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harma friends,

I have the privilege and honour to follow His Holiness Gyalwa Karmapa and Shamarpa's guidance, and became a Buddhist monk in Bodhgaya in 2007. Subsequently I was given the task to set up and run the Bodhipath Buddhist center in Taichung in 2008, the aim of the center is to spread Buddha dharma teaching, learning the bodhisattva way by adopting the Bodhisattva's attitude, develop wisdom and practice to experience a clear and unobstructed nature of mind.

I have also started producing TV programs about Dharma teaching on Taiwan Dharma TV station since 2012, the topics cover teaching of Karma Kagyu lineage, Bodhicitta and other Dharma knowledge.


In 2013 I was assigned to be responsible for Dharma practice and teaching by Karmapa and Shamarpa in our new monastery in Hualian, Taiwan; from 2014 regular puja and events will be organised in both monasteries in Hualian and Taichung, including regular Nyongye practice (thousand arm chenrezig fasting program) White Tara Retreat as well as other retreat programs in the pipeline.


With pleasure I am producing these DVDs for distribution and sharing, I would appreciate any comment or feedback you might have for future improvement. In this trouble time we are most fortunate this auspicious teaching come to light, may the precious teachings radiate and flourish, may we bring forth our full effort together to work for a better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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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三



 大寶法王的預言

 蘇維亞•黃

第一部: 預言與淨觀


第二章。 秋吉•林巴的淨觀--格西達瓦•格桑


!  本書中所有有一支筆及直線框框的部分,是本書英文原著,作者蘇維亞•黃

(Sylvia Wang)所寫。這是為了幫助讀者更了解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的評論,所加的一些補充材料。! 



&本書中所有有&一本書及曲線框框的部分是引用﹕部分的原書;信件及文件。&



! 以下是一篇經過編輯的藏文文章的翻譯本 (注70)。此文章是格西達瓦• 格桑(注71)用藏文寫的有關他對十九世紀大師秋吉•林巴(Chokgyur Lingpa 1829-1870)傳記中預言部分所作的分析。在此文章中引預言中所說,大寶法王跟廣定(Kuangding)司徒一起坐在石山邊一棵樹旁。於是現任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就解說成,這是一個有預言性的象徵,它象徵著現任的司徒就應是承認17世大寶法王之人。但是經過格西達瓦•格桑對此問題作了研究後,他就提出了不同的解釋。在下面的文章中,格西寫出了他對此問題找出的結果。他想所謂的「原藏文資料」實在是經過竄改後1980年重印的新版本。



秋吉•林巴是寧瑪派最近代的伏藏師之一。他跟第14世噶瑪巴德丘多杰(Thegchog Dorje),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及蔣揚•欽哲•旺波(Jamyang Khyyentse Wangpo)的關係都很近。有一天秋吉•林巴在噶瑪寺廟駐錫時,他在靜觀中看到了21位大寶法王們的化身。秋吉•林巴傳記中(注72)有對這些靜觀的敘述,其中之一是描述第十七世大寶法王跟司徒在一起的景象。因此現任的司徒及他的支持者就用此來證明司徒認證第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是已有預言的。

秋吉•林巴請人畫了一張「唐卡」(唐卡大多為西藏的宗教畫)來說明他這靜觀。於是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就用此畫來說明,坐在黑冠旁邊的喇嘛就是現任的司徒仁波切。


! 我看過此「唐卡」的副本。畫中有一位戴著黑冠的人坐在一塊高而平的大石上。在他腳下坐著五位喇嘛,其中坐在右邊的一位戴著紅冠。!



當然我們可以說帶戴黑冠的人很可能是此靜觀中所見的大寶法王。但我們無法確定畫中的大寶法王是哪一世的?同樣的我們也無法確定畫中描繪的紅冠是誰?因為我們無法就以一張畫來確切的識別誰是誰?所以我就到秋吉•林巴傳記中預言部分去查詢有關他對此靜觀的描述。



我用的秋吉•林巴傳記中預言部分是一本較新的版本,是1980年代在印度新德里印的(注73)。我發現此版本中對此靜觀的描述令人失望的簡短。對第一世到第十四世大寶法王的描述幾乎沒有任何細節;這可能是因為這些位大寶法王都生在秋吉•林巴之前,且其生平都早已為人知曉的緣故。不過此極端簡潔的描述還是令我覺得奇怪。雖然對後面的七位大寶法王(第8-第14世)的描述較為多一些,但還是太少。



