夾住,然後用皮繩綁起來。此喇嘛說他跟他老師在隆德寺圖書館工作時,他可以借來看。他的老師當時是圖書館的館長。因為此喇嘛對此書的形容很奇特,所以促使我寫下這些細節。



我開始先介紹秋吉•林巴傳記節錄的一部分。第一,我要介紹秋吉•林巴跟第14及第15世大寶法王的關係,這才可以顯示出,他了解如何計算大寶法王傳承的次第問題(一由出生次第來算,二由坐床次第來算)。這跟我們要確認秋吉•林巴靜觀中所指的17世大寶法王是誰有關。



我將在此,寫出喇嘛口頭告訴我,一切他知道的有關秋吉•林巴傳記舊版本的情況。以及新舊版本用字的不同,跟印新版本的來龍去脈。我也將寫出我自己對此事件的觀察,疑問及分析。



! 新本CL (秋吉•林巴傳記)的翻譯,第439頁,最後一行﹕



(……在第14世大寶法王德丘多杰彌留之際,秋吉•林巴趕到楚布寺去看他。他總算及時趕到了楚布寺。)當他進入樓上大廳時,他看見大寶法王很舒適的,健康的坐在他的法座上。于是他向大寶法王頂禮。在他剛想坐下時,大寶法王的哥哥杰旺喇嘛(Jewon Lama)請他到裡頭房間去。進房看見大寶法王躺在床上,好像病得很厲害。



秋吉•林巴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道﹕我剛才看到的是誰?你不是在外頭坐著嗎?于是大寶法王回答說﹕「那應當是這樣的」。這時秋吉•林巴才了解這只是一個徵兆 (注76)。大寶法王就告訴秋吉•林巴一些特殊及有深刻意義的事。在裡頭的房間中,還有竹千•特查•堪言巴(Drukchen Thamchad Khyenpa-竹巴噶舉的教主-Drugpa Kagyu)跟此寺廟的住持及其他人。



竹千•特查•堪言巴很懇切的請求大寶法王圓寂後,快快的轉世回來(注77)。因為大寶法王是一位可自由選擇其轉世的人。這時大寶法王拿出一封信,信中寫明他將轉世在自己的家庭中,名字叫「丹安•亞•芝- Danang Yab Zhi.」(注78)。(之後他就圓寂了……)

……(注79)當秋吉•林巴在去米莊(Merzhung)的旅途中收到大寶法王已經轉世的消息。於是他特別為新轉世的大寶法王寫了一篇「長壽祈願文」。



秋吉•林巴的傳記中表明他跟第14及第15世大寶法王的關係很密切,尤其是當第15世大寶法王還是嬰兒時。他也是在第十四世大寶法王,把說明他將轉世在自己家中的信,交給竹千仁波切時的證人。在大寶法王交信後及他圓寂時,他也在場。他也是第15世大寶法王誕生後被通知的人之一。故此他的傳記中如實的記載了第十四大寶法王的圓寂及轉世。



但是這位應當是第15世的大寶法王,在三歲時就過世了,所以當大寶法王卡恰多杰(Khakhyab Dorje)誕生時,竹千仁波切就認證他為大寶法王。因為前一位大寶法王在未坐床前就過世了,所以卡恰多杰就成了大寶法王傳承中,第15世的轉世了。



菩薩們選擇轉世是為了幫助眾生。故此坐床不坐床只是一種儀式,對菩薩來說是不重要的。故此他是第幾世的轉世也同樣不重要;一位菩薩在世壽命的長短也不重要,因為菩薩用很多不同的方式來利益眾生,此點是我們普通凡人無法了解的。



要是我們以出生次序來算,把未坐床的孩子大寶法王算進是合理的。如此這孩子大寶法王就是第15世,而大寶法王卡恰多杰就算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就是17世,但以坐床算他是第16世。因此我對秋吉•林巴傳記靜觀所說,有關兩種大寶法王的算法就很注意了。



從秋吉•林巴靜觀中很簡明的描述,我們可以看到新版本中特別有關十七世大寶法王的一些話。





! 新本(CL)的(秋吉•林巴傳記)第158頁的翻譯如下﹕



「……在石山邊的樹旁坐著17世大寶法王跟廣定大司徒(Kuangding Tai Situ)(注80),這就是象徵著此兩人的心為一體;佛法會興盛,達波(Dhagpo-就是噶瑪噶舉)傳承也會如果子般的成熟」。



以上所說正是記錄在新版本秋吉•林巴傳記中,描述他靜觀中所見的17世大寶法王與廣定大司徒坐在一起所用的字眼。這也是現任司徒那些人用來作為司徒有權認證17世大寶法王的宣傳材料。



秋吉•林巴寫,在他的靜觀中。他看見17世大寶法王及廣定大司徒一塊兒,坐在石山處大樹旁。他對此靜觀景象的解釋是,「此兩顆心變成一顆」也就是說兩個心性的合一。在佛教裡,這就在說兩個人在佛法上有共同的認知。



更重要的是,格西節錄秋吉•林巴傳記中,解釋有兩個15世大寶法王﹕一個是以出生次序算,一個是以坐床次序算。與此同時證明了秋吉•林巴肯定知道此兩個大寶法王都生在他有生之年。所以格西在此要我們想想,在畫中描繪的,是哪一個17世大寶法王?第二個要考慮的問題是,秋吉•林巴靜觀中見到的是哪個廣定大司徒?是現任的還是前任的?



在格西對此兩位戴冠的喇嘛身份作出結論前,他要先告訴我們他由「有學識的喇嘛」處發現的東西。此有學問的喇嘛記得,在舊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薩爾吉仁波切保存的版本)中,的一些關於17世大寶法王跟廣定大司徒在靜觀中的一些細節。格西還要告訴我們一些新本中遺漏了的字句,而這些字句是有學識的喇嘛記得的。之後他再解釋這些字句的意義。這些字句會把哪個大寶法王是畫中所畫的加以說明。





有學識的喇嘛記得舊版本中所用的字句﹕



我前面說的有學識的喇嘛,他看過舊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他說傳記寫到此處(見前新本秋吉•林巴傳,第158頁),其細節新版本跟舊版本,據他的記憶是一樣的。但是他告訴我,舊版在一段寫靜觀的文字後,用了「在那時」。之後就描述三個特殊的情況發生在17世大寶法王跟司徒在一起時。他把這些文字根據他的記憶力說了給我聽(以下是翻譯本)﹕





! De yi du su, yar ney sar du tsug shing

Khenpo pen zha na ring chen dang lhung zed mang po dag chok chik tu zhag pa

yang jung ngo.



在那時,夏季閉關將再開始, (注81)一位戴著印度學者(pandit)(注82)有長耳朵的帽子的住持及一堆和尚乞食的碗出現了。


在新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中以上那段文字完全不見了。我本來應當對新版本的用詞沒有任何疑慮,但是因為我剛研究完第5世大寶法王預言。我的研究清楚的表明,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即是16世也是17世大寶法王」。所以當我看到秋吉•林巴傳記中靜觀所說的「第17世大寶法王」時,雖然我知道大多數的人想是現任的大寶法王。但我立即想到他是指噶瑪巴朗炯瑞沛多杰。當然司徒及他的人說此段靜觀中的大寶法王是以坐床算的,所以是現任17世大寶法王及現任司徒仁波切。


 此處是有學識喇嘛記得的整段舊版中的文字(新版中遺漏的部分用粗字寫出)﹕

「……在石山邊的樹旁坐著17世大寶法王跟廣定大司徒,這就是象徵著此兩人的心為一體;佛法會興盛,達波(Dhagpo-就是噶瑪噶舉)傳承也會如果子般的成熟」。在那時,夏季閉關將再開始,一位戴著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及一堆和尚乞食的碗也將出現」。


由以上的文字我們要看新版本由「在那時」起,如何連接17世大寶法王與廣定大司徒會見後的三個情況?(就是上一段新版本刪去的粗字部分)。此「在那時」意即「17世大寶法王的有生之年」因為大寶法王是此靜觀中的主題人物。

以下是格西將此段靜觀中形容的情況一一的來作解釋。讓我們看其與16世大寶法王,也是17世大寶法王時(以出生順序算)所發生的事是否相符合。


格西對這些情況所做的檢驗﹕

我懷疑此段描述的是第16世大寶法王。所以我決定自己尋找事實的真象。因為對描述當時的情況,舊版本比新本多了三個。故此我要看此三個情況是否發生在第16世大寶法王時,如果是的話,那麼靜觀中形容的就很可能是第16世大寶法王了。

我先要檢驗的是在新版本中所說的情況﹕「佛法之葉將繁盛」,此意即佛法將會廣大的傳播。「達波」是噶舉派的另一名字,所以也就是噶瑪噶舉的傳承會成熟並繁盛。換一句話說,就是噶瑪噶舉將會成功的傳播佛的言教。大多數的喇嘛及西藏上師們都同意,16世大寶法王是第一個,成功的把佛法宏揚到海外的法王。他還在歐洲,美洲建立了很多佛教中心。所以我們可以正確的說16世大寶法王時期是噶瑪噶舉派的興盛時期。

同時另外三件發生在第16世大寶法王時的事,也說明了靜觀中所說的已在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應驗了﹕第一,夏季閉關將再開始。第二,一位戴著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將出現。第三,一堆僧人乞食的碗堆在一處。我將把此三件事列舉在下面。

第一件,夏季閉關將再開始。我對此句所作的研究結果是,從前噶瑪噶舉的慣例是,僧人夏季是要閉關的。但此慣例在17世紀,第10世大寶法王時停止了。直到1960年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時,再重新恢復此制度。所以說此制度停了三個世紀後,在16世大寶法王指導下,在隆德寺又恢復了。此制度的恢復與第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毫無關聯。因為此條舊版本所說的在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是證實了的。

當夏季閉關恢復時,竹彭•天欽仁波切(Drubpon Tenzin)是當時關房的住持,他是戴過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這也完全符合了有學識喇嘛記得的第二條。後來1965年竹彭•天欽仁波切過世後,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繼他成為關房的住持。他也曾戴過印度學者有長耳朵的帽子。



最後一條是,當隆德寺造好後,僧人搬進廟中,因此做了很多新的乞食碗。不閉關時,碗就在倉庫中堆著。閉關時,才由倉庫中拿出來分給僧人用。閉關完畢,碗再放回倉庫中堆起來。這也吻合了喇嘛記得舊本靜觀中所說的第三條。


這三條都是可核查的事實,所有那時在隆德寺閉過關的僧人都證實了有學識喇嘛記得的上述三條﹕1)16世大寶法王在1960年代再度開始夏季閉關制度。 2)有一位戴著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喇嘛作閉關的住持。3)一堆和尚乞食的碗在隆德寺的倉庫中出現了。此三條也就是有學識喇嘛記得在16世大寶法王時發生過的事,但也是新版本秋吉•林巴傳記刪除了的部分。

格西對「答沃-Da-wo」之後的字句有疑問﹕

在新版本中也出現了貌似有學識喇嘛記得的三條情況。但是寫在形容21位大寶法王傳承之後。秋吉•林巴把此21個靜觀中他看見大寶法王的具體設置,一個一個的記錄下來,之後畫了個「答沃-Da-wo-句點之意」。所以勿容置疑的是,此「答沃」放在形容完21位大寶法王後,就表示此事說完了。


 「答-Da」字面意思是「有意義」。「沃-Wo」就是標點符號的斷句符號。所以說「答沃-句點」放在形容21位大寶法王的靜觀所見之後,就是說「此有意義的記錄完了,或表示到此處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要請讀者看新版本在此斷句符號後加了的東西。



以下是節錄新版本第159頁﹕

「……「答沃-句點」。在右邊,有一個金屋頂跟寶藍色柱子的廟,此廟周圍全是樹,在樹外有僧人的寮房。在廟的庭院中,坐著一位戴著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他穿著三法衣,很多僧人拿著書圍繞著他在辯論佛法。乞食碗就放在他們面前。將來佛法中的戒律會廣傳。夏季閉關將由聞思佛法來恢復等等。手拿乞食碗及錫杖,戒律的學習將在各處出現。」

我不了解的是,寫傳記的人為何要在段落完了之後,繼續寫下去。並且句點後加出來的描述,非但沒有說明事情發生的時間,而且也談不上有什麼意義。讀者也無法把此段跟某個大寶法王的事連起來。此「答沃」之後開始寫的「在右邊有一個金色的屋頂….」但沒說在什麼的右邊?這些描述如此開始好像很奇怪,因為不知它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注意到新版在第一句描述廟及院子外,其他所說是﹕和尚的乞食碗,恢復夏季的閉關及印度學者的帽子。但是有學識喇嘛記得舊版本中,有關這些情況的描述是有細節而且非常完整。但此處新版本所說只是一些零零碎碎,一般性的描述。這些事是何時發生的?與21位大寶法王此中心題目有何關係?全然沒提到。那麼我們要問秋吉•林巴為什麼要寫這些與主題無關的事呢?



