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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the privilege and honour to follow His Holiness Gyalwa Karmapa and Shamarpa's guidance, and became a Buddhist monk in Bodhgaya in 2007. Subsequently I was given the task to set up and run the Bodhipath Buddhist center in Taichung in 2008, the aim of the center is to spread Buddha dharma teaching, learning the bodhisattva way by adopting the Bodhisattva's attitude, develop wisdom and practice to experience a clear and unobstructed nature of mind.

I have also started producing TV programs about Dharma teaching on Taiwan Dharma TV station since 2012, the topics cover teaching of Karma Kagyu lineage, Bodhicitta and other Dharma knowledge.


In 2013 I was assigned to be responsible for Dharma practice and teaching by Karmapa and Shamarpa in our new monastery in Hualian, Taiwan; from 2014 regular puja and events will be organised in both monasteries in Hualian and Taichung, including regular Nyongye practice (thousand arm chenrezig fasting program) White Tara Retreat as well as other retreat programs in the pipe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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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2月6日 星期三

我與噶瑪巴的經驗: (下篇)當你的心是專一的,你就會有成果


吉米仁波切(Jigme Rinpoche)

 

前幾世噶瑪巴的生平故事裡,像:第二世、第三世、第五世,都曾提到他們顯現過許多神通以展現他們如同佛陀一樣。比方說,第五世噶瑪巴在中國時,曾由初一到十五,每日顯一個大神通,以證實他就猶如歷史記載的釋迦牟尼佛。但許多人在大寶法王面前卻看不見任何神通,因此我常被問道:「噶瑪巴要到何時才會顯個神通?」但噶瑪巴的神通不是魔術把戲。我認為他的顯現是超越眾生所能理解的。他本身就是個奇蹟,但我們在有限的能力範圍裡是無法瞭解的。

 

這讓我聯想到1972年時有個有意思的經驗。當時不丹(Bhutan)的國王剛過世,噶瑪巴被請求為他點些什麼。噶瑪巴便決定進行一趟朝聖之旅,在不同的聖地修法和獻供養。夏瑪仁波切(Shamar Rinpoche),洛本策朱仁波切(Lopon Tsechu Rinpoche)和我與噶瑪巴同行。甘地夫人(Indira Gandhi)提供了特別的火車,有客廳、三間臥房、和廚房。另外還有一節臥鋪車廂給同行的僧侶和噶瑪巴的助理們。我們就是這樣行遍整個印度。我們為了參訪阿姜塔石窟(Ajanta Caves)和艾羅拉石窟群(Ellora Caves)去到了孟買(Bambay)。我們到達孟買,還在火車站時,我們受邀到巴巴穆塔那達(Baba Muktananda)的道場。噶瑪巴接受了。穆塔那達是印度一位很重要的上師。於是我們前往Ganeshpur,到穆塔那達的道場。我們到達時,有非常浩大、傳統的歡迎示迎接我們,甚至還有大象。我們在那裡停留了三天。有一天早上,穆塔那達問噶瑪巴:「能否請您顯現一個神通?」我們都很好奇噶瑪巴會如何回答。他說:「不是今天,但明天,在黑寶冠儀式上」。我們從沒有碰過噶瑪巴宣布要顯神通。每個人都在談論:「明天噶瑪巴要顯神通」。

 

隔天在黑寶冠儀式上,數千人聚在一個大會堂裡 ── 有許多印度人和一些西方人。噶瑪巴如平常的坐在法座上,穆塔那達穿著淺色的印度衣飾,坐在另一旁的高座上。噶瑪巴進行著黑寶冠儀式,但雖然我們都非常的留意,但卻一如往常,沒有發生任何特別的事。我們都有些失望。

 

事後,穆塔那達說他現在完全的肯定噶瑪巴是這世上證悟最高的人。他絕不是表示客氣而說說的。我們可以看到他是多麼的嚴肅 ── 並表示他此生從來沒有見過像噶瑪巴這樣的人。他是完全信服噶瑪巴是圓滿證悟的。當提起其它的靈性導師們,穆塔那達說他們都非常重要,而所具備的靈性度都與他自己一般。他到處宣布說噶瑪巴在他們(所有靈性導師)之中是最出類拔萃的。

 

之後,當噶瑪巴在美國參訪時,穆塔那達也曾來拜訪。他真的完全肯定了有關噶瑪巴的一切。穆塔那達在那場黑寶冠儀式上絕對體驗了什麼,使他完全信服。如果沒有,那他肯定會因沒有履行的承諾而表示憤怒的。他不是一位佛教徒,所以他毫無理由要噶瑪表示達這般的虔誠。

 