因我對此事的研究讓我找到了一位有學識的噶瑪噶舉喇嘛 (注74),他看了一本跟我不同的秋吉•林巴傳記的版本。他看的是一本舊木刻的版本。這本子1987年,薩爾吉仁波切(Saljed Rinpoche)死前是屬于他的(注75)。這位喇嘛說,這本子原來是16世大寶法王的。1963年尼泊爾,加德滿都的烏金祖古仁波切(Tulku Urgyen Rinpoche),托大寶法王在尼泊爾的代表玆噶•卓耶(Zimgag Chokyab)把這本子送給大寶法王的。這本子一直存放在隆德寺的圖書館中。直到薩爾吉仁波切借走。後來薩爾吉仁波切問十六世大寶法王,他是否可保留此書。大寶法王不加考慮的答應了。


此位喇嘛形容此舊本是﹕一本用西藏的紙印的,但早已發黃了,這些發黃的本子是用兩塊黑色的木板夾住,然後用皮繩綁起來。此喇嘛說他跟他老師在隆德寺圖書館工作時,他可以借來看。他的老師當時是圖書館的館長。因為此喇嘛對此書的形容很奇特,所以促使我寫下這些細節。



我開始先介紹秋吉•林巴傳記節錄的一部分。第一,我要介紹秋吉•林巴跟第14及第15世大寶法王的關係,這才可以顯示出,他了解如何計算大寶法王傳承的次第問題(一由出生次第來算,二由坐床次第來算)。這跟我們要確認秋吉•林巴靜觀中所指的17世大寶法王是誰有關。



我將在此,寫出喇嘛口頭告訴我,一切他知道的有關秋吉•林巴傳記舊版本的情況。以及新舊版本用字的不同,跟印新版本的來龍去脈。我也將寫出我自己對此事件的觀察,疑問及分析。



! 新本CL (秋吉•林巴傳記)的翻譯,第439頁,最後一行﹕



(……在第14世大寶法王德丘多杰彌留之際,秋吉•林巴趕到楚布寺去看他。他總算及時趕到了楚布寺。)當他進入樓上大廳時,他看見大寶法王很舒適的,健康的坐在他的法座上。于是他向大寶法王頂禮。在他剛想坐下時,大寶法王的哥哥杰旺喇嘛(Jewon Lama)請他到裡頭房間去。進房看見大寶法王躺在床上,好像病得很厲害。



秋吉•林巴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道﹕我剛才看到的是誰?你不是在外頭坐著嗎?于是大寶法王回答說﹕「那應當是這樣的」。這時秋吉•林巴才了解這只是一個徵兆 (注76)。大寶法王就告訴秋吉•林巴一些特殊及有深刻意義的事。在裡頭的房間中,還有竹千•特查•堪言巴(Drukchen Thamchad Khyenpa-竹巴噶舉的教主-Drugpa Kagyu)跟此寺廟的住持及其他人。



竹千•特查•堪言巴很懇切的請求大寶法王圓寂後,快快的轉世回來(注77)。因為大寶法王是一位可自由選擇其轉世的人。這時大寶法王拿出一封信,信中寫明他將轉世在自己的家庭中,名字叫「丹安•亞•芝- Danang Yab Zhi.」(注78)。(之後他就圓寂了……)

……(注79)當秋吉•林巴在去米莊(Merzhung)的旅途中收到大寶法王已經轉世的消息。於是他特別為新轉世的大寶法王寫了一篇「長壽祈願文」。



秋吉•林巴的傳記中表明他跟第14及第15世大寶法王的關係很密切,尤其是當第15世大寶法王還是嬰兒時。他也是在第十四世大寶法王,把說明他將轉世在自己家中的信,交給竹千仁波切時的證人。在大寶法王交信後及他圓寂時,他也在場。他也是第15世大寶法王誕生後被通知的人之一。故此他的傳記中如實的記載了第十四大寶法王的圓寂及轉世。



但是這位應當是第15世的大寶法王,在三歲時就過世了,所以當大寶法王卡恰多杰(Khakhyab Dorje)誕生時,竹千仁波切就認證他為大寶法王。因為前一位大寶法王在未坐床前就過世了,所以卡恰多杰就成了大寶法王傳承中,第15世的轉世了。



菩薩們選擇轉世是為了幫助眾生。故此坐床不坐床只是一種儀式,對菩薩來說是不重要的。故此他是第幾世的轉世也同樣不重要;一位菩薩在世壽命的長短也不重要,因為菩薩用很多不同的方式來利益眾生,此點是我們普通凡人無法了解的。



要是我們以出生次序來算,把未坐床的孩子大寶法王算進是合理的。如此這孩子大寶法王就是第15世,而大寶法王卡恰多杰就算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就是17世,但以坐床算他是第16世。因此我對秋吉•林巴傳記靜觀所說,有關兩種大寶法王的算法就很注意了。