再說重印此傳記,它一定要照一本舊的才能用來重印。所以我們要問薩爾吉仁波切向16世大寶法王借的那本又到哪兒去了?如果我們能找到薩爾吉仁波切的本子,那麼新版本不尋常之處,就可以很容易的找出來了。


 格西覺得在秋吉•林巴畫了句號之後為什麼還要繼續寫。而那些繼續寫的東西又與21位大寶法王無關。以下就是格西把他從有學識的喇嘛懷疑新版是經過竄改後才重印的一切寫了下來。

有關秋吉•林巴傳記新版本的重印﹕

有學識的喇嘛懷疑秋吉•林巴傳記新版本在1980年代重印時,字句是經過竄改的。在美國國會圖書館裡的西藏文獻館,指定在複製文獻時要用照片打印法。當時此種用照片打印作複製的方法,就是印度新德里印刷業用的,因為那時在印度影印機還沒能廣泛使用。所以如果原件不清楚時,他們就用複寫紙把原件描出。之後用此描出的版本照相後,作新版本的印刷。

但是,有學識的喇嘛說,據他所知,此新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的印刷不是用以上所說的方法。而是有人將整本傳記手抄後,再照照片,之後用照片打印出版的。這與前述用原件照相後,再印刷完全不同。換句話說,新版本是用手抄寫出來的版本,而不是用原版本的照片打印出來的。

此處我們要問,為什麼重印此書的人要手抄629頁?如此作不是費很多功夫嗎?所以這絕對不是為了方便。由手抄的新版本中,有不同的筆跡來看,證明此書是兩三個人所抄的。

一個可能的動機
要是此手抄本是經過竄改的,那麼我們要問為什麼要竄改?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聲稱,秋吉•林巴在靜觀中已看到,現任的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與現任的司徒仁波切在一起。他們要用此靜觀中所見,來證明現任司徒認證第17世大寶法王的信是可信的。儘管司徒支持者,用竄改過的秋吉• 林巴的靜觀,來證明司徒認證信的真實性,很多西藏人還是不信。並且除了此假的認證信外,司徒並沒有任何其他16世大寶法王的口諭及手諭。也沒有任何其他可靠的預言及宗教上的跡象來支持司徒的認證17大寶法王。



 司徒那邊的人用此竄改的靜觀來引起人們廣泛的關注,就是他們要人們相信司徒的認證17世大寶法王,是秋吉• 林巴在靜觀中見到的。靜觀中17世大寶法王跟現任司徒在一起,就象徵著現任司徒就是注定要認證17世大寶法王的人。有些人可能就會因這些所謂的證據而相信,司徒仁波切比起其他仁波切更有合法性來認證17世大寶法王。所以司徒的人要我們相信秋吉•林巴傳記靜觀中的大寶法王就是烏金聽列多傑與現任司徒。



要是舊本秋吉•林巴傳記中提到的三個情況有寫下來的字句,我們就會知道靜觀中,第17世大寶法王所指為何人?就知道他不是現任的兩位17世大寶法王,而是16世大寶法王。

到此我不禁要問,在句點「答沃」後為什麼新版要加他們所加,為什麼不刪除此段?以下就是格西解釋此段不可刪除的可能理由。


16世大寶法王跟11世司徒一起在班覺寺



要是靜觀中的是16世(以出生次序的17世)大寶法王,那麼,跟他在一起的廣定司徒是哪一世的呢?據寫下來的記錄,當16世嘉華噶瑪巴朗炯瑞沛多杰還年輕時,他跟11世大司徒貝瑪•旺秋(Padma Wangchuk)一塊兒到東藏理塘(Lithang)的班覺寺(Pongphuk)去。他們在那個地區時,訪問了位于美麗山區的瑪哈卡拉湖(Mahakala lake)。就在那裡,司徒把大手印的言教傳授了給16世大寶法王。



 大手印是噶瑪噶舉主要的言教。大手印的道理就是,你自己的心性與你上師的法性是不可分的。所以我們就可以說,11世司徒把大手印言教(注83)傳給16世大寶法王,就如秋吉•林巴所說的「此兩人的心為一體」。在藏傳佛教及文化裡,「心」跟「性」是同義。可互換來用。


我找到了此事件發生時,跟大寶法王及司徒在理塘班覺寺一起的人。他就是16世大寶法王的私人侍者。他記得當時大寶法王及司徒,都同意他們此次的會合就是秋吉•林巴傳記中靜觀所見的。這也就證明了現任司徒的支持者,所聲稱現任司徒是此唐卡中的司徒的不真實。


烏金祖古仁波切的背誦﹕

在16世大寶法王恢復夏季閉關的那段時間裡,在隆德寺的社團裡有不少傳聞說,秋吉•林巴傳記中靜觀所見的事已實現了。那時在隆德寺的人,對此靜觀中的細節都很熟悉。這也是有學識的喇嘛對記得此事細節如此肯定的原因所在。



很顯然的是,在那時,人們常常聽到烏金祖古仁波切(一位很受尊敬的喇嘛,也是送給16世大寶法王舊版秋吉•林巴傳記本的人)常常口中念念有詞。他念的藏文就是有學識喇嘛記得的舊版本中的言詞。

!De yi du su, yar ney sar du tsug shing.

Khenpo pen zha na ring chen dang lhung zed mang po dag chok chik

tu zhag pa yang jung ngo.



在那時,夏季閉關將要恢復時。

一位戴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跟很多乞食碗也將要在一個地方出現。

(為讀者的方便,以上字句是重複以前所說的)

前面我問過,新版本為何要竄改,竄改之人為何不索性把與此有關的情況全部刪除?又為何他們在重寫之時,把此段加在不同的部分中?

據格西的解釋是,新版中不見的舊字句,那時在隆德寺中,人人都知道。尤其是16世大寶法王已證實,他與11世司徒會見的事,正如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一樣。這意思就是說當時在隆德寺的人,如烏金祖古仁波切對新版中所刪除了的字句已經背了下來。

所以有一個猜想就是,把這些竄改的字句放進新版本,可以混亂記得舊字句的喇嘛。因為那些竄改了的部分,也有幾乎相同的字句,如乞食碗及夏季閉關等。所以如果有學識的喇嘛說新版本不對,他們就可以說,喇嘛記錯了。


那時,烏金祖古仁波切的家人注意到仁波切,念念有詞的這種不尋常的行止。那大概是因為烏金仁波切把靜觀中的字句,深深的記在腦中之故。而這些烏金仁波切常常念的字句,正是新版中竄改了的或刪除了的字句。

秋吉•林巴去世後,有兩個轉世被認證了。此兩人各有各的寺廟,一個是策克(Tseke)一個是尼壇(Neten)。我聽說每個寺廟中都有它自己的秋吉•林巴的自傳。策克的秋吉•林巴是烏金祖古仁波切的兒子。所以我們有理由猜想,那個版本應跟烏金祖古仁波切送給16世大寶法王的版本一樣(也就是我們此處說的舊版本)。另外一位尼壇的秋吉•林巴,他1968年在印度的比爾,喜馬偕爾邦(Bir, Himachal Pradesh, India)(注84)過世了。

我個人還沒看到此兩個本子。我上面說過,我所引的是有學識喇嘛記憶中的版本,也就是薩爾吉仁波切由16世大寶法王處要來的。當然也很可能尼壇寺有的版本是不同的。

有學識的喇嘛所記得的,跟烏金祖古仁波切常唸到的秋吉•林巴的傳記是相當一致的。我也找到充分的證據,來證明喇嘛所說的有關此事如實﹕夏季閉關制恢復了;住持戴著有長耳朵的帽子;乞食碗推在一起等等,都在第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實現了。加上16世大寶法王與11世司徒在理塘的班覺寺會面的事,有書面記載。由所有的這些證據,我得出來一個結論,就是秋吉•林巴靜觀中的17世大寶法王就是我們所說的16世大寶法王。

現任的司徒可能是靜觀中的司徒嗎?

早在1992年,現任的司徒仁波切跟他的人開始聲稱秋吉•林巴的靜觀中早已顯示,現任司徒跟第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在一起的事了。這是在司徒仁波切公開表示他與17世大寶法王候選人有關之前。換句話說,他們用此靜觀,作為他們是選擇大寶法王人選的合法人的證明。

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坐床典禮完了之後,司徒的人安排了現任司徒與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在楚布寺後的石頭山邊一起照了一張相。這就是他們企圖,用此特意安排的相片作宣傳工具,說明此相片正合乎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他們想這也就證明了他們認證大寶法王的合法性。預言及靜觀都應是自然發生的。只有在沒有人為操縱的情況下才能說其應驗與否。

西藏人有一句諺語說「在大靈媒(或神諭師- oracle)還沒進入狀況前,書記已開始記錄了」。竄改預言,加入對自己有利的細節,之後說預言應驗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歷史上有太多的例子用竄改預言來達到他們的目的。一個真預言的應驗與否,是不應加人工干預的。

有可能現任的司徒仁波切就是靜觀中與大寶法王在一起的人嗎?靜觀中說此兩人在一起時,是達波傳承興旺之時,但看現在噶瑪噶舉派(就是達波傳承)之現況與靜觀所說的「興盛時期」就非常不像了。因為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噶瑪噶舉非但不興盛,而且因司徒造成的內部衝突,帶來了15年的內部鬥爭。此鬥爭把噶瑪噶舉分裂成為兩派。由此事實可證明,司徒特意安排所照的相片,並不是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的景象。

由在錫金法院與此爭議有關案件的證據中可證明,司徒與嘉察仁波切向錫金省的警察及隆德寺中某些僧人行賄,要他們攻打隆德寺的事是真實的。在270僧人中,有45個(他們大多是新來的)拿了賄賂的錢,答應攻打隆德寺。在錫金省警察的協助下,司徒及嘉察仁波切帶領著此45個僧人在隆德寺大眾集會前遭打僧人及破壞此廟。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此攻打發生在夏季閉關的第一天,此時僧人正預備開始他們對淨化戒律(sojong)再度承諾之時。



佛法解釋說,就是對某事物的相信,是不會帶來惡業的。同樣的,如果一個人在沒得到證據及對某種行為經過檢驗前,選擇不相信它,也不會造成惡業的。所以在誰是真假大寶法王還在辯論時,如人選擇相信任何一邊,都不會招致惡業的。



但是,相信和行動是兩件非常不同的事。司徒及嘉察仁波切,因他們的陰謀致使隆德寺僧團分裂,且在僧人閉關的第一天,續其淨化戒律之時,互相攻打。此種分裂僧團的行為就是佛經所說的五項「無盡惡業」之一(注85)。故說現任司徒就是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的廣定司徒仁波切,是不可能的。因為前廣定司徒是一位積極重建佛法的仁波切,他是不可能犯嚴重分裂僧團之罪的。



靜觀中說夏季閉關恢復了,事實非但不如此,而且在閉關的第一天,隆德寺就遭到現任司徒的攻打及破壞。要是秋吉•林巴舊本的傳記找到的話,我們就可把它與新版本逐字逐句的來對照。有學識的喇嘛相信,所有的證據都能支持他對新版本竄改了的懷疑。

 在我寫此書作研究時,我也對西藏預言及靜觀探討了一下。以下是我的簡短解釋﹕

預言的定義是對某個人物將來會發生的事件有一預見。在佛教的密宗裡有兩種預言。一是一般性的描述未來的情景。第5世及第16世大寶法王及秋吉• 林巴的預言及靜觀,廣義的說都屬于此類。第二種預言是對將來的事給予指示,忠告或警告。第二種預言的例子,就是蓮花生大師的預言。他的預言是「伏藏師」由特別「伏藏」的言教中發現的。還有屬于第二種預言的是大寶法王對自己轉世的「預言信」,藏文叫「達亥扎稱dakhey zhalchem」。在此信中大寶法王給他的弟子們,如何尋找他轉世的指示或線索。此章所討論的秋吉•林巴的靜觀是一般性的預言。但我們必須知道,預言是不容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擅自竄改的。

