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錄自"噶瑪巴預言"
蘇維亞.黃原著,林淑貞中譯
於1988年,在另一個小組會議中,夏瑪巴發現蔣貢仁波切並沒有如他所言的有一封"內信"。在下面的叙述中,他描述他自己尋找噶瑪巴的工作如何產生了結果。
我自己的搜尋工作
依據兩個人,卻北璀仁波切(Chobje Tri Rinpoche)和瑪尼哇. 喜饒江乘仁波切(Maniwa Sherab Gyaltsen Rinpoche)所提供的線索,我自己的調查工作產生了成效。我被告知有關一名住在拉薩的特殊的男孩,他在極年幼時即宣佈自己是噶瑪巴,他是天珍欽哲(Tenzin Khyentse),米龐(Mipham Rinpoche)仁波切的兒子。米龐仁波切是一位備受敬重的尼瑪派喇嘛,他也同樣對格魯派有極強的奉獻心,對我而言,重要的事是要決定那名小孩是否是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靈童。
我要求許多不同的人前去調查,我所收到所有的報告一致符合一位年幼的噶瑪巴應當展現的特質,當證據開始不斷增加時,我對此孩童身份的信心愈加增長,於1988年,我計劃前往西藏去確認有關此男孩天珍欽哲的真相,同時我也認清要準備他和家人出走西藏需要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並無第二封信
1988年,秘書長托噶仁波切代表噶瑪巴拉卜楞寫信給我們四人小組,外信所列舉的所有法事完成已有一段時日,他要我們決定轉世者事宜。
我們四人小組在隆德寺再度會晤。從我們上次於1986年會面後,我們未曾再見直到托噶仁波切要求答案爲止。當時,我正準備前往西藏。會議之前,我決定對我自己的調查工作不洩露任何暗示,我決定在會議中採取低調,不引起任何注意。
那一日當我走進會場,三位仁波切正在討論某些十六世噶瑪巴數年前寫給嘉察仁波切有關靜坐之指示,我坐下之後,我們個別說明自從上次會議後,並未找到任何新消息。我注意到蔣貢仁波切也說他無可奉告。然後蔣貢仁波切告訴我,當我走進來時,他們正在決定應當如何作。他們三人以為找到一份十六世噶瑪巴所寫的文字,將它放在舍利盒內會是個好主意。既然沒有預言信,他們說舍利盒裏至少應當置放十六世噶瑪巴的話語。我覺察到蔣貢仁波切並沒有一封預言信,他也不知道有這封信。嘉察仁波切說他有一份聖上所寫的有關靜坐的四行詩句,他記下了詩句,但未帶來紙片。
他們討論將詩文寫在紙上,將之放入盒中。他們可以找到方法將詩句解釋成預言信,一旦某名合適的靈童被找到,他們可以改變解釋來配合他。他們之間,仁波切們正決定是否用手將詩文寫下或另外找尋噶瑪巴的手跡。
我內心相當憤怒因為我被迫成為他們陰謀的一部份。假如我向大眾公佈三位仁波切的計謀,會產生什麼後果?他們可以改變他們的故事,仍然說有一封信,他們可以捏造一封信而不承認說謊,如此會成為他們的話對抗我的話,三對一。我沒有證據,他們可以將我放在鬧事者的位置上,我相信他們會說任何事,製造任何事去配合他們的理由。
假如我從此小組中退出,將會使他們三人隨意高興自由行事。稍早,祖古烏金仁波切曾勸告我維持尋找小組,因為它已組成,我們都相信它會在找尋噶瑪巴上維持一些秩序,嬰兒每日都在出生,我們無法控制胡亂的推測,更確切地說,對我們許多人而言,極明顯的,司徒仁波切積極的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嬰兒成為十七世噶瑪巴,在他的功德主家裏就曾有過兩件懷孕事之謠傳,謠言在他們都產下女嬰後才平息,尼姑的兒子是他找尋努力成果之近例。
就另一方面而言,我知道我自己的線索十分可靠,而且我立刻會去西藏,假如我可以將噶瑪巴靈童帶回印度,則我可依此揭示一切。當時不是對抗三位仁波切的時機,我也同樣考慮到我們的小組之公然的決裂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注意力,我必須回應許多問題,更重要的是,它會中斷並防礙我的西藏之行。將十七世噶瑪巴安全的帶回印度是我心中首要之事,我必須極端謹慎小心行事以達目的。回顧往事,假如我能於1989年成功地將噶瑪巴及其家人帶出來,則所有的衝突和懷疑都將冰釋。極不幸地,事情並未照我所預期的發生。(註234)
在那場1988年的會議裏,我們決定告訴人們第二封信極難破解,然而,噶瑪巴會自我顯示,在那時,信以及噶瑪巴靈童將會相互確認。
註234:1989年,當我試圖去見噶瑪巴靈童時,我被中共官方跟蹤,只得放棄任務。要將靈童及其家人祕密帶出西藏也極其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