那當時我沒有立即瞭解發生了什麼。後來,我想噶瑪巴總是不斷的顯現神通幫助眾生,只不過我們沒有能力看到。噶瑪巴的神通確實能幫助我們,雖然我們看不見。我們普通人總是需要一些看得到的東西才能產生信心 ── 就算是來自噶瑪巴的一粒米也好,或一小片他的衣服之類的。

 

南開多傑(Namkhai Dorje)是貝魯欽哲仁波切(Beru Khyentse Rinpoche)在西藏寺廟的主要贊助者。他告訴我,有一次他與一些人在去尼泊爾的一個偏遠地區的途中,沿著山走在一條很狹窄的小路上。小路另一邊,約一千公尺的懸崖下是一條河。有匹馬滑倒,並且沿著懸崖摔下去了的五、六百公尺。這匹馬的脖子綁著噶瑪巴給的米粒,同時南開多傑大喊著:「噶瑪巴千諾,噶瑪巴千諾」。南開多傑對噶瑪巴非常虔誠,所以在馬匹的脖子掛了一包有噶瑪巴加持過的米。這匹馬不但沒有摔到河裡,甚至沒有受傷。他們後來由另一條路把馬給拉起來。

 

有許多類似的故事。生活在這樣的虔誠信心裡的人都持續的在噶瑪巴加持的範裡,持續的體驗著這樣的奇蹟。這是一直都存在的。如果有人期待某種神奇的經驗,那倒不一定會發生的 ── 這一切都是個人的體驗。

 

灌頂也是類似的。噶瑪巴在給灌頂時,經常在有大喇嘛在場;比如:頂果仁波切 (Dilgo Khyentse Rinpoche),前一世的桑傑年巴仁波切(Sangye Nyenpa Rinpoche),或其它上師。當他們接受噶瑪巴的灌頂,每一位都有自己獨特的體驗,以表示他們真的接收到了灌頂。他們每一位體驗的都非常獨特,相應著他們個別的虔誠度,修法背景,時機,和知識程度。

 

關於上師相應修持法,常有人會提到加持力。這意思是每個人對修這個法的理解力會毫不費力的,自然的擴大。所有的喇嘛們都這麼說,透過加持,每種我們需要的知識都會一直一直的擴大。當噶瑪巴給灌頂時,通常都建議我們要非常的專注,因為這樣才接受得到對所修的法有更寬廣的領悟。當然加持力是永遠都存在的。一位真正跟隨噶瑪巴的修行者,加持力是非常重要的。這一切都是相關連的,尤其是上師相應法(藏文: Lama Naljor.)。依照每個人修行上師相應法的程度,我們的心識能力會一直的擴大和展開。

 

當我們還住在隆德(Rumtek)時,巴基斯坦和印度正在打仗,之後孟加拉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那之前的幾年,有位印度的上校常來見噶瑪巴。非常虔誠的請噶瑪巴給予保護和加持,噶瑪巴會給他加持過的保佑物。後來他帶著它們到與孟加拉打仗的戰場上,有一回還面臨機關槍的掃射。之後,他說他的衣服上有許多機關槍子彈的彈孔,可是他不但活著,還毫髮無傷。當然,這位上校非常高興,之後許多印度的士兵都會來見噶瑪巴並請求加持。有一天,一位軍隊的首領收到加持與保佑物。他後來說,他將那個保佑物掛在一隻羊的脖子上,然後對牠開槍。那頭羊翻倒了過去,但卻沒有受傷。那之後他就對噶瑪巴有十足的信心。

 

當有這類的故事在流傳著,有時候卻有些人不相信。沒有人相信那頭羊被強力的武器擊中後還能活著。但這樣的事確實有發生,因為人們有信心,雖然仍帶了點懷疑。這位軍官告訴我們,在這羊隻的實驗之後,他有了無比的信心。後來,許多重要人物在遭遇危險的情勢時都會來隆德見噶瑪巴,要求加持(blessing) ── (他們來自)錫金,乃堆拉山口(Nathu Pass)(註1)和不丹。雖然他們大多數都是印度教徒,而非佛教徒,但他們卻對噶瑪巴有信心。各種人都會來見噶瑪巴,請求加持。他們有些甚至是(印度)旁遮普省(Punjab)很傳統的錫克教徒(Sikhs)。印度有個說法,翻譯過來的意思大概是:「如神一般的。他們常將這說法用於噶瑪巴。

 

耆那教(Jain)的信徒也是,從希利古里(Siliguri)到甘托克(Gangtok)等地來的都有,因為那兒有許多耆那教徒。原則上他們不搭車,都是徒步的。但是,從甘托克徒步到隆德是很困難的,所以他們會請噶瑪巴每隔幾年去到他們那裡,在橋邊與他們會面。噶瑪巴會去那裡並會給予加持。雖然耆那教徒對佛教是沒有信心的。他們只相信他們自己,而且是非常嚴謹與忠誠的耆那教信徒。但是他們信任噶瑪巴。在印度,無論是印度教徒,佛教徒或其它信仰的 ── 對噶瑪巴如此的虔誠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也完全不必特意宣傳;只要提到噶瑪巴,大家就都會自然出現。到頭來他對這整個地區都非常重要。