如前面說過的秋吉•林巴靜觀中,17世大寶法王與司徒坐在一起的預言。事實是指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與11世司徒,在中共佔領西藏前,他們在東藏理塘的班覺寺會過面。據格西的考證,此靜觀中的17世大寶法王是以出生次序算的,但以坐床算,靜觀中的大寶法王,就應是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



人們對預言感興趣,通常是出于好奇,並非有不好的存心。他們有時談到預言只是一種閑聊,並非想扭曲事實。一個例子是,1970年代初期在印度,前頂果欽哲仁波切(Dingo kheynise)有一次請16世大寶法王解釋秋吉•林巴對18世大寶法王(以坐床算是17世)(注86)靜觀的意思。在靜觀中18世大寶法王在廣大的西藏地區,騎著一匹馬。



秋吉•林巴的解釋是,此馬是他自己的轉世。于是頂果欽哲仁波切又問,此靜觀是否說西藏將又會成為一個有佛法之地?騎馬是否象徵現代技術將消失。



之後,70歲的阿卓仁波切(Adro Rinpoche),(是頂果欽哲仁波切,現在還活著的年長侍者),聽到大寶法王又說﹕其實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說有關17世大寶法王與司徒見面的事早已發生了(見前)。這實在也證明了格西評論中所說靜觀中指的大寶法王並不是現任的17世,而是16世大寶法王。



之後16世大寶法王又解釋在他去世後,他將來的活動將會有整個的轉向,也將有一個新的開始。想證實此預言,現在當然還早。我們還不知道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與烏金聽列多傑,他們將來走的路子與前面的大寶法王們有何不同?然而這預言可作下一代人,將來辨別此事的憑據。



1992年,早在17世大寶法王被認證前,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已設法用秋吉•林巴的靜觀,來建立司徒是認證大寶法王的權威來作準備。故此他們拍了與靜觀中類似的,即司徒與烏金聽列多傑坐在一起的相片。



今天,對現任司徒是否就是靜觀中與大寶法王坐在一起的一說,是有爭議的。很多人,甚至連故去的16世大寶法王在內,都同意格西達瓦•格桑的分析﹕靜觀中所說的事早已在16世大寶法王(用出生次序算是17世)時發生了。換句話說,此靜觀所說的是過去的事(見前面所說11世司徒與16世大寶法王在東藏見面的事)。並且現任司徒對此事造成的負面影響,更說明了他不可能是靜觀中正面的司徒仁波切。



預言對將來的事的描述,就像是驚鴻一瞥。並且預言一定是在某事發生之前有的。故此對有些人,他們可用戲劇性的手法把此預言轉換成對他們有利的說法。預言中所說的事件,必須得讓它自然的發生。決不應當用人為的手段去複製預言中所說的情況。我們可以肯定的說,為了自己的利益,竄改宗教的靜觀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定是害處多過好處的。



注﹕



70。在得到格西達瓦•格桑的許可下,為了讓此書的論據盡可能的清楚,我把格西 達瓦•格桑原文的翻譯本重新安排了一下。

71。「格西」此字的字面解釋是「宗教上的朋友」在有的西藏密教教派中,如格 魯派,「格西」就是佛學院中最高的學位了。

72。秋吉•林巴傳記藏文叫「南薩塔西陽卡言拉-Nam Thar Tashi Yang Kyi Yan Lak」是「吉祥歌」的意思。「南薩- Nam Thar」是傳記的意思。以後此傳 記就簡稱為CL

73。自此稱它為「新版本」。

74。此位喇嘛請求作無名氏,在絕對必要時,他才願意告訴人他的名字。所以我 以後就以「有學識的喇嘛」來稱呼他。

75。自此就叫它為「舊版本」。

76。意思是指,他了解那是他的一個靜觀。

77。圓寂就是指人身體死亡時,達到了完全的開悟。

78。秋吉•林巴傳記的 40頁第1行。

79。秋吉•林巴傳記第475-476頁。

80。「廣定大司徒」是明朝皇帝給予第一世司徒仁波切的封號。自那時起,所有 大司徒轉世都用此名字。

81。Yar ney藏文意思是夏季閉關;Sar Du是重新;Tsug shing是恢復。

82。此是個梵文字,意即很有學問的學者。

83。此種言教說,自己的心性與自己上師的法性心不可分。

84。現任的司徒仁波切的弟子送給他在印度的比爾,喜馬偕爾邦(Bir,

Himachal Pradesh, India)一塊地。于是他就在那兒蓋了「智慧林寺」。 這說明尼壇(Neten)的秋吉•林巴跟司徒的弟子住在同一個地區。我對此 轉世的秋吉•林巴所藏有的,秋吉•林巴傳記沒有任何信息。

85。分裂僧團之事,請看此書中「無盡的惡業」那章。

86。請看2001年7月「堪布理事會」的一封信。





人名,地名等-中英對照表



• 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

• 秋吉•林巴(Chokgyur Lingpa (1829-1870)

• 廣定(Kuangding)

• 第14世噶瑪巴德丘多杰(Thegchog Dorje),

• 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

• 蔣揚•欽哲•旺波(Jamyang Khyyentse Wangpo)

• 薩吉仁波切(Saljed Rinpoche)

• 杰旺喇嘛(Jewon Lama)

• 烏金祖古仁波切(Tulku Urgyen Rinpoche),

• 玆噶•卓耶(Zimgag Chokyab)

• 竹千•特查•堪言巴(Drukchen Thamchad Khyenpa-

• 竹巴噶舉(Drugpa Kagyu)

• 「丹安•亞•芝- Danang Yab Zhi.」。

• 米莊(Merzhung

• 大寶法王卡恰多杰(Khakhyab Dorje)

• 廣定大司徒(Kuangding Tai Situ)



有學識的喇嘛記得舊版本中所用的字句﹕



• 達波(Dhagpo)



格西對這些情況所做的檢驗﹕



• 竹彭•天欽仁波切(Drubpon Tenzin)

• 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



16世大寶法王跟11世司徒一起在班覺寺

• 11世大司徒貝瑪•旺秋(Padma Wangchuk)

• 東藏理塘(Lithang)

• 班覺寺(Pongphuk)

• 瑪哈卡拉湖(Mahakala lake)。



烏金祖古仁波切的背誦﹕



• 策克(Tseke)

• 尼壇(Neten

• 印度的比爾,喜馬偕爾邦(Bir, Himachal Pradesh, India)



現任的司徒可能是靜觀中的司徒嗎?



• 大靈媒(或神諭師- oracle)

• 戒律(sojong)

• 「達亥扎稱-dakhey zhalchem」

• 頂果欽哲仁波切(Dingo kheynise Rinpoche)

• 阿卓仁波切(Adro Rinpoche)





2011年9月20日 星期二

大寶法王的預言-第一部-第一章

大寶法王的預言


蘇維亞•黃


!  本書中所有有一支筆及直線框框的部分,是本書英文原著作者蘇維亞•黃(Sylvia Wang)所寫。她是為了幫助讀者更了解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的評論,所加的一些材料。!


&本書中所有有&一本書及曲線框框的部分引用的是﹕原書的一部分;信件及文件。&


第一部: 預言與淨觀


第一章。 第五世大寶法王德新謝巴(Dezhin Segpa 1384-1415)的預言。

第二章。 十九世紀大師秋吉•林巴(Chokgyur Lingpa 1829-1870)的淨觀

第三章。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Rangjung Rigpe Dorje1924-1981)的 預言。

第四章。 2008年由西藏帶出來的法本中,咕嚕仁波切(Guru Rinpoche即蓮花 生大士 Padmasambhava,生死日期不詳)的預言。


以上四章主要是引用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所寫的小冊子。此冊子是根據他自己由藏文原稿中選出的章節,所作的詳細評論來闡明預言的意義。同時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研究與分析。



第一章 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


第五世大寶法王德新謝巴,預言了在他去世幾百年後所發生的事件。一個強而有力的例子就是,他預言了現任的達賴喇嘛失去了政權及西藏的流血事件。當中共在1959年進軍西藏時,達賴喇嘛逃亡到印度。他被逼離開他的人民。很多藏民不幸的死亡了。這些都是近代歷史的事實。此外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見今天噶瑪噶舉教派中所發生的問題,這當然跟我們這個時期特別有關聯。



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是記錄在《第五世大寶法王德新謝巴的傳記中》。這是一本噶瑪噶舉教派的經典之作,但不知作者為何人。原著在中共入藏後就不見了。但因為書中預言的部分非常普及所以副本很多。我們可在西藏之外,喜馬拉雅山地區或是世界其他地方找到此預言部分。現任嘉察仁波切(Gyaltsap Rinpoche)請人以現代的印刷技術,但是用傳統藏文的木版格式印了此預言的一章。此新木版印的預言本現儲存在錫金隆德寺的木版印刷庫中。



現任的司徒仁波切(Situ Rinpoche)及他的支持者,抓住了預言中一個梵文詞「那薩-natha」,一口咬定是「侄兒」的意思。因為現任的夏瑪巴是十六世大寶法王的侄兒,所以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就用此字來表明,夏瑪巴就是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裏說的危害瑪噶舉教派的惡棍。對梵文及藏文有知識的人,可認識到此說的錯誤。但在此字的論辯中,非藏人或不懂梵藏文的人就處于不利的地位,因為他們沒有梵藏文的知識。



2004年智慧出版社出版了一本由司徒仁波切的弟子及前秘書,利亞•特休(Lea Terhune)寫的書,叫《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注10)《 Karmapa, the Politics of Reincarnation》 。此書中提到了上述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及一些自撰的西藏歷史。



為了更好的了解兩個十七世大寶法王的爭議,格魯派的學者格西達瓦•格桑決定要找出事實的真相。為此他用西藏文件的原稿,不用近來某些人提供的解釋來作他自己的研究。格西是米龐仁波切(Mipham Rinpoche)的侄子,也就是十七世大寶法王廷列泰耶多杰(Trinley Thaye Dorje)的堂哥。他是現任達賴喇嘛的弟子。據我的研究,達賴喇嘛禁止信徒供奉的多傑雄登護法神,格西也反對。

在他的研究中,他用了第五世大寶法王;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及秋吉•林巴的淨觀。他同時也檢驗了司徒仁波切提交認證烏金聽列多傑(Ogyen Trinley Dorje)為第十七世大寶法王的證明。格西將他的發現,研究,分析所得的結論用藏文寫了一本小冊子。

為了澄清一些對兩個十七世大寶法王爭議的錯誤解釋,一些噶瑪噶舉的信徒想要使這本小冊廣為流傳。但米龐仁波切反對此舉,其理由是小冊的流行,會在藏人社區內造成緊張的情勢。



由于大多數的西藏人,對兩個十七世大寶法王爭議之事的本末已有了解,出版此小冊與否對他們是沒有影響的。且懂西藏語的人跟格西一樣可找到有關西藏史的書籍及評論的原稿,他們還可以詢問他們的藏族學者。也許這些藏人不會公開的討論此有爭議的事。但此事的錯綜複雜,他們是了解的。而那些相信司徒仁波切對此爭議看法的人,也是知道他們為何如此選擇的。



但是,非藏人卻沒有能力來驗證他們所得到信息的正確性。要是能把格西達 瓦•格桑評論翻成英文,則可幫助廣大關心此事的人們有他們自己的意見。所以我們呼籲米龐仁波切允許把有些格西的文章翻成英文。如此可對近來出版的兩本有關大寶法王的書中的錯誤,提出有力的證據。此兩本書,一是麥可布朗(Mick Brown)著的《十七世的舞蹈》(The Dance of 17 Lives)。另一本是前面提到的利亞•特休寫的書,叫《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



米龐仁波切則認為此問題首先是讀者有責任,對所讀的東西提出疑問,並對他們得到的信息有批判的眼光。然而,有人指出當談到西藏問題時,由于語言與文化的差異,非藏人對他們所看到的東西,是很難作一判斷的。所以用讀者自己的語言來澄清評論中所說的是否是事實,是必要的。米龐仁波切最後同意了,所以格西也允許為了本書,讓他的評論翻譯成英文。此翻譯包括了第一部分所寫的第五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預言,秋吉•林巴的淨觀及咕嚕仁波切的預言。另外還有在本書中的第四部分「無盡的惡業」。