從秋吉•林巴靜觀中很簡明的描述,我們可以看到新版本中特別有關十七世大寶法王的一些話。





! 新本(CL)的(秋吉•林巴傳記)第158頁的翻譯如下﹕



「……在石山邊的樹旁坐著17世大寶法王跟廣定大司徒(Kuangding Tai Situ)(注80),這就是象徵著此兩人的心為一體;佛法會興盛,達波(Dhagpo-就是噶瑪噶舉)傳承也會如果子般的成熟」。



以上所說正是記錄在新版本秋吉•林巴傳記中,描述他靜觀中所見的17世大寶法王與廣定大司徒坐在一起所用的字眼。這也是現任司徒那些人用來作為司徒有權認證17世大寶法王的宣傳材料。



秋吉•林巴寫,在他的靜觀中。他看見17世大寶法王及廣定大司徒一塊兒,坐在石山處大樹旁。他對此靜觀景象的解釋是,「此兩顆心變成一顆」也就是說兩個心性的合一。在佛教裡,這就在說兩個人在佛法上有共同的認知。



更重要的是,格西節錄秋吉•林巴傳記中,解釋有兩個15世大寶法王﹕一個是以出生次序算,一個是以坐床次序算。與此同時證明了秋吉•林巴肯定知道此兩個大寶法王都生在他有生之年。所以格西在此要我們想想,在畫中描繪的,是哪一個17世大寶法王?第二個要考慮的問題是,秋吉•林巴靜觀中見到的是哪個廣定大司徒?是現任的還是前任的?



在格西對此兩位戴冠的喇嘛身份作出結論前,他要先告訴我們他由「有學識的喇嘛」處發現的東西。此有學問的喇嘛記得,在舊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薩爾吉仁波切保存的版本)中,的一些關於17世大寶法王跟廣定大司徒在靜觀中的一些細節。格西還要告訴我們一些新本中遺漏了的字句,而這些字句是有學識的喇嘛記得的。之後他再解釋這些字句的意義。這些字句會把哪個大寶法王是畫中所畫的加以說明。





有學識的喇嘛記得舊版本中所用的字句﹕



我前面說的有學識的喇嘛,他看過舊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他說傳記寫到此處(見前新本秋吉•林巴傳,第158頁),其細節新版本跟舊版本,據他的記憶是一樣的。但是他告訴我,舊版在一段寫靜觀的文字後,用了「在那時」。之後就描述三個特殊的情況發生在17世大寶法王跟司徒在一起時。他把這些文字根據他的記憶力說了給我聽(以下是翻譯本)﹕





! De yi du su, yar ney sar du tsug shing

Khenpo pen zha na ring chen dang lhung zed mang po dag chok chik tu zhag pa

yang jung ngo.



在那時,夏季閉關將再開始, (注81)一位戴著印度學者(pandit)(注82)有長耳朵的帽子的住持及一堆和尚乞食的碗出現了。


在新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中以上那段文字完全不見了。我本來應當對新版本的用詞沒有任何疑慮,但是因為我剛研究完第5世大寶法王預言。我的研究清楚的表明,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即是16世也是17世大寶法王」。所以當我看到秋吉•林巴傳記中靜觀所說的「第17世大寶法王」時,雖然我知道大多數的人想是現任的大寶法王。但我立即想到他是指噶瑪巴朗炯瑞沛多杰。當然司徒及他的人說此段靜觀中的大寶法王是以坐床算的,所以是現任17世大寶法王及現任司徒仁波切。


 此處是有學識喇嘛記得的整段舊版中的文字(新版中遺漏的部分用粗字寫出)﹕

「……在石山邊的樹旁坐著17世大寶法王跟廣定大司徒,這就是象徵著此兩人的心為一體;佛法會興盛,達波(Dhagpo-就是噶瑪噶舉)傳承也會如果子般的成熟」。在那時,夏季閉關將再開始,一位戴著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及一堆和尚乞食的碗也將出現」。


由以上的文字我們要看新版本由「在那時」起,如何連接17世大寶法王與廣定大司徒會見後的三個情況?(就是上一段新版本刪去的粗字部分)。此「在那時」意即「17世大寶法王的有生之年」因為大寶法王是此靜觀中的主題人物。

以下是格西將此段靜觀中形容的情況一一的來作解釋。讓我們看其與16世大寶法王,也是17世大寶法王時(以出生順序算)所發生的事是否相符合。


格西對這些情況所做的檢驗﹕

我懷疑此段描述的是第16世大寶法王。所以我決定自己尋找事實的真象。因為對描述當時的情況,舊版本比新本多了三個。故此我要看此三個情況是否發生在第16世大寶法王時,如果是的話,那麼靜觀中形容的就很可能是第16世大寶法王了。