 

喇嘛歐雷(Lama Ole)和漢娜(Hannah)第一次見到第十六世噶瑪巴是在尼泊爾。噶瑪巴在隆德告訴我們,有一對很特別的夫妻會到來。我們想:『那能是怎樣的一對呢?』然後他說:「他是個嬉皮,一位性格很堅強的人。我們必須為他們的來訪做準備。後來,噶瑪巴說:他在歐洲將會對噶舉派的發展很有幫助,我們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在那個時候我對歐洲完全沒有概念。當歐雷和漢娜來到後,我們看不出來他們哪裡特別,不過就是來自西方的年輕人。漢娜非常友善,溫柔,也非常年輕。我那時候也很年輕。當時我們正好在舉行西藏夏季的慶典,有類似話劇的表演,演出歷代噶瑪巴們的故事。喇嘛歐雷當時表演了幾個跳躍。

 

噶瑪巴常對我們說,我們都多該像歐雷喇嘛那樣,他的心是專一的。噶瑪巴就是那麼說的。我沒有誇張。他總是說:「當你的心是專一的,你自然就會得到成果。」曾經有一個來自(西藏)工布(Kongpo)的人就是如此,並且性格堅強,噶瑪巴常說到他:「你們就該像那樣。」 心意專一的意思是指要有很強烈的信心。但當時,我們不完全白那是什麼意思,所以我們只能說:「好」。很久很久以後我才完全明瞭。心意專一的意思是「完全不會被改變的。噶瑪巴一次又一次的說:「這個人非常虔誠而且穩定。你們也都該如此完全不變,心意專一。你們真的都該那樣。在夜晚我們和他一起坐下,接受他給我們的教導或輔導的時候,噶瑪巴會給我們這一類的建言。那經常都持續兩、三個小時,從晚上九點開始。有時候會一直到零晨兩點。

 

1971年噶瑪巴派歐雷和漢娜回到歐洲。我記得噶瑪巴給了「菩薩戒,然後他對漢娜和歐雷說:「現在,回到歐洲,開始行動」。歐雷和漢娜就立即的離開了,這也是心意專一的象徵。噶瑪巴自己說:「我給了他們「菩薩戒」,他們立刻就離開了,這一切會進行得很順利。他們很有信心,所以我對他們也有信心。他們的心非常專一,這必會得到好的成果。」我很清楚的記得這段喃喃自語。

 

這樣的心意專一,我們當時在歐雷喇嘛身上就已經看到了,現在也很明顯的在全世界有了很好的成果。很多人希望獲得成功,但只有少數人能做到。歐雷喇嘛和漢娜完成了很有意義的事,引導世界上許多的人接觸佛法。透過他們與噶瑪巴的結緣,讓他們也能夠對其他人傳遞噶瑪巴的特質,同時啟發他們的虔誠心。他們帶領了許多的人結識噶瑪巴。我之前已解釋過噶瑪巴是位tongdrol(面見即解脫)或thodrol(耳聞即解脫)(註2),就是凡與他有接觸即能避免來世投生到下三道。就算一個人轉世為人,他也不會投生在卑劣的環境。或許一個人的過去世累積了許多惡因,但當他見到噶瑪巴,他便能輕易的解脫了。當然不會立刻成佛,但是卻能脫離惡因,來生不會出生在壞的環境。然後,依據個人的修行,精進,直到開悟。

 

就像歐雷喇嘛,有許多人非常積極的將他們的生命完全奉獻到菩薩道上。然後很努力的付出一生,做利益人類的事情。在死後,誰會先到(阿彌陀佛的)淨土(Dewachen),選擇前往哪個方向完全是根據個人的意願。但當與一位高位的菩薩有接觸,譬如像噶瑪巴這樣的活佛,他就能夠確定(來生)。在西藏的社群裡常有人會講,這樣的結緣能讓人從舊有的因緣中解脫。當我們的心意專一的發願,並努力的朝噶瑪巴指引我們的方向前進,便能讓我們發展出無比的能力。

 

當我來到法國多爾多涅省(Dordogne)(註3)的時候,那裡只有一棟農舍。當時是十一月,非常冷,沒有暖氣,只有一些燃燒用的木材。好幾個月後,敦珠仁波切(Dudjom Rinpoche)的長子董瑟聽列諾布仁波切(Dungse Trinley Norbu Rinpohe)來訪。他對我說:「你不該留在這裡。如果留在這裡你會有無數的苦難等著你的。」起先,我想他只是說笑,但他是很認真的說:「在這裡你只會有很多困難的。回到印度去,或在容易一點的地方建立中心─比方說,美國。我也要去那麼做。」他一連好幾天,一直重複一樣的話。然後,突然間他說:「我一定要告訴你很重要的事:你的根本上師(root lama)派你來裡,你就該聽從他,因此要留下來。不能離開。」