本章共分三節﹕

第一節﹕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的英文翻譯。

第二節﹕經過編輯的格西達瓦•格桑分析的翻譯。

第三節﹕在此章結尾時引了特休寫的書《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的一段。此 段對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中梵文字「那薩」所提出的一個有疑問的翻譯 字眼的論述。



之後我在徵得堪布切令•森住( Khenpo Tsering Samdup )的同意下,把他對此翻譯本所做的評論及他對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中「那薩」此字原藏文的解釋也一併抄錄下來。堪布切令•森住(Khenpo Tsering Samdup)是印度噶倫堡(Kalimpong) 地瓦卡梵哈日Diwakar Vihara佛學院的校長。





第一節﹕《由甚深禪定經驗中升起的預言》第五世噶瑪巴德新謝巴撰 --翻譯本



 以下的翻譯本是由第五世噶瑪巴德新謝巴傳中節錄出來的。這本傳記在其用隱喻式方法寫出,我們就知道它是一本古老格式的,充滿宗教虔誠心的傳記。翻譯者試圖在翻譯時保留原作的風格。在藏文的原著中並不像翻譯本中,有句及段落的分野。在附件中的D-1讀者可看到藏文木版印刷的影印本。

有一天晚上,大寶法王德新謝巴正在珠寶園中(注11)處于無二元分別的法性中時(注12)。由其智慧之耳識,聽到一個人悲哀的祈禱聲。那是一個向他祈求的呼聲。于是大寶法王用他智慧之心來辨認此祈求之聲。開始時,他想此聲來自園外,所以他開窗來看,但並不見人。之後他加深其專注精神,才了解此祈求是來自他早期在沃格敏薩確噶瑪(Wog Min Sachod Karma)或是西藏東部康巴噶瑪貢, (Karma Gon in Kham)(注13)的一個弟子。



然後他再繼續他的專注力來得到更多一些信息。如此才知道此祈求聲是來自他的弟子沈•依諧•寧波(Shen Yeshe Nyingpo)。此弟子十八歲就開始跟大寶法王修行,並得到噶舉傳承派中所有的口傳教法。



當時沈•依諧•寧波在岩洞中禪修時,忽然一個穿著白短褲的女郎在他面前出現。女郎告訴沈•依諧•寧波應與她雙修。她並且預言沈•依諧•寧波會修到涅槃之境(注14)。之後她就不見了。



因為當時沈•依諧•寧波在修純淨的戒律(注15),他想這種淨觀是對他修戒的一種擾亂。所以他以虔誠之心含淚呼叫大寶法王名號數百聲。



神奇的,快速如閃電般,大寶法王騎著雪獅,出現在他禪修岩洞外的天空上。當沈•依諧•寧波在有月光的天空中看到大寶法王,因他對法王的絕對忠誠使他昏倒了片刻。當他醒來時,他就對法王做大禮拜。



于是法王說了這些話﹕

你為什麼如此悲哀的對我哭叫啊?在修自覺的大手印中,是無人叫喊的,也是無人被人叫喊的。在非二元的大圓滿中沒有什麼要集中的,也沒有任何障礙。



于是沈•依諧•寧波先向佛陀祈請,之後告訴大寶法王他的淨觀。他想此淨觀可能是他修戒律的障礙。大寶法王回答說﹕別擔心,你對于什麼是毒?什麼是藥?還不了解。你的淨觀是空行母(注16)預言你有子孫來延續你的家族。這也就是說現在是時候來修密續了。在過去你的祖先做了很多利益眾生的事 (注17),並且因為你對佛陀許的願,你的子孫會延續到世界的末日。



你是印度佛教大師嚓瑪日巴(Tsamaripa)及多墨必巴(Drombhipa)的後裔。你的祖先後來到了西藏。你也與松贊•幹布王(Songtsen Gampo)的大臣噶龍(Garlon)及恕布•帕森(Shubu Palseng)有血親。此家族分支出許多小族,其中的一支屬于貴族,他們來到了東藏的康巴。有名的喇嘛瑟依•寧瑪•蠟達(Sergyi Nyima Lhadar)就是此族之人。他這支傳到瑜伽士,奔•多傑•格桑•帕•竹博(Bon Dorje Gyaltsen Pal Drub)。奔•多傑•格桑•帕•竹博在那世修成了悉地(大成就者)(注18)。



有一天奔•多傑•格桑的頭骨杯(注20)中的聖水(注19)變成紅白色,瑜伽士奔•多傑•格桑的僧人想,這水一定髒了,所以就把水倒到外頭。此時,剛好有一匹馬舔了這個水,下一秒鐘此馬就飛了上天。就在此刻這位瑜伽士出現了,且在空中騎上此馬一塊兒飛到須彌山 (注21)去了。這就是奔•多傑•格桑顯示給人看,他已開悟了。



瑜伽士奔•多傑•格桑有一個兒子叫沈•奔•達馬(Shen Bon Dharma),他們那一支一共傳了21世,其中有三個國王及很多開悟者。關于他們的事,人們談論了,也寫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



這就是大寶法王對沈•依諧•寧波描述他祖先的事。于是大寶法王又接著說﹕直到第21世,所有此支系的傳人都修成了大圓滿(注22)其中有很多還是伏藏師 (注23)。(寫大寶法王傳記的人注﹕關于這些偉大聖者的細節都在第五世大寶法王的藏書中,所以不需要在此處重述。)



第22世的傳人名叫孔噶(Kunga),由沈孔噶上追及下傳到你,沈喇嘛,你們都是支持佛法且幫助眾生尋求開悟的人。所以沈喇嘛,你是一個很特殊的人。因為你有的基因,武器及毒藥都無法傷害你。這正是佛法教義中所說,你有特別的「七種梵天叉亞(Charya)基因」(注24)。這種基因所帶來的加持是你不會墮落至三惡道 (注25)。你現在想做一個守戒的出家人,但如你能延續你祖先傳下的特別血統,這也就是利益眾生的事。所以你要聽我的話來繼續你祖先的血統。



此時,大寶法王就用右手摸著 沈•依諧•寧波的頭開始告訴他,對其將來的預言。「我的徒弟啊!遇到此秘密的金剛乘修法就如遇到天花一般,是多麼稀有的。你現在能遇到此法是多麼殊勝啊!」



辯證式的佛法將在任何地方及時候持續下去。但偉大的鄔金 Ogyen(注27)說過,這至上的果教(26)在過去不曾有過,在將來也不會有。



迦葉佛沒傳密乘,過去數百萬佛及未來佛也不教密乘。但釋迦牟尼佛教了殊勝的密乘。如你修學邏輯式的佛法,你可在百千萬億劫後成佛。但如你修密乘的果教,你可即身成佛。所以你應修習密乘。



為了打開氣脈明點(注28)的結,你應當雙修。並請求智慧空行母加速你的開悟。不要斷了你血脈的繼承。你要像祖先一樣繼承你的血脈。你心中要牢記此點。



我現在要告訴你將來會發生的事﹕蓮花生大士預言說,黑冠持有者將持續25世。但根據空行母告訴我的預言是噶瑪巴(Karmapa)將有21世。到那時,名字叫「噶瑪巴」的人,他的事業與活動將會終止。「噶瑪巴」的意思是在此世上行利益眾生的事業。之後他會到報身佛(注29)的世界去渡其他的眾生。



但是噶瑪巴的化身將如雨一般,在每一個世界中化現來利益眾生。你要切記此點。從此時開始,噶瑪巴傳承的轉折點是在16世及17世時,就如一般的佛法及噶瑪噶舉,都會像馬蠅在季節的末期,非常的弱(注30)。



「在東方天任命的皇統將結束」,任何局外人將試圖接管該國。



遙遠的入侵者將從北方及東方如洪水般侵入。西藏將會被圈住。



中藏的帝王制將結束。



無論你做什麼都會被認為是錯的。



你想跟他們說話的人,會反駁你。



善行會消失,但惡行將比比皆是。



遙遠入侵者的行動機器將在天空中飛行,來看管著這片土地。



當這種惡劣境遇發生時,快樂與和平將無處可尋。即使如此,不要屈服于痛苦。要永不離開佛法僧(注31)。隱居起來修大手印(注32)。



大寶法王德新謝巴說這些話時,沈•依諧•寧波圍繞著大寶法王向他作大禮拜,之後問大寶法王﹕美妙(注33)殊勝 ,無所不知的大寶法王啊!你就如第二尊世佛,在此艱難時期,您的法座(注34)會如何?扭轉這些不利情況的最佳方法是什麼?有多少人將會指導幸運的學生?第一世噶瑪巴杜松虔巴(Karmapa Dusum Khyenpa) 所建的法脈將會有什麼樣的衰退及發展?我請求您告訴我,在此國中,應接受什麼樣的利益,應拒絕此國中無所不在的什麼樣的負面的事物?

高貴的德新謝巴說﹕沈•依諧•寧波,你聽著!從現在到第14,15世大寶法王,他們的名字叫金剛的,他們的法座會增長與繁榮。之後佛法一般來說會衰退。此法座也同樣會衰退。



但是因為我所發的廣大願力之故,此法座在佛法消失前將不會成空。但當佛法消失時,此法座也將會隨之消失。在此之前,此法座將經過一個時期的衰退,一個時期的發達。在東藏低地多韓(Dokham)(注35)有個叫德格(Derge)(注36)的地區,此區充滿十種善德(注37),有一個國王因他有特別的善因,所以可使佛法持續。在他統治時,整個東藏充滿了歡樂。但他死後德格就會衰退了。



在那時,德格將起一個叫「波兒」(Pal)的寺廟。卓•貢•仁千(Dro Gon Rechen)(注39)的化身(注38)將做此廟的住持。



在那時有兩個人,一個像太陽,一個像月亮的,將同時出現。他們名字的縮寫,是「卡」(Ka)及「克哈」(Kha)。凡跟他們有關聯的人將不會再輪迴。



在一個叫貢迪(Gomde)(注40)的地方有一個王,是部分的觀音光秘密的化身。在他統治時期,人們都很歡樂,但他去世後貢迪就會衰退了。



在多漢薩墨剛(Dokham Sarmo Gang)地區,會出現一個人,他有非常特殊的善業,還有如秋月一般的膚色。他的心,如在不變的法界中那麼完美。他會帶領所有跟他有關聯的人去蓮花光淨土。此人過世後,多漢薩墨剛地區就會衰退了。



在薩拉恰得帕即噶瑪貢寺(Sala Chodpa-Karma Gon),有一位阿羅漢(注41)會化現在此處,他將穿著橘黃色的僧袍。所有跟他有關聯的人都會有成就。當他圓寂後,就溶入了無垢友開悟的心性之中。



在(噶瑪巴)一個名為金剛的傳承中,一位名叫密覺(注42)的,他是一位圓滿正覺的佛,但將以一個無法比擬及難以形容的人身出現在人世間。因為他有偉大的心性,佛法的昌盛將延續。將比本來會昌盛的時間長三分之二。在噶瑪巴傳承中,16世大寶法王的後半及17世的開始時,一個叫「那薩」的喇嘛的化現違犯了金剛乘的誓言。他將會在噶瑪貢法座上出現。那時因為他錯誤願力的影響及力量,噶瑪噶舉傳承及言教幾乎會被毀壞。



那時,有一個有如蓮花生大士心性的化身,且在過去發了很多願的人,將在西方出現。在他的胸上有一個圓線形的痣。他的膚色較黑,眼睛突出或說眼形突出。他有如憤怒護法神一般的威猛脾氣,且常用威猛的語言或用憤怒護法神的咒語。此人將擊敗違犯了金剛乘誓言化現的人。通過那人,西藏地區將會有一段時間受到保護,在此時西藏將享有,如見到一些陽光的快樂。



將會在西藏發生的是﹕即使有偉大的人出現,但佛法還是會逐漸衰退。因惡願的成熟,快樂的升起是很困難的。



在西藏中部,國王的勢力將衰退,一個來自貢波(Kongpo),由邪惡化現出來的大臣將出現。西藏中部將有戰爭,其政府亦將敗落。好些來自遙遠地區,從來不曾來過中藏的侵略者會突然大量的佈滿中藏。