我先要檢驗的是在新版本中所說的情況﹕「佛法之葉將繁盛」,此意即佛法將會廣大的傳播。「達波」是噶舉派的另一名字,所以也就是噶瑪噶舉的傳承會成熟並繁盛。換一句話說,就是噶瑪噶舉將會成功的傳播佛的言教。大多數的喇嘛及西藏上師們都同意,16世大寶法王是第一個,成功的把佛法宏揚到海外的法王。他還在歐洲,美洲建立了很多佛教中心。所以我們可以正確的說16世大寶法王時期是噶瑪噶舉派的興盛時期。

同時另外三件發生在第16世大寶法王時的事,也說明了靜觀中所說的已在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應驗了﹕第一,夏季閉關將再開始。第二,一位戴著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將出現。第三,一堆僧人乞食的碗堆在一處。我將把此三件事列舉在下面。

第一件,夏季閉關將再開始。我對此句所作的研究結果是,從前噶瑪噶舉的慣例是,僧人夏季是要閉關的。但此慣例在17世紀,第10世大寶法王時停止了。直到1960年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時,再重新恢復此制度。所以說此制度停了三個世紀後,在16世大寶法王指導下,在隆德寺又恢復了。此制度的恢復與第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毫無關聯。因為此條舊版本所說的在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是證實了的。

當夏季閉關恢復時,竹彭•天欽仁波切(Drubpon Tenzin)是當時關房的住持,他是戴過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這也完全符合了有學識喇嘛記得的第二條。後來1965年竹彭•天欽仁波切過世後,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繼他成為關房的住持。他也曾戴過印度學者有長耳朵的帽子。



最後一條是,當隆德寺造好後,僧人搬進廟中,因此做了很多新的乞食碗。不閉關時,碗就在倉庫中堆著。閉關時,才由倉庫中拿出來分給僧人用。閉關完畢,碗再放回倉庫中堆起來。這也吻合了喇嘛記得舊本靜觀中所說的第三條。


這三條都是可核查的事實,所有那時在隆德寺閉過關的僧人都證實了有學識喇嘛記得的上述三條﹕1)16世大寶法王在1960年代再度開始夏季閉關制度。 2)有一位戴著印度學者有長耳朵帽子的喇嘛作閉關的住持。3)一堆和尚乞食的碗在隆德寺的倉庫中出現了。此三條也就是有學識喇嘛記得在16世大寶法王時發生過的事,但也是新版本秋吉•林巴傳記刪除了的部分。

格西對「答沃-Da-wo」之後的字句有疑問﹕

在新版本中也出現了貌似有學識喇嘛記得的三條情況。但是寫在形容21位大寶法王傳承之後。秋吉•林巴把此21個靜觀中他看見大寶法王的具體設置,一個一個的記錄下來,之後畫了個「答沃-Da-wo-句點之意」。所以勿容置疑的是,此「答沃」放在形容完21位大寶法王後,就表示此事說完了。


 「答-Da」字面意思是「有意義」。「沃-Wo」就是標點符號的斷句符號。所以說「答沃-句點」放在形容21位大寶法王的靜觀所見之後,就是說「此有意義的記錄完了,或表示到此處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要請讀者看新版本在此斷句符號後加了的東西。



以下是節錄新版本第159頁﹕

「……「答沃-句點」。在右邊,有一個金屋頂跟寶藍色柱子的廟,此廟周圍全是樹,在樹外有僧人的寮房。在廟的庭院中,坐著一位戴著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他穿著三法衣,很多僧人拿著書圍繞著他在辯論佛法。乞食碗就放在他們面前。將來佛法中的戒律會廣傳。夏季閉關將由聞思佛法來恢復等等。手拿乞食碗及錫杖,戒律的學習將在各處出現。」

我不了解的是,寫傳記的人為何要在段落完了之後,繼續寫下去。並且句點後加出來的描述,非但沒有說明事情發生的時間,而且也談不上有什麼意義。讀者也無法把此段跟某個大寶法王的事連起來。此「答沃」之後開始寫的「在右邊有一個金色的屋頂….」但沒說在什麼的右邊?這些描述如此開始好像很奇怪,因為不知它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注意到新版在第一句描述廟及院子外,其他所說是﹕和尚的乞食碗,恢復夏季的閉關及印度學者的帽子。但是有學識喇嘛記得舊版本中,有關這些情況的描述是有細節而且非常完整。但此處新版本所說只是一些零零碎碎,一般性的描述。這些事是何時發生的?與21位大寶法王此中心題目有何關係?全然沒提到。那麼我們要問秋吉•林巴為什麼要寫這些與主題無關的事呢?