 

之後我常常會想到這段對話。每當遇到很困難的狀況,我都會想:「現在是很困難,但這是我的選擇。我跟隨噶瑪巴,所以我要持續下去。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困難,我可以處理的。」他這樣的忠告真的幫助了我。從一個普通的角度,一開始他是對的。哪個正常人願意去面對那麼多沒有必要的困難?但當一個人,決定了要遵從自己的根本上師因此決定留下來,那就另當別論了。這責任是我自己的選擇,只要噶瑪巴對我有所要求,我都絕對不說『不』,並且一定遵從。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當後來有狀況發生時,我都會想:「這是我自己選擇的,我要站穩這個立場。」這對我的幫助很大。

 

老實說(仁波切笑了),一開始時我曾有點想迴避噶瑪巴泰耶多傑,那時他還很小。我知道如果他對我有所要求,我一定要說「好」。我完全不能說「不」,所以我很小心。最近,有一天早上,噶瑪巴突然的問我,是否能夠接手他的秘書長的職務。當然,再次的,我無法說「不」。雖然我知道我不是挺健康的,而且在歐洲還有的許多的工作,但我說「好」,並會全力以赴。

 

一旦對某些事做了決定,就不要再回頭。這是當噶瑪巴說「歐雷喇嘛的心意專一時,我所學到的。當敦珠仁波切的兒子說「就算非常困難,你都要做到你的喇嘛所說的話。」我對我自己說「這是個好主意。我永遠都不會對噶瑪巴說不。這是我的承諾,我的義務,我會永遠遵行。

 

當一個人心意專一的遵從他的喇嘛,所獲得的成果便能成為他人的榜樣,展現為何遵從喇嘛是很好的事。我們要隨時把我們崇高的目標擺在眼前,也就是避免沒有必要的痛苦。我們不要投生到非洲,或成為動物。我們要當個正當、有用的人,並且要為此非常的努力。我們需要這樣的承諾。不然我們只是在夢想我們的願望,而永遠都不會實現。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能做承諾,但要讓它實現就一定要在面臨困難時能堅忍不拔。那才能讓我們有一個好的、有貢獻的人生,並有能力幫助所有的眾生。很自然的,我們也不必將自己暴露在沒有必要的以及多餘的痛苦中。那樣,當一些俗世痛苦來臨時就沒那麼重要了。

 

通常噶瑪巴給我們的忠告都是幾個字的,例如;這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當一個人內心慢慢的轉化,就會發現這些忠告多麼有意義。當噶瑪巴對我說「你要心意專一」,我說「好」。但當時我沒有完全瞭解他的意思。都要經過一些個人經驗後才能夠理解。心意專一能引導我們解脫並在工作上利益我們。噶瑪巴用這樣一句簡單的話給了我們很重要的啟示。如果我們能夠遵從這些忠告,必能受到加持,也能幫助更多的眾生,同時幫助自己瞭解並領悟佛法。

 

我很高興看到全世界有許多人遵從佛法和努力修行。這是很重要的,因為到處都有眾生在受苦。當一個人在全世界各地旅行,幫助眾生培養善根,這些善根會在四處成長。這樣的就是菩提薩埵最大的願望,噶瑪巴常常強調這一點。我記得當歐雷和漢娜問他,他們是不是因該去做三年的閉關,「不,不要那麼做。你們應該在世界各地建立中心。」這段對話發生在我們有一次坐車去柏林(Berlin)的途中。當時我對他的回答很驚訝,一直到後來我才瞭解。

 

實際上噶瑪巴完全沒有任何的隱私。他唯一能獨處的時候是照顧他的鳥兒的時候。當噶瑪巴還在隆德的時候,他早上四、五點就起床了。他會做一些禪修,然後七、八點第一群的訪客就會到來,(他們)來至錫金各地。一整天中隨時都會有人和噶瑪巴一起,祈求加持,和進行黑寶冠儀式。這些來訪的人有的是快樂的,有些不快樂,或生著病。大約下午五點噶瑪巴會做瑪哈嘎拉(Mahakala)儀軌,然後整晚都會與年輕的祖古(tulkus)們,還有我們在一起。他會給予建言和教導,有時候一直到午夜,甚至到零晨兩點。

 