在此衰敗的時候,人們會受邪惡的欺騙。他們雖在受苦,但對佛法毫無興趣。不論何處,北藏,中藏或南藏下部,處處都有戰爭。



戰地上鮮血橫流。因糾紛,激動的情緒及戰爭,和諧快樂的地方無處可尋。因貧窮及強迫勞力之故,富有及悠閑之地也無處可尋。



因為酷刑和監禁,有自由的地方亦不可尋。這並不是三寶及三根本(上師,本尊與護法)(注43)無法加持眾生,而是這些衝突將由眾生的共業,強而有力的惡願,及末法時期的到來所引起。在那時神聖佛法中秘密的金剛乘會快速有力的帶來加持。



偉大的鄔金說,當衰退時期火焰升起時,金剛乘之力也會像火焰一樣高升。所以你當與其相應的來修法。再說蓮花生大士(Guru Padma Jungney )(注45)是三世佛,佛行的持有者。在末法時期(注44),他是眾生唯一的保護者。



你應觀想蓮花生大士在你的頭頂上(注46),你應向他哀求。沒有比這有更好的補救方法了。放下「需要這個」,「不需要那個」的分別心。此法是最可靠的,有此法就足夠了。因為三寶的加持,你是不會受騙的。你應有如石頭般,堅硬不動的信心。不要有任何懷疑。



你做的任何善行都會帶來與其相應的結果,正如多少太陽進入屋裏,與其窗戶的大小有關。故此,觀想所有眾生如你父母,你要不斷的報答他們對你的慈愛。



之後大寶法王德新謝巴就教 沈•依諧•寧波,一種非常殊勝的禪修法叫「在現象盡處當場放下」。



瞬息間,大寶法王德新謝巴用他銳利滲透的智慧力,不需勞動其體力就回到了他在楚布寺的住處。



後來沈•依諧•寧波跟一個來自康巴南部, 18歲的女郎,叫蘇南•拉膜(Sonam Lhamo),結婚了。蘇南拉膜身上有所有空行母有的跡象,如在她前額正中,有一顆藍色,半月形的痣。沈•依諧•寧波就遵守第五世大寶法王的指示與她雙修。他們生了個兒子叫沈•達悟(Shen Dhawod),沈•達悟的兒子叫沈•日巴奘(Shen Rabzang)。沈•日巴奘又有個兒子叫 沈•瑟悟•日傑 (Shen Serwod Rabgye)。



沈•瑟悟•日傑對噶瑪噶舉派的弘法事業很有幫助。他在兩河之間蓋了個房子。自此之後,沈家族以居士身份延續下去。



寫傳記人的注﹕在東藏,靠近噶瑪貢寺,有一個地方叫楚頓(Chudo)。楚頓的意思就是兩河會合處。有一家姓沈的住在那裏,也就是此傳記所寫的人家。塔稱仁波切(Terchen Rinpoche)跟第十四世噶瑪巴德丘多傑兩人都證實了沈家特殊的家族傳承。文書堪布惹納(Khenpo Ratna)記錄下證實他們的文字。





第二節﹕格西達瓦•格桑對第五世噶瑪巴德新謝巴「由甚深禪定經驗中升起的預

言」的評論





 以下的評論是一個經過編輯的翻譯本,因為此評論原件是用藏文寫的,是格西達瓦•格桑選了一部分第五世噶瑪巴德新謝巴預言所作的評論。



一個美國人叫利亞•特休的,她是司徒仁波切的秘書,寫了一本書。書中有很多錯誤的指責。她先指責我的伯父米龐仁波切,也是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廷列泰耶多杰的父親是冒牌的仁波切。然後她把米龐仁波切說成是一個絕望的父親,所以把兩個兒子帶到寺院中,祈求兩個兒子被認證為轉世的仁波切。她意思是指,因為米龐仁波切的哀求,夏瑪巴就承認了他的大兒子為第十七世噶瑪巴廷列泰耶多杰(注47)。要是此說為真實,那麼二兒子索南 •測莫(Sonam Tsemo)也是因米龐仁波切的哀求才被尊貴的達賴喇嘛認證的。



幾年前,司徒仁波切的追隨者散布一個謠言說,噶瑪巴泰耶多杰是不丹國的人,不是西藏人。但司徒仁波切自己的秘書利亞•特休在她書中說她有證據,米龐仁波切和他太太德慶 • 旺姆(Dechen Wangmo)的大兒子,噶瑪巴泰耶多傑確實生在拉薩。如此看來司徒仁波切的追隨者為自己的論據所絆倒。這讓人想起西藏的一句俗語「瘋子並不瘋,跟隨瘋子的人才是瘋子」。



不論利亞•特休如何宣稱,但她並不認識米龐仁波切跟他太太及兒子,這就讓人不禁想到,如果沒人在後頭指使她,她不會去懷疑一個陌生者的信譽。另一個西藏諺語說「每一個嘈雜小溪的背後,有一個破碎的池子」西藏人知道大寶法王身份爭議的背裏。西藏人對自己的政治比誰都清楚。這並不是說西藏人比來自其他國家的學者更聰明,而是西藏人在文化,語言上有共同點。所以能了解因文化不同,其對待此爭議的核心問題的態度也不同,並知其虛偽的一面。



因為我是格魯派的格西,對此問題,比起噶瑪噶舉派的喇嘛,我可以客觀的,自由的做我的研究及公開我研究的結果。也因為我無須對噶瑪噶舉的任何仁波切效忠,所以我所做的研究是獨立的,不受任何人的壓力。我可忠實的透露我的發現及對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作一客觀的解釋。格魯派的始祖宗喀巴(Tsongkhapa), 對前五個噶瑪巴非常尊敬。所有格魯派的信徒對這五位噶瑪巴都很尊敬,所以我也對第五世噶瑪巴非常忠誠。他真的是一個能知過去現在及未來的人。



我在此用來作研究預言的版本,是儲存在錫金隆德寺的。是一本現代木刻的「第五世大寶法王傳」中發現的原件。我之所以對此預言作研究,是因為其中有些預言已經實現了。在此我將把我作的有關「17世大寶法王身份的爭議」的研究及其所用的有關材料一起寫了出來,並公諸于世。



 以下的4個部分是格西達瓦•格桑的分析與解釋。在每一部分你會先看到藏文的英語發音,跟著是逐個藏文字的英文翻譯。之後是每句字面的英文翻譯。最後是格西評論的翻譯本。



[1]



Da / ni / di / ney / ka / yi / rab /

現在/是/這個/從/噶瑪巴的噶/的/轉世/ (注48)



Chu / druk / gam / ni / chu / dun / tsham /

十/ 六/ 或是,一樣的/ 是/ 十/ 七/ 間隔/





Gyal / ten / chi /dang / Kam Tsang / ten /

勝利/言教/一般/和/噶瑪噶舉/佛法/



Nam / zhuk / zed / pey / drang bu / dra /

季節/末期/完了/的/馬蠅/像/



Shar / chog / nam / ko / gyal / gyud / ched /

東/邊/天空/指任/國王/王位繼承/末/



Gyal / sa / tha / mi / su / thob / jed /

國王/土地/外邊/人/他/得到/作/



Jang / shar / nyi / ney / tha / mi / dhol /

北/東/兩/從/外邊人/人/洪水/



Bod / yul / aa long / zhin / du / khor /…

西藏/土地/環/好象/去/包圍/…



由現在開始,大寶法王的轉世,

其轉折點將在第16 跟第17世。(注49)

一般的佛法包括噶瑪噶舉的言教 (注50)

將如同季節末期的馬蠅。(注51)

「在東方天任命的皇統將結束」

任何局外人將試圖接管該國。

遙遠的入侵者將從北方及東方如洪水般入侵。

西藏將會被圈住……



[1] 格西達瓦•格桑的評論﹕



噶瑪巴朗炯瑞沛多杰是人所共知的第16世大寶法王,可是如果大寶法王的轉世由出生次序來算,他是第17世。因為第14世大寶法王死後,他下一個轉世生在同一個家庭裏。此男嬰被認證為大寶法王,可是他在還沒坐床前三歲時 (注52)就過世了。儘管如此,按照前大寶法王喪禮的傳統,此嬰兒的遺體還是存放在楚布寺中的一個金塔內。



所以按照出生的順序,此嬰兒應當是第15世大寶法王。但是,因為他並沒有正式的坐床,所以他不被算在轉世的大寶法王黑冠的持有人之內。

下一個轉世的大寶法王卡恰多杰(Khakhyab Dorje),是被竹巴噶舉派(Drugpa Kagyu School)的教主第9世竹謙仁波切(Drukchen Rinpoche)所認證並舉行坐床典禮。坐床後他就成了第15世大寶法王卡恰多傑杰。如以出生的順序來算,他應是第16世。如此類推,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以出生的順序來算應是第17世。



在此預言中第五世大寶法王說的「第16,也是第17世」正是指這兩種大寶法王傳承的計算方法,即分別以持有黑冠及出生的次序來算。



第五世大寶法王也對「有問題的大寶法王」或說16世大寶法王,其生平事件有所預言。事實上這些事件的發生,就是一個強而有力指示,說明他預言的準確性。這些歷史事件也可提供一個時間上的框架來認證真的大寶法王,並且排除任何其他的解釋。現在讓我們把預言一個個的來檢驗。



第五世大寶法王也預見了佛法的衰退及噶瑪康蒼(Karma Khamtsang)(注53)的衰退,並用快死的馬蠅來作比喻。當共產黨在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有生之年席捲西藏時,佛法及噶瑪噶舉的言教幾乎都被毀滅了。中共政權毀壞西藏的廟宇,禁止出家人及喇嘛信奉他們的宗教。



第二個預言是說「在東方天任命的皇統將結束」在此「東方」是指中國,中國的皇帝在中文中叫「天子」意思就是「天之子」。預言中說「東方天任命的皇統將要結束」就是指清朝統治的結束。末代皇帝溥儀(成了宮中的囚犯)終于在1924年離開了紫禁城。16世大寶法王就生在那一年。



隨著清朝的崩潰,中國變得很脆弱,外強就不斷的侵略中國。最終毛澤東勝利的統治了中國,之後統治了西藏。這是他預言中的第三項,也就是發生在第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的事,此預言也已經實現並成過去。



至于所謂的「圓圈」圈著西藏,我想是指共產的強權。那時西藏的北方有蘇聯,東方有中共,而中國的武力那時已延伸到南方印度邊界。所以說,西藏是被共產主義包圍住了。在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有生之年,預言中說的四件事都已如預言所說的發生了。所以預言中說的「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是第16世,也是第17世」也就證明了此預言所說的每一點都正確。



[2]



(…)Ka / yi / trengwa / chu / druk / smed /

噶瑪巴/的/念珠/十/六/後半部/(注54)



Chu / dun / goh /ru / damsri / yi / trul /

十/七/開始/到/強而有力的邪惡力量不斷的到來/的/化現/



Natha / yi / ming / chen / lama / shig /

護法/的/名字/有/喇嘛/一個/



Sachod / densa / de / ru / jung /

叫噶瑪貢的/法座/這個/在/出現/



在噶瑪巴的轉世中

第16世大寶法王的後期

及17世大寶法王的初期

有一個違犯了金剛乘誓言的人化現了

是一個叫「那薩」的喇嘛

他將在噶瑪貢的法座上出現





 我們首先要對金剛乘的修行及戒律作一個簡單的解釋﹕金剛乘中的灌頂,是一種宗教上的傳遞,也就是一種用口傳的方式,給予修行者所要修的法。此口傳是讓要修法的人與此法有連接及得到許可來修持。此傳法的上師,我們一般叫他金剛上師。為了維護此法修持的不變質,修行者要守一種與修此法相關的戒,叫「金剛乘的三昧耶戒」或可說是一種承諾(很像是一種道德的準則)。

當一個修行者深入金剛乘的修行法門時,走錯了路,他就是犯了「三昧耶戒」,或是說違反了他金剛乘修行的承諾。一個所謂「走錯路」的例子就是,他存心的,在身體上或語言上來傷害他的金剛上師,這就構成了違犯金剛乘誓言的條件。一個嚴重的違犯金剛乘誓言的人「叫犯三昧耶戒者」。在藏文叫此人為「彈洛- dam log」。犯戒負面的結果是,此人將不斷的來投生。此投生來的人,藏文叫他「單悉-damsri」。換句話說單悉就是彈洛的化現。此外,單悉的行為總是會傷害佛法。所以「單悉」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強而有力的邪惡力量不斷的到來」。