再說重印此傳記,它一定要照一本舊的才能用來重印。所以我們要問薩爾吉仁波切向16世大寶法王借的那本又到哪兒去了?如果我們能找到薩爾吉仁波切的本子,那麼新版本不尋常之處,就可以很容易的找出來了。


 格西覺得在秋吉•林巴畫了句號之後為什麼還要繼續寫。而那些繼續寫的東西又與21位大寶法王無關。以下就是格西把他從有學識的喇嘛懷疑新版是經過竄改後才重印的一切寫了下來。

有關秋吉•林巴傳記新版本的重印﹕

有學識的喇嘛懷疑秋吉•林巴傳記新版本在1980年代重印時,字句是經過竄改的。在美國國會圖書館裡的西藏文獻館,指定在複製文獻時要用照片打印法。當時此種用照片打印作複製的方法,就是印度新德里印刷業用的,因為那時在印度影印機還沒能廣泛使用。所以如果原件不清楚時,他們就用複寫紙把原件描出。之後用此描出的版本照相後,作新版本的印刷。

但是,有學識的喇嘛說,據他所知,此新版本的秋吉•林巴傳記的印刷不是用以上所說的方法。而是有人將整本傳記手抄後,再照照片,之後用照片打印出版的。這與前述用原件照相後,再印刷完全不同。換句話說,新版本是用手抄寫出來的版本,而不是用原版本的照片打印出來的。

此處我們要問,為什麼重印此書的人要手抄629頁?如此作不是費很多功夫嗎?所以這絕對不是為了方便。由手抄的新版本中,有不同的筆跡來看,證明此書是兩三個人所抄的。

一個可能的動機
要是此手抄本是經過竄改的,那麼我們要問為什麼要竄改?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聲稱,秋吉•林巴在靜觀中已看到,現任的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與現任的司徒仁波切在一起。他們要用此靜觀中所見,來證明現任司徒認證第17世大寶法王的信是可信的。儘管司徒支持者,用竄改過的秋吉• 林巴的靜觀,來證明司徒認證信的真實性,很多西藏人還是不信。並且除了此假的認證信外,司徒並沒有任何其他16世大寶法王的口諭及手諭。也沒有任何其他可靠的預言及宗教上的跡象來支持司徒的認證17大寶法王。



 司徒那邊的人用此竄改的靜觀來引起人們廣泛的關注,就是他們要人們相信司徒的認證17世大寶法王,是秋吉• 林巴在靜觀中見到的。靜觀中17世大寶法王跟現任司徒在一起,就象徵著現任司徒就是注定要認證17世大寶法王的人。有些人可能就會因這些所謂的證據而相信,司徒仁波切比起其他仁波切更有合法性來認證17世大寶法王。所以司徒的人要我們相信秋吉•林巴傳記靜觀中的大寶法王就是烏金聽列多傑與現任司徒。



要是舊本秋吉•林巴傳記中提到的三個情況有寫下來的字句,我們就會知道靜觀中,第17世大寶法王所指為何人?就知道他不是現任的兩位17世大寶法王,而是16世大寶法王。

到此我不禁要問,在句點「答沃」後為什麼新版要加他們所加,為什麼不刪除此段?以下就是格西解釋此段不可刪除的可能理由。


16世大寶法王跟11世司徒一起在班覺寺



要是靜觀中的是16世(以出生次序的17世)大寶法王,那麼,跟他在一起的廣定司徒是哪一世的呢?據寫下來的記錄,當16世嘉華噶瑪巴朗炯瑞沛多杰還年輕時,他跟11世大司徒貝瑪•旺秋(Padma Wangchuk)一塊兒到東藏理塘(Lithang)的班覺寺(Pongphuk)去。他們在那個地區時,訪問了位于美麗山區的瑪哈卡拉湖(Mahakala lake)。就在那裡,司徒把大手印的言教傳授了給16世大寶法王。



 大手印是噶瑪噶舉主要的言教。大手印的道理就是,你自己的心性與你上師的法性是不可分的。所以我們就可以說,11世司徒把大手印言教(注83)傳給16世大寶法王,就如秋吉•林巴所說的「此兩人的心為一體」。在藏傳佛教及文化裡,「心」跟「性」是同義。可互換來用。


我找到了此事件發生時,跟大寶法王及司徒在理塘班覺寺一起的人。他就是16世大寶法王的私人侍者。他記得當時大寶法王及司徒,都同意他們此次的會合就是秋吉•林巴傳記中靜觀所見的。這也就證明了現任司徒的支持者,所聲稱現任司徒是此唐卡中的司徒的不真實。


烏金祖古仁波切的背誦﹕

在16世大寶法王恢復夏季閉關的那段時間裡,在隆德寺的社團裡有不少傳聞說,秋吉•林巴傳記中靜觀所見的事已實現了。那時在隆德寺的人,對此靜觀中的細節都很熟悉。這也是有學識的喇嘛對記得此事細節如此肯定的原因所在。



很顯然的是,在那時,人們常常聽到烏金祖古仁波切(一位很受尊敬的喇嘛,也是送給16世大寶法王舊版秋吉•林巴傳記本的人)常常口中念念有詞。他念的藏文就是有學識喇嘛記得的舊版本中的言詞。

!De yi du su, yar ney sar du tsug shing.