這是我們體驗到噶瑪巴的日常作息。但在這同時噶瑪巴還有另一個完整的層面,是我們無法看見的。例如,有一次錫金國王帶來了一位英國來的貴客。這位女士與英國皇室有關係,而且似乎有一些靈視力。類似個靈媒。她和另外兩位客人與錫金國王一起來拜訪噶瑪巴。我們後來從服務這些客人那個人那兒得知,這位女士非常驚訝。我們在會面當時沒有察覺任何奇怪的事。噶瑪巴與這三位女士坐在一起喝茶。但他們離開後,這位女士非常驚訝,並問:「在噶瑪巴面前那位裸身的女子是誰?」但人家告訴她那裡沒有裸身的女人。但她很堅持她有看到。她說那裸身的女子坐在噶瑪巴面前,拿著一個碗。而噶瑪巴在咀嚼煙草,並吐到那個碗裡。我們完全沒有看到這樣的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記得好像是托嘎仁波切(Topga Rinpoche)說那個裸身女子一定是紅金剛亥母(Red Wisdom, Dorje Phagmo).

 

在平日的生活中我們看到噶瑪巴的某些事情,但如我所說的,他同時還有另一個層面是我們無法看見的。有一次有一位將軍來到隆德。他來自印度的南方,但是駐守在不丹,也居住在那裡。他想要向噶瑪巴介紹來自南方的一位重要的印度大師,噶瑪巴同意了。這位大師穿著白色的袍子,帶著十到十五人,包括那將軍的軍官一起到來。他們都坐在噶瑪巴面前的地上,那位大師坐在他旁邊。當時我站在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突然那位大師對我說「過來這裡。我過去了,他突然的、很神秘的拿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他獻了一些給噶瑪巴,並撒了一些在我的頭上。然後他用坦米爾語(Tamil)好像是說:「毗濕奴(Vishnu)在此。」但是翻譯卻說:「四臂觀音(Chenrezig)在此。」我們不知道他的意思,但印度人常把四臂觀音當成毗濕奴。這位上師又拿起噶瑪巴的念珠,先放在手上,然後開始搓它,直到突然間有黃色的米粒從念珠裡掉出來。我把它當成魔術──看到米從噶瑪巴的念珠掉出來,肯定是很奇怪的。沒有人說一句話,包括噶瑪巴。我留下了些米,並且想,如果是那只是魔術的幻化就一定會消失的。但那些米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失,我還帶著呢。

 

1965年噶瑪巴受官方正式邀請,行遍整個拉達克(Ladahk)。在列城(Leh)附近,一片很大的平地上,他進行了黑寶冠儀式,但整個過程中,許多參與的人看到都是一位穿著白衣服,有著長鬍鬚,長頭髮,而且是纏得好像頭上綁了個頭巾的人。事後有很多對這事的解釋,但實際上噶瑪巴是讓自己以薩拉哈尊者(Saraha)(註4)的模樣顯現的。

 

敦珠仁波切(註5)在噶瑪巴過世前不久,到香港去探視他。之後他告訴我,「我為噶瑪巴祈禱時,有境界顯現。有位男性,有很長的白鬚和白頭髮,並纏得有如包了頭巾,坐在一棵樹下。同時一直在下著雨。你怎麼認為?」敦珠仁波切是這樣的告訴我噶瑪巴將不久於世了。薩拉哈的出現表示噶瑪巴不會繼續駐在他的色身,所以會讓自己顯現出其它的樣子。仁波切用顯現的境界來與我分享這件事。我想了一下,他是一位大喇嘛,為什麼他不能理解其中的含意呢?但是後來我就明白了。噶瑪巴可以顯化成為第十六世噶瑪巴,或因特別的原因顯化為薩拉哈。大部分的時候,我們看到他做著一般人的日常事。但同時他有另一個層面,在那個層面他可能被紅金剛亥母或度母圍繞著,或顯化為薩拉哈。噶瑪巴同時有這些層次,而不同的人會見到他不同的顯化。

 

這堂課結束後,歐雷喇嘛會給菩薩戒(註6)。一旦我們受了菩薩戒,就要盡一切力量來達成。我們現在只是凡人,能力有限。但透過修行,這些能力會擴展,配和這樣能力,利益眾生將會成為我們弘法的主要目標。透過我們上師相應法的修行,我們與噶瑪巴的結緣會加強我們的菩薩願,(也就是)菩提心。我們發願支持噶瑪巴的事業,協助眾生。在此刻我們可能還做不了太多。但當我們受了菩薩戒,將這教導開展菩提心,透過上師相應會呈現偉大的菩提薩埵噶瑪巴。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盡力的維持這樣的因緣。

 

這樣會漸漸由我們的心裡培養出重要的習性,持續到我們的來生。根據每個人能力,我們的理解、知識,和佛行事業會更加拓展。噶瑪巴的法教已經傳播到世界各地了,這讓我們更容易參與,和給予支持。要是我們能夠將這些方法應用到我們的修行上,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註釋)

 

1. 當時印度和中國在乃堆拉山口(Nathu Pass)這個區域有一些衝突。

 