「依-yi」在「單悉依觸-damsri yi trul」中,是一個形容詞,意即化現或出現。故「依觸-yi trul」即說某物或某人的化現。



當單悉跟依觸放在一起時,它整個的意思就清楚了﹕一個犯了三昧耶戒的人的化現,將不斷的到來。換一句話說,就是一個因為在過去違犯了金剛乘誓言的人將繼續不斷的投生為邪惡的力量。他也將繼續不斷的反對佛法。





[2] 格西的評論



在我進行研究時,我發現第一世的 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把全部的金剛法灌頂傳給了第10世司徒仁波切。儘管他們有這樣的關係,但第10世司徒仁波切相當公開的反對他的金剛上師。對他違反上師的描述我們可在 蔣貢•康楚•羅卓•泰耶的傳記中找到。



在那時,第10世司徒仁波切控訴第一世蔣貢康楚羅卓泰耶,在他地盤上的主廟八蚌寺(Palpung) 搶走他的徒弟。此控訴就是說他的上師破壞了他的權威,名聲及地位。這也就是說他覺得他的威信受到損害。德格政府的法庭對此控訴的判決是建議蔣貢•康楚•羅卓•泰耶搬離八蚌寺,並不再在那裏傳法。



于是蔣貢•康楚•羅卓•泰耶同意離開八蚌寺。他在離八蚌寺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發展他自己的關房澤遮(Tsadra)。他在澤遮生活及傳法 (注55)。10世司徒仁波切反對上師的行為,就是嚴重的犯了金剛乘修行的原則。



佛法解釋某一個特定業果的成熟,可以是隔代或隔數代。這完全看下一個先成熟的業果是什麼?或哪個業果先生效。有兩個理由我們說這一世的司徒仁波切就很像是第10世司徒仁波切的轉世。第一,他在司徒轉世中,他是第12世司徒的祖古。第二,看來他這世也犯了金剛乘修行的原則。因為他曾經由16世大寶法王處接受了大寶法王的灌頂及金剛乘誓言,但現任的司徒仁波切在1993年8月2日帶領他的徒眾,攻打16世噶瑪巴在錫金的主廟隆德寺。所以說現任的司徒合乎「依觸」對化現之人的描述,其人由于過去的業將再來犯同樣的惡業。他的出現也在預言中所說的時間內,即16世噶瑪巴的末期及17世噶瑪巴的前期。



此外,現任司徒的名字中有一個 「那薩」 的字,此字在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中特別提到。「那薩」是一個梵文字,也是藏文的 「貢-gon」,其意為「保護人」 (注56)。



我在此要解釋司徒仁波切全名的意思,以便說明「貢或那薩」是在噶瑪噶舉傳承中大司徒傳承的正式名字中。現任的司徒仁波切正式的名字是「卞貢(那薩)大司徒仁波切-Byam Gon(Natha) Tai Situ Rinpoche」(注57) 。

八大菩薩之一是「彌勒佛那薩」他住在兜率陀天。字面的翻譯「彌勒佛那薩」意即「慈悲的保護者」,或是藏文的「卞貢-Byam Gon」。 第八世大司徒仁波切在他在世時,被譽為兜率陀天的「慈悲保護者」。自此,所有司徒仁波切的轉世都用此稱號「慈悲的保護者大司徒仁波切」或是「卞貢大司徒仁波切-Byam

Gon Tai Situ Rinpoche」。



有意思的是,我發現在所有用此名字的司徒仁波切的轉世中,只有現世的司徒在他書寫的文件中用「暢貢-Chamgon」這個字在他的全名中。





 我在網站中做了一個快速的查詢,找到在下列的網站中,司徒仁波切的全名很清楚的有「暢貢」此字在其中。

在 http://www.simhas.org/kagyu.html 的網站中有「暢貢大司徒」。

在 http://kagyu.com/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category

&layout=blog&id=13&Itemid=28 網站中也有「暢貢大司徒仁波切」。

在 http://palpung.org.uk/taisitu.htm 中也有十二世暢貢大司徒仁波切閣下

在 http://www.platt-form.com/Kunden/lama/eng/?page_id=27

中也有「八蚌暢貢昆頂大司徒仁波切」。





薩確或噶瑪貢(Sachod, or Karma Gon)是噶瑪巴在西藏的三個主廟其中的一個。也是第五世大寶法王告訴他的弟子沈•依諧•寧波的預言之地,那時沈•依諧•寧波正在噶瑪貢附近的山洞中閉關。那也是第五世大寶法王所以說的「這個噶瑪貢的廟」噶瑪貢也是司徒開始圖謀用強力奪取他金剛上師16世大寶法王的隆德寺的地方。



現任的司徒仁波切1991年在他的主廟八蚌寺廟 (注58) 與他的共謀者開他們早期的戰略會議。此會的目的是計劃奪取在錫金的隆德寺。司徒與共謀者見面,其中有自蘇格蘭來的阿康祖古(Akong Tulku)。會後,司徒到噶瑪貢及附近的地方去動員人們來支持他。正如第五世大寶法王所預見,現任的司徒「一個名叫那薩的」會在噶瑪貢廟出現。





[3]

Log / mon / de / yi / nu / thu / yee /

錯誤/願望/那個/的/力量/有效/被/



Kar / ten / phung / la /nyi wa i / tshe /

噶瑪巴或噶瑪噶舉/傳承或言教/毀滅/到/幾乎/在那時/



By the effect and power of that wrong wish,

因錯誤願望的力量,噶瑪噶舉的傳承或言教(將)在那時幾乎毀滅。



[3] 格西的評論



在金剛乘中,忌妒自己上師的聲望及權力,就被認為是一個窩藏的「錯誤願望」。這種「錯誤願望」常常化現為貪婪或一種不道德的欲望,想來控制上師,上師的地位或財產。甚至會誘導他人去傷害上師。



司徒妒忌隆德寺的名聲及影響力。因為在他看來,這是使他的主廟「智慧林」(Sherab Ling 音譯為雪樂林)黯然失色。這是在隆德寺社區內的人廣泛的看法。隆德寺社區內的人想,司徒之所以攻打隆德寺的僧眾及廟宇是因為他想要霸佔隆德寺及寺中所擁有的一切。



現任的司徒忌妒16世大寶法王也就是如他的10世司徒一樣,一頭栽進了他從前忌妒他的金剛上師所犯的惡業。不幸的是,這個叫「那薩的喇嘛」已被他的錯誤願望所絆倒,又犯了如他前世司徒「破三昧耶戒」的罪。



1963年,當司徒及夏瑪巴都還是孩子的時候,16世大寶法王正式的認證了現任的夏瑪巴,並舉行了升座大典(注59)。因此司徒的排名就低了一格。司徒底下的行政人員就擔心司徒的威信會因而減少。他們對此新發展的不滿曾登在藏人的報紙叫「自由西藏」上。後來我才知道當這兩個孩子長大時,因夏瑪巴(第十四世(Mipham Chokyi Lodro)對司徒很好,司徒的行政人員就改變了他們的想法並對夏瑪巴不再有負面的態度。



在16世大寶法王的後期,阿康祖古從蘇格蘭來加入了司徒的行政機構,承諾其對司徒的忠心,並自願為他服務。于是阿康祖古對司徒的影響力超過了帶司徒長大的行政人員。因夏瑪巴的升座,司徒地位因此下降,這似乎就成了他要報復的藉口。阿康說服了司徒來反對16世大寶法王的行政組織及夏瑪巴的傳承。



接著司徒就動員了其他與隆德寺行政人員不合的噶瑪噶舉的喇嘛們。把他們組合起來,此組人就是後來在1993年攻打隆德寺的人。這些事件都發生在17世大寶法王孩童時代,或是說17世大寶法王開始時期。所以說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這些事件發生的時期是正確的。

攻打隆德寺後,司徒又誹謗現任的,及前任的夏瑪巴們,以便加強他的攻擊。在他印度及西藏的廟中,他一度禁止用過去夏瑪巴的言教。



這項禁令給在廟中修行的人,帶來了一個很尷尬的局面。他們試著執行此禁令,但他們找不到可代替這傳承中的言教來修行。那是因為噶瑪噶舉傳承中的言教是無法與夏瑪巴的言教分割的。這些言教是由一代一代的夏瑪巴傳下來的。這些言教包括「那洛巴六法-Six Yogas doctrines」及「噶舉密法的珍寶-Treasures of Kagyu Tantra」. 這些都是直接由第四世夏瑪巴傳下來的噶瑪噶舉傳承中的基本教義。換句話說,禁止夏瑪巴的言教就相當于禁止噶瑪噶舉的教義。

最終,司徒廟中的禁令就告吹了。不過這是個有力的證明,它說明司徒想把夏瑪巴傳承從噶瑪噶舉中取消。目前對這些扭曲歷史的傳播,比如把前夏瑪巴說成是一個負面的人物等 ,在下面將進一步提供文字上的證明 (注60)。



 一本名叫《大寶法王神聖的預言》,是在紐約的沃平格斯瀑布(Wappingers Falls)的噶瑪圖藤叢林(Kagyu Thubten Choling)出版的。在書的封底說,出版委員會是由喇嘛諾拉資深的弟子組成的。喇嘛諾拉(Norlha)是人所皆知支持司徒仁波切的人。據說那本書分發給支持司徒仁波切的人。我看的這本是屬于一位錫金政界人士的。他的這本書是由一個支持司徒仁波切的人送給他的。



書中的第一章是16世大寶法王傳。在此傳中,儘管在多世的轉世中,大寶法王及夏瑪巴是相互輪替為師徒,相互認證的事實,書中幾乎沒提到夏瑪巴。此淹沒夏瑪巴在歷史的地位就給了格西達瓦•格桑所說司徒企圖把夏瑪巴傳承由歷史記錄中刪除的一個很有力的證據。當然我不清楚此書的作者們選擇書中不用這些材料的理由是什麼(注61)。





現任的夏瑪巴不但在地位上超越了司徒,而且他公開的對司徒所出示的「16世大寶法王預言信」的真假表示懷疑。所以我們可想而知司徒對現任的夏瑪巴的惱恨。但是對司徒為何要攻擊幾百年前的夏瑪巴們,是使人有些莫名其妙。前夏瑪巴們是噶瑪噶舉重要的傳承持有者。他們也是現世司徒以前多次轉世的上師。所以說,現任的司徒沒有理由攻擊前夏瑪巴們,除非他是受了違犯金剛乘誓言的10世司徒惡業的影響。



由第五世大寶法王特別選用的詞句「在那時噶瑪噶舉的傳承及言教幾乎會被毀滅」來看,司徒想要毀滅夏瑪巴傳承的企圖,是不容懷疑的。因為以前所有的夏瑪巴是噶瑪噶舉言教的傳遞人。正如前面的解釋,禁止夏瑪巴的言教就等于關閉噶瑪噶舉傳承。只要是噶瑪噶舉的喇嘛及出家眾能繼續修學噶瑪噶舉傳承的言教,噶瑪噶舉的傳承及言教就能保持其完整性。可是,要是夏瑪巴的言教不再傳遞下去及用來修持,那麼噶瑪噶舉的傳承也就會滅絕了。



所以說現任司徒符合了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中所說的每一項。他就是生在第16世大寶法王的末期及第17世大寶法王初期的那個人。他也就是違犯了金剛乘誓言的10世司徒的化現。他也是那個名字中有「那薩或貢」的那個人。



1991年司徒仁波切去了噶瑪貢,也叫薩確,去動員群眾來支持他。他的惡行是由他前世司徒錯誤願望(10世司徒對他上師的妒忌)促使而來的,此錯誤願望在90年代幾乎使噶瑪噶舉的傳承及言教(由夏瑪巴傳下來的)毀滅了。我以一個格西的身份,邀請大家對此結論展開辯論及對此事件與我對話。



[4]