Khenpo pen zha na ring chen dang lhung zed mang po dag chok chik

tu zhag pa yang jung ngo.



在那時,夏季閉關將要恢復時。

一位戴有長耳朵帽子的住持跟很多乞食碗也將要在一個地方出現。

(為讀者的方便,以上字句是重複以前所說的)

前面我問過,新版本為何要竄改,竄改之人為何不索性把與此有關的情況全部刪除?又為何他們在重寫之時,把此段加在不同的部分中?

據格西的解釋是,新版中不見的舊字句,那時在隆德寺中,人人都知道。尤其是16世大寶法王已證實,他與11世司徒會見的事,正如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一樣。這意思就是說當時在隆德寺的人,如烏金祖古仁波切對新版中所刪除了的字句已經背了下來。

所以有一個猜想就是,把這些竄改的字句放進新版本,可以混亂記得舊字句的喇嘛。因為那些竄改了的部分,也有幾乎相同的字句,如乞食碗及夏季閉關等。所以如果有學識的喇嘛說新版本不對,他們就可以說,喇嘛記錯了。


那時,烏金祖古仁波切的家人注意到仁波切,念念有詞的這種不尋常的行止。那大概是因為烏金仁波切把靜觀中的字句,深深的記在腦中之故。而這些烏金仁波切常常念的字句,正是新版中竄改了的或刪除了的字句。

秋吉•林巴去世後,有兩個轉世被認證了。此兩人各有各的寺廟,一個是策克(Tseke)一個是尼壇(Neten)。我聽說每個寺廟中都有它自己的秋吉•林巴的自傳。策克的秋吉•林巴是烏金祖古仁波切的兒子。所以我們有理由猜想,那個版本應跟烏金祖古仁波切送給16世大寶法王的版本一樣(也就是我們此處說的舊版本)。另外一位尼壇的秋吉•林巴,他1968年在印度的比爾,喜馬偕爾邦(Bir, Himachal Pradesh, India)(注84)過世了。

我個人還沒看到此兩個本子。我上面說過,我所引的是有學識喇嘛記憶中的版本,也就是薩爾吉仁波切由16世大寶法王處要來的。當然也很可能尼壇寺有的版本是不同的。

有學識的喇嘛所記得的,跟烏金祖古仁波切常唸到的秋吉•林巴的傳記是相當一致的。我也找到充分的證據,來證明喇嘛所說的有關此事如實﹕夏季閉關制恢復了;住持戴著有長耳朵的帽子;乞食碗推在一起等等,都在第16世大寶法王有生之年實現了。加上16世大寶法王與11世司徒在理塘的班覺寺會面的事,有書面記載。由所有的這些證據,我得出來一個結論,就是秋吉•林巴靜觀中的17世大寶法王就是我們所說的16世大寶法王。

現任的司徒可能是靜觀中的司徒嗎?

早在1992年,現任的司徒仁波切跟他的人開始聲稱秋吉•林巴的靜觀中早已顯示,現任司徒跟第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在一起的事了。這是在司徒仁波切公開表示他與17世大寶法王候選人有關之前。換句話說,他們用此靜觀,作為他們是選擇大寶法王人選的合法人的證明。

17世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坐床典禮完了之後,司徒的人安排了現任司徒與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多傑,在楚布寺後的石頭山邊一起照了一張相。這就是他們企圖,用此特意安排的相片作宣傳工具,說明此相片正合乎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他們想這也就證明了他們認證大寶法王的合法性。預言及靜觀都應是自然發生的。只有在沒有人為操縱的情況下才能說其應驗與否。

西藏人有一句諺語說「在大靈媒(或神諭師- oracle)還沒進入狀況前,書記已開始記錄了」。竄改預言,加入對自己有利的細節,之後說預言應驗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歷史上有太多的例子用竄改預言來達到他們的目的。一個真預言的應驗與否,是不應加人工干預的。

有可能現任的司徒仁波切就是靜觀中與大寶法王在一起的人嗎?靜觀中說此兩人在一起時,是達波傳承興旺之時,但看現在噶瑪噶舉派(就是達波傳承)之現況與靜觀所說的「興盛時期」就非常不像了。因為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噶瑪噶舉非但不興盛,而且因司徒造成的內部衝突,帶來了15年的內部鬥爭。此鬥爭把噶瑪噶舉分裂成為兩派。由此事實可證明,司徒特意安排所照的相片,並不是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的景象。