2. 參考上篇的內容

 

3. 遵從十六世噶瑪巴的希望,吉米(Jigme 仁波切在法國南部建立了Dhagpo Kagyu Ling 佛學中心。是十六世噶瑪巴在歐洲的總部。

 

4. 薩拉哈(Saraha)是八世紀的一位瑜珈士。出生孟加拉(Bengal)。他成為一位佛教僧人,之後成為大手印傳承的傳承持有者。也是帝洛巴(Tilopa,那洛巴(Naropa)和馬爾巴(Marpa)的前輩。

 

P.S.資料來源:www.karmapa17th.org.hk

 

5. 是當時寧瑪派的傳承持有者。

 

6. 吉米(Jigme)仁波切在2011新年時在德國的課堂上傳授的教導。

 

(譯註:原文分上下兩篇,此篇刊登於Buddhism Today 30, Fall Winter 2012 )

 

我與噶瑪巴的經驗:(上篇)噶瑪巴的清明與覺知


吉米仁波切(Jigme Rinpoche)

 

編輯註:201112月下旬吉米仁波切在德國漢堡市的Diamond Way Buddhist Center 做了一場演講。他講述他與十六世噶瑪巴相處的經驗。以下的文字來自那場演講。非常感謝Detlev Gobel 對這文章的協助。

 

我常被要求形容我與噶瑪巴相處多年的經驗。但要我談論噶瑪巴實在不是容易的事,因為當他出現的時候會把大家帶離超出我們正常理解的範圍以外。我無法用陳述一個普通人的方式來講述他的一生,比如說:一位有名氣的人。我無法說噶瑪巴是這般或那樣。但我可以說一些我自己和他相處的經驗、和其中的意義。所以這不是一段歷史或傳記的敘述,只是我個人所記得的幾個的片段。

 

多年來,我熟識許多西藏的大喇嘛。有些非常出名,也頗受尊敬。有許多的修行非常高,或學問非常好,其它則是西藏社群的高官貴族們。因為我與十六世噶瑪巴親近的關係,因此認識他們所有的人。我必須說,在他們與十六世噶瑪巴之間我感受到非常大的差異。以我對佛法的些許知識,我逐漸的理解這個差異。

 

對我而言,最特別的就是在他的心裡很明顯的是「毫無分別的。他與一切完全合一,一切對他也是完全的透明。一般人都認為所有的喇嘛們都有洞悉一切的能力。但事實並非如此。大部分的喇嘛都有些障礙,也就會影響這樣的能力。這一類的障礙有很多種,許多都非常細微。在十六世噶瑪巴身上,我完全看不到這些障礙。他是很直接的、不受任何影響的的知道一切。如同我們打開一扇窗,就能直接的看到外面的事物 ── 毫無遮掩。像我們沒有面紗遮住我們雙眼和所有能看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直接的接觸;噶瑪巴也是如此經驗一切。

 

佛法教義裡稱這為「佛所具備的能力,也因此我與其它的人肯定噶瑪巴確實是一位完全證悟的覺者,如佛一般 ── 顯化為人。佛擁有無限的知識,通曉一切。例如,釋迦牟尼佛在本生經(jatakas)(註)中就說了許多他過去生的故事。他也能知曉所有眾生數世紀中累世因緣(karma)裡一切可能的細節。

 

註:有敘述佛陀釋迦牟尼前世故事的任何領域的佛教經典。

 

我們其中有些人十六世噶瑪巴很親近,因此我們也都有類似的體驗。一方面,他永遠都如此的和藹可親,另一方面,對我們卻也相當不輕鬆。噶瑪巴他永遠都能立即知道我們所思想的一切。但我們只是凡夫,當然不可能只在腦海中思考好的事物。壞的念頭,困擾的感受、概念、還有批判都會生起。而在噶瑪巴身邊總會有許多重要的人物,我們也經常會遭遇令我們生起這些念頭的狀況。我們的心念就和大家一樣 ── 不穩定,也不純淨。

 

噶瑪巴能完全的透悉洞識一切,所以我們對他無法有任何的隱瞞。這是噶瑪巴非常特別之處。我並不是說我特別有領悟力,而是當我與其它重要的高僧喇嘛們接觸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經驗。他們每位都有些許的無明。當然不是一般人那種無明,而是一種微細的心識障礙。當這些人的禪定非常好的時候,他們會逐漸的清晰 ── 有時會非常的清明,有時不會,要視狀況。但當我們在噶瑪巴面前,很明顯的是毫無阻礙的。他知道一切。

 

漸漸的,我們認為噶瑪巴有時會企圖幫助我們,而表現他不知道某些事情。例如:我們做錯了事情並擔心噶瑪巴會察覺到,但他會假裝完全不知情。這讓我們輕鬆一點,因為對我們而言是不可能處在這樣完全的透明化中。有許多單純的事情,因不同因素,我們無法或很難對噶瑪巴啟齒,但他也會用他的仁慈,並表示他一無所知。