De / du / ngon / mon / den / pa / yi /

那個/時候/前/願望/有/由一個/的/

Ogyen / thuk / trul / nub / chog / nay/

蓮花生上師/心/化現/西/方向/從/



Mewa/ yi / doshal / tum /drak / thuk /

痣/的/胸前有長項鏈/大脾氣/憤怒/心/



Zhal / nee / drakpo i / sung / tshig / jin /

月/從/憤怒的/語言/字/說/



Mook / nak / dok / den / chen / nyi / bur /

褐色/黑/顏色/有/眼睛/兩個/顯著的形狀/



Dam log / trulpa / de ye / jom /

破三昧耶戒/化現的人/由那/打敗或減弱/



De / yee / Bod / kham / darchig / kyob /…

那/由/西藏/地區/有一段時間/保護/…



在那時,有一個在過去曾發了願的人。

一個由蓮花生上師的心性化現出來的人,將在西方出現。

在他胸前有一個圓線的痣,他有威猛的脾氣

他口出威猛之言,或說是憤怒之神的咒語。他有深褐色的皮膚,兩眼形狀特出。

他(那個人)會擊敗違犯了金剛乘誓言化現的那個人。

因此人,西藏地區將得到一段時候的保護。



[4] 格西的評論



第五世大寶法王指出,一個由蓮花生上師化現的人,他在過去曾發了很多好的願。此人將在西方出現。大寶法王作此預言時,他在東藏的沃岷薩確噶瑪,也就是噶瑪貢廟。我對「西方」的解釋是指,那時大寶法王作此預言所在地的西方,也就是噶瑪貢廟的西邊。



第五世大寶法王在此又跟我們描述了那個由蓮花生上師化現的人,他身體的形象。又說此人在過去生中曾發了很多好的願。還說他會擊敗違犯了金剛乘誓言所化現的人,其名字中有「那薩或貢」的喇嘛。有很多證據證明,這位被描述的蓮花生上師化現的人正符合現任的夏瑪巴。



現任的夏瑪巴的確擊敗了現任的司徒仁波切。當17世大寶法王身份的爭議剛爆發時,夏瑪巴是唯一不怕向站在司徒仁波切那邊,勢力強大的人們來挑戰的人。他說話說得很直接且強而有力,換句話說就是帶威猛的語調。



最終,司徒仁波切想毀滅噶瑪噶舉的企圖失敗了。那是因為夏瑪巴完全制服了司徒要毀滅噶瑪噶舉的活動。



所有的夏瑪巴都被認為是「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的化身。再說現任的夏瑪巴的住所在錫金。錫金是印度的一省,其位置在「薩確噶馬貢」的正西方。所以現任夏瑪巴所在的地理位置也吻合了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所說的「西方」。



現任夏瑪巴身體的形象,也符合第五世大寶法王對那個由蓮花生上師化現的人的描述。現任夏瑪巴皮膚是深褐色的,眼睛雖不是突出的,但形狀特出。大多數的人同意,他眼睛的形象跟一般人的眼睛不一樣。此外,他的侍從證實了,夏瑪巴胸前有好幾個紅色發亮的痣。



 佛教的一個傳統說,「兜沙兒- doshal」或是長項鏈,是一個隱喻來形容在胸前的一個半圓形的痣。「檀卓塔克-Tum drak thuk」 意即有憤怒的脾氣。

「勃兒-Bur」字面的意思是凸出,用此字作比方的話,凸出就是突出之意。所以,在此情況下,此詞可譯為「突出形狀的眼睛」。

蓮花生大士是第八世紀的一位偉大的佛教上師,他被人稱為是「生在蓮花中的人」。他的很多預言都藏在叫「伏藏」的言教中。這些預言說,有些夏瑪巴會是蓮花生大士的化身。在我所作的研究中,我偶爾看到一本在達蘭薩拉(Dharamsala)出版的書。書中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記事。那是說現任的夏瑪巴反對多傑雄登護法神(Dorje Shugden)的事。多傑雄登是佛教裡一個強大的護法神,現任的達賴喇嘛,噶瑪噶舉及寧瑪派的上師們都認為他是邪惡的。1975我看到一本書說,多傑雄登試圖傷害夏瑪巴。夏瑪巴的回應是,他立刻觀想自己是蓮花生大士的憤怒尊,于是制服了邪惡的多傑雄登。



在秋吉•林巴的傳記中,引用咕嚕仁波切,或是鄔金蓮花生大士所說如下 (注62)﹕大寶法王跟第五世夏瑪巴,及我(蓮花生大士)都有一樣的本質(或心性),只是我們有不同的形象 ,事實上,我們是沒有分別的。這意思就是說紅冠的大寶法王(夏瑪巴)或達波噶舉傳承持有者的黑冠(大寶法王),都是鄔金蓮花生大士的化身,他們與蓮花生大士的智慧心性是不可分的。



從效果上說,所有的大寶法王及夏瑪巴都是咕嚕蓮花生大士本質的一部分。所以說,現任的夏瑪巴,符合了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中所說的那個蓮花生大士化現的人,他將擊敗「單悉」(或說犯三昧耶戒化現的人)。



所有的這些指示提供了一個強而有力的證據,現任的夏瑪巴合乎大寶法王所說的那個人的所有條件。此人將打敗一個名字中有「那薩」,他幾乎毀滅噶瑪噶舉言教的喇嘛。



正如我前面所說,大寶法王預言中,有關中國及西藏歷史的那部分已在我們這個時代實現了。我希望他預言有關蓮花生大士的化身能保護西藏地區的預言也不例外。我深切希望,西藏人民將永遠受到保護。我也永遠祈願,不但是現任的夏瑪巴,而且如他一樣的人都能繼續保護西藏及其人民。





 以下是在秋吉•林巴的傳記中,150頁,第三行逐字的翻譯﹕

Karmapa dang / Konchog Bang / Padma Jung-ney /dhag nyid / nam /

大寶法王跟/第五世夏瑪巴的名字/蓮花生大士的名字/我/所有/

Nang / tshul / tsam du / tha ded / kyang /

形相\樣子\正如\分開\雖然/

Thon / la / yer / med / ngo wo / chik /

意義/由/分開/沒有/本質/一個/ 







第三節﹕「那薩」意思是保護者



在《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一書中,利亞•特休討論「那薩」此字在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中出現,並描述此人是一個幾乎將要把噶瑪噶舉傳承毀滅了的人。然而當審查此字的意思時,利亞•特休用了一個新字「那塔-nata」代替了「那薩」。她還聲稱「那塔」是侄兒或是親戚的意思。



 在《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書中的第216頁, 利亞•特休說:



在閱讀如詩句的預言,就好像是想了解「諾查丹瑪斯-Nostradamus」(西方中古時期的一個預言家)一樣。因為其象徵性的文字是很難解釋的,並且每個字都有好幾個意思,且往往幾個意思可同時用。舉例來說,「那塔」可譯為侄兒或親戚。故此16世大寶法王的兩個侄兒夏瑪巴及托噶仁波切(Topga Rinpoche),雖然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大寶法王的廟產,因為「那塔」此字的另一個意思是保護者,但他們的確想在隆德寺中,保有他們的權力。除此「那塔」還可以有另外的用途。即便此字在預言中用意含糊,但此兩百多年前的預言好像有驚人的先見之明。



利亞•特休這個對第五世大寶法王預言的解釋,看上去很顯然的是牽連到現任的夏瑪巴,因為夏瑪巴是第16世大寶法王的侄兒。但是,在梵文及藏文中都沒有一個字叫「那塔」,更別說其意為侄兒或親戚了。在此節中,我要就利亞•特休在她書中用「那塔」這事來談談,因為預言中用的「那薩」跟利亞•特休用的「那塔」差不多是同音的。而「那薩」此字根據堪布切令•森住(注63)給我的解釋與格西達瓦•格桑的分析是一致的。



利亞•特休在自稱,對如詩句般的預言不很了解的同時,說預言中的一個字常有多種意義且很難解釋。之後她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塔」此字上(注64),且以此字作為她的例句。她解釋此字可作侄兒,親戚或保護者。利亞•特休開始時說預言的文字模糊不清,但為何她對「那塔」的解釋確如此驚人的準確?且她很自信的認證了兩個人,夏瑪巴及托噶仁波切是與此事件有牽連的人,然後她接著描述此兩人是惹是生非的人。她如何可能由一段本來自認為難以解釋及讓她迷惑的文字中,得出一個如此確切的結論?這好像是她在自相矛盾。



比此矛盾更為驚人的是,她用「那塔」,一個不存在的字,如此肯定的來指控兩個人(夏瑪巴及托噶仁波切)。



我請堪布切令•森住辨清「那薩」此字在大寶法王預言中的意義。他的解釋是﹕「那薩」此字是「貢波的貢-mgon, from mgon-po」(注65)在大寶法王德新謝巴的預言中用此字是一點也不含糊。在學者《乾德拉 • 達斯的藏英辭典》(Sarat Chandra Das Dictionary) 中的第286頁說「那薩」此字是保護者之意,並沒有任何與侄兒,親戚相近的意思。也就是說此字典第286頁的「那薩」一字沒有提到有與家庭,職業或社會關係的任何關聯。字典說﹕



 《薩若 • 乾德拉 • 達斯的藏英辭典》(Sarat Chandra Das Dictionary) 中的第286頁﹕根據有些語法學家說「貢波的貢」是「貢赫竹mgo-hdren」去掉「赫竹」的簡寫。其意為保護者,贊助者,首長,大師,主子及守護神等意;所以此字可適用于提及佛,聖者或任何普通保護人,施主等。當「貢波」用在一個專有名詞時,就是指佛或觀音或大菩薩。(注66)



堪布切令•森住還解釋說「那薩或貢」在很多西藏及梵文的名字中可見到。一個例子就是,有名的「他若那薩-Taranatha」。此字藏文譯成「卓維•貢波-Drolwae Gonpo」。所以說「那薩」相當于「貢波」。



比揚 • 貢(或暢貢或蔣貢-Byam Ngon or Chamgon or Jamgon)是傑出的大菩薩彌勒(Mahabodhisattva Maitreya)簡短的藏文名字。他梵文的全名是「那薩彌勒」(保護者彌勒-Natha Maitreya -Protector Maitreya)。他藏文的全名是比揚巴(慈愛)貢(保護者)或是簡寫為「比揚貢」。藏文常常是把不同字的部分放在一起,這就是為什麼在此處「比揚巴 • 貢波-Byampa Ngonpo」變成「比揚貢-Byam Ngon」。還有其他的例子,用「那薩及貢」在人名中的。如在過去有八個寧瑪派的喇嘛名字中有「那薩」。但在每個例子中「那薩」意即保護者是都不例外的。



薩若•乾德拉•達斯的藏英辭典中,舉出了三個人在印度被人崇敬的例子,他們名字中都有「那薩」這個字。此字意即保護。在字典286頁中說,「貢波」的定義是﹕



 薩若•乾德拉•達斯的藏英辭典,第286頁



在印度佛教有三個被崇拜的那薩或貢波即﹕

1)赫巴•史德貢波(Hbab-stegs mgon-po),是一個能進入人體來激發人的聖靈 體的人;

2)那波•貢波(Nag-po mgon-po),一種黑色的聖靈體(大黑天護法神);

3)布拉姆•澤•貢波(Bram-ze mgon-po) 是梵天那薩,即梵天的聖靈。



堪布切令也很肯定的證實了「那塔」此字在梵文及藏文字典中都不存在。

如果利亞•特休用「那塔」代替「那薩」只是一個筆誤,她為何一定要用這個在字典中找不到的「那塔」且說其定義是侄兒或親戚。對解釋此字定義的字典的來源也只有特休能揭露。堪布切令寫信給特休及她的出版社,要求他們澄清此點 (注67)。但至今還沒得到回覆。



那麼在梵文及藏文中確切的侄兒是什麼字呢?堪布切令為澄清此點說﹕

在梵文中找到兩個可能翻譯為侄兒的字。一個是「那帕楚-naptra」(注68),另一個是「巴楚亞-bhatreya」 (注69),但兩個都不可能拼成「那塔」.