由在錫金法院與此爭議有關案件的證據中可證明,司徒與嘉察仁波切向錫金省的警察及隆德寺中某些僧人行賄,要他們攻打隆德寺的事是真實的。在270僧人中,有45個(他們大多是新來的)拿了賄賂的錢,答應攻打隆德寺。在錫金省警察的協助下,司徒及嘉察仁波切帶領著此45個僧人在隆德寺大眾集會前遭打僧人及破壞此廟。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此攻打發生在夏季閉關的第一天,此時僧人正預備開始他們對淨化戒律(sojong)再度承諾之時。



佛法解釋說,就是對某事物的相信,是不會帶來惡業的。同樣的,如果一個人在沒得到證據及對某種行為經過檢驗前,選擇不相信它,也不會造成惡業的。所以在誰是真假大寶法王還在辯論時,如人選擇相信任何一邊,都不會招致惡業的。



但是,相信和行動是兩件非常不同的事。司徒及嘉察仁波切,因他們的陰謀致使隆德寺僧團分裂,且在僧人閉關的第一天,續其淨化戒律之時,互相攻打。此種分裂僧團的行為就是佛經所說的五項「無盡惡業」之一(注85)。故說現任司徒就是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見的廣定司徒仁波切,是不可能的。因為前廣定司徒是一位積極重建佛法的仁波切,他是不可能犯嚴重分裂僧團之罪的。



靜觀中說夏季閉關恢復了,事實非但不如此,而且在閉關的第一天,隆德寺就遭到現任司徒的攻打及破壞。要是秋吉•林巴舊本的傳記找到的話,我們就可把它與新版本逐字逐句的來對照。有學識的喇嘛相信,所有的證據都能支持他對新版本竄改了的懷疑。

 在我寫此書作研究時,我也對西藏預言及靜觀探討了一下。以下是我的簡短解釋﹕

預言的定義是對某個人物將來會發生的事件有一預見。在佛教的密宗裡有兩種預言。一是一般性的描述未來的情景。第5世及第16世大寶法王及秋吉• 林巴的預言及靜觀,廣義的說都屬于此類。第二種預言是對將來的事給予指示,忠告或警告。第二種預言的例子,就是蓮花生大師的預言。他的預言是「伏藏師」由特別「伏藏」的言教中發現的。還有屬于第二種預言的是大寶法王對自己轉世的「預言信」,藏文叫「達亥扎稱dakhey zhalchem」。在此信中大寶法王給他的弟子們,如何尋找他轉世的指示或線索。此章所討論的秋吉•林巴的靜觀是一般性的預言。但我們必須知道,預言是不容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擅自竄改的。

如前面說過的秋吉•林巴靜觀中,17世大寶法王與司徒坐在一起的預言。事實是指第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與11世司徒,在中共佔領西藏前,他們在東藏理塘的班覺寺會過面。據格西的考證,此靜觀中的17世大寶法王是以出生次序算的,但以坐床算,靜觀中的大寶法王,就應是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



人們對預言感興趣,通常是出于好奇,並非有不好的存心。他們有時談到預言只是一種閑聊,並非想扭曲事實。一個例子是,1970年代初期在印度,前頂果欽哲仁波切(Dingo kheynise)有一次請16世大寶法王解釋秋吉•林巴對18世大寶法王(以坐床算是17世)(注86)靜觀的意思。在靜觀中18世大寶法王在廣大的西藏地區,騎著一匹馬。



秋吉•林巴的解釋是,此馬是他自己的轉世。于是頂果欽哲仁波切又問,此靜觀是否說西藏將又會成為一個有佛法之地?騎馬是否象徵現代技術將消失。



之後,70歲的阿卓仁波切(Adro Rinpoche),(是頂果欽哲仁波切,現在還活著的年長侍者),聽到大寶法王又說﹕其實秋吉•林巴靜觀中所說有關17世大寶法王與司徒見面的事早已發生了(見前)。這實在也證明了格西評論中所說靜觀中指的大寶法王並不是現任的17世,而是16世大寶法王。



之後16世大寶法王又解釋在他去世後,他將來的活動將會有整個的轉向,也將有一個新的開始。想證實此預言,現在當然還早。我們還不知道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與烏金聽列多傑,他們將來走的路子與前面的大寶法王們有何不同?然而這預言可作下一代人,將來辨別此事的憑據。



1992年,早在17世大寶法王被認證前,司徒仁波切的支持者,已設法用秋吉•林巴的靜觀,來建立司徒是認證大寶法王的權威來作準備。故此他們拍了與靜觀中類似的,即司徒與烏金聽列多傑坐在一起的相片。