 

就是這樣,也造就我們「自以為是」的習慣。但潛意識裡我們一直都感覺「噶瑪巴是知情的,只是裝作不知道。」也因這樣,我們時時刻刻要自我檢視。這當然是好的,會讓我們對某些事有懊悔之意,而希望不會重複。但又會有些情況會一再發生,讓我們再犯。

 

自我十歲起,接下來的十五、六年我幾乎完全生活在十六世噶瑪巴的身邊。以我與他相處的經驗,我認為:噶瑪巴雖然看起來和所有的作為都如同一般人,但他的心是完全的開放,毫無邊際與限制。他能不經思考,立即的知道一切。例如:噶瑪巴不需要修法,也不做任何祈請或占卜即能知道某些事情。他的知曉是立即的、直接的。如果我們檢視佛教的歷史,我們會讀到大部分的喇嘛都要依靠某種助力。使用這些助力後,他們才能給予正確的建議和確認各種事情。噶瑪巴不需要這些,他經常甚至不用講任何話,就已經能夠給予指引和幫助。

 

例如:有個人死亡了,一位叫卓尼拉(Lama Dronyaerla)的喇嘛會來告知噶瑪巴。多半噶瑪巴都無所反應。這通常會給人一種他漠不關心的印象。但噶瑪巴不需要專注在某個人便能幫助他,一切都是自然的就在發生了。

 

曾有一次特殊的例外,讓我玩味。一位大約60歲的喇嘛,是噶瑪巴的助理之一。有一天他突然病了,並且呼吸困難。噶瑪巴立刻叫了我,並且說要我給喇嘛一個特定的藥丸。我很驚訝這一次噶瑪巴表現非常擔憂。當我到達喇嘛的身邊,他已經接近死亡,幾乎無法呼吸了。他的侄兒幫我把藥丸給他吃下,但很明顯的是他依然將死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這一次噶瑪巴表現得很擔心,並且非常關注這位喇嘛。然後事後他說:「現在一切都安好了。這是這麼多年來我看到的唯一一次。通常他不會做任何特別的事,例如:修法。這是噶瑪巴獨特的地方,因為一般人通常需要很強大的專注力才能令一個亡者的心識得到解脫。但噶瑪巴不用如此。

 

也因這樣,我們很清楚噶瑪巴是一位tongdrol。這個概念在西藏是眾所皆知的。意思是「面見即解脫」。另外還有thodrol「耳聞即解脫」,和regdrol「觸碰即解脫」。十六世噶瑪巴完全具備它們:「面見即解脫」, 「耳聞即解脫」 和「觸碰即解脫」。所以他擁有立即消除眾生所有惡業的能力;只要能見到他,聽到他,或接觸到他。所有西藏層次高的喇嘛都會講這個的,並也在藏傳佛教裡普遍宣導。噶瑪巴是一位「面見即解脫」;就是說,凡見過他的人都不會墮入下三道。就算一個人造了極度嚴重的惡業,噶瑪巴都能夠幫助他從這些惡果裡解脫。 「面見即解脫」噶瑪巴有沒有特別做了什麼是無關的。這些解脫就發生在當一個人見著了他。黑寶冠也是一個「面見即解脫」。

 

噶瑪巴能夠用這些方式直接的令眾生解脫。但當人們來到他的面前,卻看不到他做了什麼特別的事。當某個人過世了,這是很嚴肅的事,通常需要許多修法的支持。在這種情形喇嘛們通常必須修法,或做破瓦(Phowa),才能直接幫助到亡者。但噶瑪巴只需要聽到了這個死亡,他就能立即站到亡者的身旁。我們有時會自問噶瑪巴是如何得知那亡者的所在處。有時那人在很遙遠的地方過世,但噶瑪巴都能夠立即的認知到他。一般的死亡是如此;對祖古(tulkus)(轉世活佛),「有意識的轉世者」也是如此。

 

有時候有人會來見噶瑪巴並問:「我們的喇嘛過世了。他轉世到哪裡了?」噶瑪巴總是立刻並直接的就把回覆讓助理筆錄下來。那個時候通常都是由兩位助理(楚吞南嘉Trultri Namgyal 和卓尼拉Lama Dronyaerla)記錄的。噶瑪巴從來都不會說:「我要想想看」,或「我會調查一下。永遠都很自然的立即給予回覆。如果沒有轉世,他也會直接的說「沒有,不用尋找。」不然他都會立即的給予所有的細節:父母的名字,形容房子及鄰近的環境。然後他會形容一些與這個轉世相關的徵兆,比方說那裡有條河,或一棵特別的樹,花園是怎麼樣子的,甚至動物的顏色 ── 比如說,有一隻咖啡色的狗,或白色的貓。這些形容總是都非常的準確,噶瑪巴讓他的助理們立即筆錄下來。那些來詢問的人就依照筆記,馬上前往尋找。