而在藏文中「特薩沃」是侄兒之意,但此全然不同于「那塔」,且「那塔」此字在預言中沒有出現。第五世大寶法王根本沒寫此字或任何其他與侄兒或親戚有關的字。



一位有名的梵文及藏文學者森帕•多傑(Sempa Dorje),已證實這些調查的結果。他說﹕「那薩」意即保護,而「那帕楚」是侄兒。他證實「那塔」此字在任何梵文藏文或英文字典中都找不到,更別說翻成侄兒及親戚的意思了。



堪布切令再進一步的解說是﹕梵文是印度一種古代的文字,它可回溯到幾千年前。對佛教徒說,它是佛陀的語言。對印度教說,它是神的語言。為了自己的利益來偽造一些字,說得最輕的是它有問題。



特休也許覺得了解西藏詩句是很難的事,但是她全無理由來造一個新字,也無理由用此所造的字來指說兩個人(夏瑪巴及托噶仁波切)的信譽有問題。這也就是此處要說明特休書中把第五世大寶法王所提到的「那薩」轉換成了一個不存在的詞了。



之後特休表示她對大寶法王對此兩個侄兒的預言感到驚奇,可是所有的證據顯示出她對此預言的解釋只是她自己偽造出來的。

注﹕



10。此書以後用KPR來代表。

11。對大寶法王在楚布寺房間的一個隱喻。

12。在一個無二元的禪定中。

13。噶瑪貢離楚布寺有幾千里遠。

14。涅槃是在一種開悟的狀態中。

15。戒律是一種行為的準則,共有253個承諾,節制性欲是其中的一條。

16。空行母是一個女性的,非人的瑜伽士。他們也修持密教。

17。第五世大寶法王所指說的「眾生」是指所有還沒開悟的,被困在六道輪迴中 受苦的有情。

18。「悉地」是指高層證悟了的人。

19。聖水。

20。頭骨杯。

21。佛教的宇宙觀是,須彌山是在宇宙的中央,是神居住的地方。

22。「瑪哈-Maha」是大之意,故「瑪哈悉地-Mahasiddha」意即,高層證悟了的 「悉地,或大成就者」。

23。「伏藏師-terton」通常是指一個有成就的上師,他發現了埋藏起來的佛法` 及寶藏。

24。「七種梵天叉亞基因」(The Seven Brahma Charya gene)相信是因為七世 人維持了純淨戒律的結果。

25。下三道是畜生,餓鬼及地獄等眾生。

26。辯證式的佛法是經過學習哲學理論,種種的忠告及闡述而達到開悟的。但所 謂的上乘「果教」則是行者從事直接經驗佛果來證到開悟,是用與漸悟相 反的方法。

27。偉大的「鄔金」是指第八世紀西藏的一位聖者。人稱他是在「蓮花中生的」 他也被稱為「咕嚕蓮花生大士,咕嚕白瑪郡乃(Padma Jungne),咕嚕仁波 切。見本書第四章他的預言。

28。據說「果教」的來源是與氣脈有關聯,氣脈是一種人體內很微妙的管道或是 靜脈,但不是一種生理的脈。

29。是佛為了利益眾生的三種顯現之一即菩薩。此叫「菩薩」的,是發願帶眾生 脫離苦海的人,只有高層開悟的人才能感覺到他們。

30。意即很弱,如生命將終結的馬蠅。

31。佛,法,僧被稱為「三寶」而「僧」在此是指開悟了的群眾。但一般來說, 「僧」也可指僧團及佛教修行的團體。

32。噶瑪噶舉派基本的見地與禪修。

33。一種宣稱,好像口語表示奇妙的「哇!」。

34。噶瑪貢寺廟。

35。「多韓」指的是東藏地區,此區有很多地主,當地的國王只統治小塊土地。

36。「德格」在此指東藏的德格王朝。那個王朝的國王是綽耶•檀帕•確令。 (Chogyal Tenpa Tsering)。他建立了西藏最大的圖書館。

37。十種善德是培養出的一種手段來淨化自身,累積功德及使生活少有障礙。此 十種善德是﹕1)正直 2)安忍 3)專注 4)出離 5)般若智慧

6)慈悲 7)精進 8)大力 9)布施 10)直心

38。此化身相信是第八世司徒•卓宜•榮涅(Situ Chokyi Jungney-1700-1774)。

39。竹•貢•仁千(Dro Gon Rechen)是第一世大寶法王巴杜松虔巴的弟子。

40。囊謙國。

41。中文所說的羅漢是一個自身已由輪迴生死中解脫出來的人,但他還沒證得佛 的圓覺。在此處那位羅漢化身的名字是堪千•扎西•渥紮(Khenchen Tashi Wozer)。

42。第八世大寶法王密覺多傑。

43。佛,法,僧及三根本(上師,本尊與護法)。

44。末法時期。

45。蓮花生大士。

46。這是一種禪修的方法。此法是你觀想蓮花生大士出現在你頭上,之後你把注 意力集中在大士的形相上。

47。利亞•特休(Lea Terhune)的書﹕《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219-220頁。

48。第五世大寶法王傳(BK)﹕12頁的反面,第五行。西藏書算頁數是每張紙算一 頁,所以有正面反面之分。

49。藏文在此翻成“或是”但意即“相同“。

50。勝利的言教就是佛法之意。

52。關于第十四世嬰兒大寶法王的記事在秋吉•林巴伏藏傳記中有描述。其翻譯的 節錄在此書的第二章。

53。這是噶瑪噶舉派的另一名稱。

54。第五世大寶法王傳(BK)﹕14頁的反面,第四行。

55。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的傳記中,第十世 司徒仁波切被稱為庫雪仁波切 (Kushab Rinpoche)。

56。請看本章最後,字典對「那薩-Natha」或「貢-Gon」所作的解釋。

57。Byam 的發音是「蔣jam」或是「暢-Cham」如「蔣貢或暢貢-Jamgon, or Chamgon」。

58。司徒仁波切在西藏及中國活動的細節都有新聞的報導。

59。在18世紀時,當時當政的政府指控已去世的第10世夏瑪巴叛國。從此夏瑪巴 不準被認證及坐床。此禁令直到現任的夏瑪巴被16世大寶法王認證並舉行了 坐床典禮為止。

60。在本書第二部分的章節中說明這些不真實的陳訴。

61。附件A-14是翻譯的藏文原文的某些段落。由此文件中有關噶瑪噶舉大寶法王 及夏瑪巴的關係進一步的討論,可看出其事實的真象。

62。在噶瑪噶舉的木刻版本中,秋吉•林巴的傳記,第150頁第三行。

63。印度噶倫堡(Kalimpong)地瓦卡梵哈日(Diwakar Vihara)佛學院的校

長,堪布切令•森住。

64。「那塔」在《大寶法王,轉世的政治》215頁第21行也出現了。特休的書在 293頁頁尾的注160中如此解說:「那塔」有幾個定義﹕關係,保護者及侄兒 都在其中。

65。發「貢」音。

66。藏文字也在此引用的句子中;第286頁全頁的影印,本附件A-1。

67。此信的影印本見附件A-2。

68。乾德拉•達斯的藏英辭典Chandra Das Dictionary,第1018頁。

69。瓦曼•史若然•阿普特(Vaman Shivraram Apte),的實用梵文字典,仁森書籍 出版社出版(Rinsen Book Publications)。







人名,地名-中英對照表



有關西藏預言與淨觀的翻譯:



• 第五世大寶法王德新謝巴(Dezhin Segpa 1384-1415)

• 十九世紀大師秋吉•林巴(Chokgyur Lingpa 1829-1870)

•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Rangjung Rigpe Dorje1924-1981)

• 咕嚕仁波切(Guru Rinpoche即蓮花生大士 Padmasambhava,生死日期不詳)

• 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



第一章。 第五世大寶法王的預言。



• 嘉察仁波切(Gyaltsap Rinpoche)

• 司徒仁波切 (Situ Rinpoche)

• 「那薩-natha」

• 利亞•特休(Lea Terhune)。

• 米龐仁波切(Mipham Rinpoche)

• 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廷列泰耶多杰(Trinley Thaye Dorje)

• 第十七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Ogyen Trinley Dorje)

• 麥可布朗(Mick Brown)著的《十七世的舞蹈》The Dance of 17 Lives。

• 「那薩-natha」

• 堪布切令•森住( Khenpo Tsering Samdup )

• 地瓦卡梵哈日(Diwakar Vihara)佛學院的校長。



第一節﹕《由甚深禪定經驗中升起的預言》第五世噶瑪巴德新謝巴撰 --翻譯本



• 沃格敏薩確噶瑪(Wog Min Sachod Karma)

• 康巴噶瑪貢, (Karma Gon in Kham)

• 沈•依諧•寧波(Shen Yeshe Nyingpo

• 印度佛教大師嚓瑪日巴(Tsamaripa)

• 多墨必巴(Drombhipa)

• 松贊 • 幹布王(Songtsen Gampo)

• 噶龍(Garlon)

• 恕布 • 帕森(Shubu Palseng)

• 康巴(東藏)

• 有名的喇嘛瑟依•寧瑪•蠟達(Sergyi Nyima Lhadar)

• 瑜伽士, 奔•多傑•格桑•帕•竹博(Bon Dorje Gyaltsen Pal Drub)

• 沈•奔•達馬(Shen Bon Dharma)

• 孔噶(Kunga)

• 鄔金Ogyen (又稱-蓮花生大師或大士-Padmasambhava;Padma Jungney;咕嚕仁波切-Guru Pinpoche)

• 噶瑪巴(Karmapa)

• 第一世噶瑪巴杜松虔巴(Karmapa Dusum Khyenpa)

• 東藏低地多韓(Dokham)

• 德格(Derge)

• 波兒(Pal)的寺廟。

• 卓•貢•仁千(Dro Gon Rechen)

• 卡(Ka)及克哈(Kha)。

• 貢迪(Gomde )

• 多漢薩墨剛(Dokham Sarmo Gang)

• 薩拉恰得帕(Sala Chodpa 即噶瑪貢寺 Karma Gon),

• 密覺 (Mikyo)

• 貢波(Kongpo)

• 蘇南•拉膜(Sonam Lhamo)

• 沈•達悟(Shen Dhawod)

• 沈•日巴奘(Shen Rabzang)

• 沈•瑟悟•日傑 (Shen Serwod Rabgye)。

• 楚頓(Chudo)

• 塔稱仁波切(Terchen Rinpoche)

• 第十四世噶瑪巴德丘多(Kamarpa Thegchog Dorje)

• 堪布惹納(Khenpo Ratna)



第二節﹕格西達瓦•格桑對第五世噶瑪巴德新謝巴「由甚深禪定經驗中升起的預 言」的評論



• 索南 •測莫(Sonam Tsemo)

• 德慶 • 旺姆(Dechen Wangmo)

• 宗喀巴(Tsongkhapa)



[1] 格西達瓦•格桑的評論﹕



• 大寶法王卡恰多杰(Khakhyab Dorje)

• 竹巴噶舉派(Drugpa Kagyu School)

• 第9世竹謙仁波切(Drukchen Rinpoche)

• 噶瑪康蒼(Karma Khamtsang)



[2]



• 彈洛(dam log)

• 單悉(damsri)



[2] 格西的評論



• 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

• 八蚌寺(Palpung)

• 澤遮(Tsadra)

• 隆德寺(Rumtek Monastery)

• 那薩(natha)是一個梵文字,也是藏文的貢(gon)

• 卞貢(那薩)大司徒仁波切(Byam Gon(Natha-Tai Situ Rinpoche)

• 卞貢大司徒仁波切(Byam Gon Tai Situ Rinpoche)。

• 暢貢-Chamgon)

• 薩確或噶瑪貢(Sachod, or Karma Gon)。

• 阿康祖古(Akong Tulku from Scotland)



[3] 格西的評論



• 智慧林 (Sherab Ling 音譯為雪樂林)

• 夏瑪巴(第十四世-Mipham Chokyi Lodro)

• 《大寶法王神聖的預言》(Karmapa The Sacred Prophecy)

• 紐約的沃平格斯瀑布(Wappingers Falls)

• 噶瑪圖藤叢林(Kagyu Thubten Choling)出版的

• 喇嘛諾拉(Norlha)



[4] 格西的評論



• 兜沙兒-(doshal)

• 檀卓塔克(Tum drak thuk)

• 勃兒(Bur)

• 達蘭薩拉(Dharamsala)

• 多傑雄登護法神(Dorje Shugden)



第三節﹕「那薩」意思是保護者



• 那塔( nata)代替了那薩(natha)

• 諾查丹瑪斯(Nostradamus)

• 托噶仁波切(Topga Rinpoche)

• 那薩(natha)是貢波的貢(mgon, from mgon-po)

• 《薩若 • 乾德拉 • 達斯的藏英辭典》(Sarat Chandra Das Dictionary)

• 赫巴史德貢波(Hbab-stegs mgon-po)

• 那波貢波 (Nag-po mgon-po)

• 布拉姆-澤-貢波 (Bram-ze mgon-po)

• 那帕楚 (nap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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