今天,對現任司徒是否就是靜觀中與大寶法王坐在一起的一說,是有爭議的。很多人,甚至連故去的16世大寶法王在內,都同意格西達瓦•格桑的分析﹕靜觀中所說的事早已在16世大寶法王(用出生次序算是17世)時發生了。換句話說,此靜觀所說的是過去的事(見前面所說11世司徒與16世大寶法王在東藏見面的事)。並且現任司徒對此事造成的負面影響,更說明了他不可能是靜觀中正面的司徒仁波切。



預言對將來的事的描述,就像是驚鴻一瞥。並且預言一定是在某事發生之前有的。故此對有些人,他們可用戲劇性的手法把此預言轉換成對他們有利的說法。預言中所說的事件,必須得讓它自然的發生。決不應當用人為的手段去複製預言中所說的情況。我們可以肯定的說,為了自己的利益,竄改宗教的靜觀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定是害處多過好處的。



注﹕



70。在得到格西達瓦•格桑的許可下,為了讓此書的論據盡可能的清楚,我把格西 達瓦•格桑原文的翻譯本重新安排了一下。

71。「格西」此字的字面解釋是「宗教上的朋友」在有的西藏密教教派中,如格 魯派,「格西」就是佛學院中最高的學位了。

72。秋吉•林巴傳記藏文叫「南薩塔西陽卡言拉-Nam Thar Tashi Yang Kyi Yan Lak」是「吉祥歌」的意思。「南薩- Nam Thar」是傳記的意思。以後此傳 記就簡稱為CL

73。自此稱它為「新版本」。

74。此位喇嘛請求作無名氏,在絕對必要時,他才願意告訴人他的名字。所以我 以後就以「有學識的喇嘛」來稱呼他。

75。自此就叫它為「舊版本」。

76。意思是指,他了解那是他的一個靜觀。

77。圓寂就是指人身體死亡時,達到了完全的開悟。

78。秋吉•林巴傳記的 40頁第1行。

79。秋吉•林巴傳記第475-476頁。

80。「廣定大司徒」是明朝皇帝給予第一世司徒仁波切的封號。自那時起,所有 大司徒轉世都用此名字。

81。Yar ney藏文意思是夏季閉關;Sar Du是重新;Tsug shing是恢復。

82。此是個梵文字,意即很有學問的學者。

83。此種言教說,自己的心性與自己上師的法性心不可分。

84。現任的司徒仁波切的弟子送給他在印度的比爾,喜馬偕爾邦(Bir,

Himachal Pradesh, India)一塊地。于是他就在那兒蓋了「智慧林寺」。 這說明尼壇(Neten)的秋吉•林巴跟司徒的弟子住在同一個地區。我對此 轉世的秋吉•林巴所藏有的,秋吉•林巴傳記沒有任何信息。

85。分裂僧團之事,請看此書中「無盡的惡業」那章。

86。請看2001年7月「堪布理事會」的一封信。





人名,地名等-中英對照表



• 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

• 秋吉•林巴(Chokgyur Lingpa (1829-1870)

• 廣定(Kuangding)

• 第14世噶瑪巴德丘多杰(Thegchog Dorje),

• 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haye)

• 蔣揚•欽哲•旺波(Jamyang Khyyentse Wangpo)

• 薩吉仁波切(Saljed Rinpoche)

• 杰旺喇嘛(Jewon Lama)

• 烏金祖古仁波切(Tulku Urgyen Rinpoche),

• 玆噶•卓耶(Zimgag Chokyab)

• 竹千•特查•堪言巴(Drukchen Thamchad Khyenpa-

• 竹巴噶舉(Drugpa Kagyu)

• 「丹安•亞•芝- Danang Yab Zhi.」。

• 米莊(Merzhung

• 大寶法王卡恰多杰(Khakhyab Dorje)

• 廣定大司徒(Kuangding Tai Situ)



有學識的喇嘛記得舊版本中所用的字句﹕



• 達波(Dhagpo)



格西對這些情況所做的檢驗﹕



• 竹彭•天欽仁波切(Drubpon Tenzin)

• 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



16世大寶法王跟11世司徒一起在班覺寺

• 11世大司徒貝瑪•旺秋(Padma Wangchuk)

• 東藏理塘(Lithang)

• 班覺寺(Pongphuk)

• 瑪哈卡拉湖(Mahakala lake)。



烏金祖古仁波切的背誦﹕



• 策克(Tseke)

• 尼壇(Neten

• 印度的比爾,喜馬偕爾邦(Bir, Himachal Pradesh, India)



現任的司徒可能是靜觀中的司徒嗎?



• 大靈媒(或神諭師- oracle)

• 戒律(sojong)

• 「達亥扎稱-dakhey zhalchem」

• 頂果欽哲仁波切(Dingo kheynise Rinpoche)

• 阿卓仁波切(Adro Rinpo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