 

好比,噶瑪巴有時候會說:「這個祖古出生在…然後會形容在數千里外的地區。在楚布(Tsurphu)和康區(Kham)或錫金和西藏或印度那樣遙遠的距離,但他的形容都完全準確的 ── 房屋的樣式,在哪條街上,父母親的名字,小孩的長相,年紀等。其它的喇嘛都無法做到的,雖然一般人常常認為他們有這樣的能力。

 

噶瑪巴本身轉世的情形也相當特殊。在第三世噶瑪巴的傳記中,就說他一出生就立刻以蓮花坐姿,並說:「我就是噶瑪巴。幾位前幾世的噶瑪巴也都有類似的情形。

 

第三世噶瑪巴的母親是一位比丘尼,所以根本就不該懷孕的,因此她企圖藏匿這個孩子。於是噶瑪巴就作了一首玩弄文字的小詩 ── 好像是:「我總能夠看到一顆星星。」在梵文中噶瑪(karma)的意思是「行動」,但在藏文的意思是「星星」。所以他又再次的,很具詩意的說:「我就是噶瑪巴。」

 

噶瑪巴都是以非常特殊的方式認證他們自己的。這樣的記載從沒有存在於其它人身上。我們可以檢視世界各學派的佛教對這主題的闡述來確認這一點,當然特別是西藏的轉世制度的傳統。甚至達賴喇嘛,西藏如此重要的人物,也都沒有過類似的情形。我沒有誇大其詞;這是可以由歷史記載查證的。歷代達賴喇嘛們從來沒有像噶瑪巴那樣認證自己過。而是這樣產生的:根據許多不同,也不很精準的情況 ── 像特殊的夢境,感覺等 ── 某一位喇嘛會提議達賴喇嘛轉世的可能所在處。透過各種的方法,然後由數個同齡的孩童中選出一位。採取理性分析的方式,調查一些符號象徵;祈求特定的神或護法的卦象和諭言;和在特定的神聖湖畔進行儀式,並等待異象的出現。最後許多的人聚在一起,根據所有的指示,決定出一位孩童。這可以在許多歷史的書上讀到的。達賴喇嘛是西藏社群中最重要的人士之一,因此再度尋獲他的這些過程都有紀錄下來。

 

噶瑪巴的歷史都描述他們總是讓自己在非常精準的條件下受到認證的。許多在往生前寫下一封信,並由親信的弟子秘密的收藏。但不是光靠著一封信,因為噶瑪巴多半都會在嬰孩期就表明自己。這是非常特別的。但現今的歷史紀錄和古老的價值觀都顛倒了。最近我在電視上看到西藏的首相提到達賴喇嘛。有人問他關於下一個達賴喇嘛認證的問題,他的答案是:「沒有必要去憂慮,因為達賴喇嘛都是自我認證的。我很驚訝他很顯然的不瞭解在歷史上達賴喇嘛從來沒有自我認證的情形發生過。總是需要透過一個先前的弟子去詢問,請求一些重要喇嘛、護法的幫助,加上夢境的符號和顯象等。

 

大多數人以為大喇嘛們都是自我認證的。但是如果你去查閱歷史資料,就會發現唯有噶瑪巴能這麼做。當然,有時候轉世的可信度會產生爭議。不單只是現在我們在面臨這個狀況。在第八世噶瑪巴時代,甚至更早前就發生過了。噶瑪巴主要的弟子們都常會引述法王是如何表明自己的,但總是會有爭議,因為我們都只是在一般人類的理解力裡在思考。

 

第十七世噶瑪巴泰耶多傑出世後,在他還很小時,他見過許多位喇嘛。他告訴他們,他就是噶瑪巴,並且從他的前世記憶中認得他們。但憑他們所知道的事實,有些卻還是選擇不跟隨他,並為不同的理由違背了他。有些確信他是噶瑪巴的則留下來了。幾乎所有的噶瑪巴都在年幼時就顯示這個能力了。

 

在西藏社群裡有許多很有智慧的喇嘛,但心識都有一點混淆。真正的喇嘛,那些知道自己是真正的轉世者,他們都確信噶瑪巴就是佛陀本身。這常在佛教團體裡的各種層次及不同圈子裡被談論。但只要有人去探討為什麼喇嘛們如此的確定,並對噶瑪巴有如此的信心,就能瞭解為何會說噶瑪巴就如同佛陀。

 

(譯註:原文分上下兩篇,此篇刊登於 Buddhism Today 29, Spring Summer 2012)

 

P.S.資料來源:www.karmapa17th.org.h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