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harma friends,

I have the privilege and honour to follow His Holiness Gyalwa Karmapa and Shamarpa's guidance, and became a Buddhist monk in Bodhgaya in 2007. Subsequently I was given the task to set up and run the Bodhipath Buddhist center in Taichung in 2008, the aim of the center is to spread Buddha dharma teaching, learning the bodhisattva way by adopting the Bodhisattva's attitude, develop wisdom and practice to experience a clear and unobstructed nature of mind.

I have also started producing TV programs about Dharma teaching on Taiwan Dharma TV station since 2012, the topics cover teaching of Karma Kagyu lineage, Bodhicitta and other Dharma knowledge.


In 2013 I was assigned to be responsible for Dharma practice and teaching by Karmapa and Shamarpa in our new monastery in Hualian, Taiwan; from 2014 regular puja and events will be organised in both monasteries in Hualian and Taichung, including regular Nyongye practice (thousand arm chenrezig fasting program) White Tara Retreat as well as other retreat programs in the pipeline.


With pleasure I am producing these DVDs for distribution and sharing, I would appreciate any comment or feedback you might have for future improvement. In this trouble time we are most fortunate this auspicious teaching come to light, may the precious teachings radiate and flourish, may we bring forth our full effort together to work for a better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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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16日 星期二


第二十九章  所謂的"心子"-----夏瑪仁波切

 

 

摘錄自"噶瑪巴預言"



蘇維亞. 原著,林淑貞中譯




!"心子"此一名詞,曾被利亞特休以及米克布朗在他們書中引用過,指的是四位攝政組,但是此名稱與噶瑪噶舉的歷史或傳統則毫無任何關聯。因為此名稱給予人們錯誤的印象,夏瑪巴要求大家不要再使用此名稱,他也解釋此名稱最初是如何形成的。(註316

真實比虛構更不可思議。

根據我無法揣摩的理由,最近由大司徒仁波切的兩名擁護者,利亞利休和米克布朗所著的有關噶瑪巴爭議的書中使用"心子"(heart son)一詞來描述四位噶瑪噶舉喇嘛(我自己,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和蔣貢康楚仁波切)。

此名詞相當混淆,因為它既無法在噶瑪噶舉傳統中被找到,也未曾被十六世嘉華噶瑪巴使用過。實際上,它之出現為1997年,當托噶仁波切寫下一份評論司徒和嘉察仁波切之行為之文章,在此文中,他杜撰了"心子"一詞去諷刺描繪兩位仁波切。

托噶仁波切為噶瑪巴慈善信託的秘書長,他是一位飽學的學者以及天資稟賦的最佳傳統藏文文學的作家。得天獨厚的正義感以及敏銳的機智,托噶仁波切毫無所懼,揮動他的利筆去反對無法接受的行為。

那是在極度的嘲諷狀況下他發明了此名詞用以談及司徒和嘉察仁波切,所以特休和布朗認真引用"心子"是一件奇怪的事,兩名作者中沒有一個指出此名詞之出處,我並不確定他們的意圖何在,他們可能知道或不知道托噶仁波切引用此名詞的文章內容,我將在此解說。

精神上的父與子的正式傳承

在達賴喇嘛被確立為西藏統治者之前,國家是由藏朝代(Tsang Dynasty)所統治。這些藏王們遵崇噶瑪噶舉教派。在十七世紀時,藏王(第悉藏巴)希望在他國家裏確立噶瑪噶舉最高的宗教之制度,因此,他將九世噶瑪巴定名為"西藏之法王",他也建立了一個政府認可的噶瑪噶舉高位喇嘛的階層制度。

由印度傳統所接受來的語言,此項階層制度(由馬爾巴和密勒日巴開始)被稱為"噶舉嘉華耶寫"(Kagyu Gyalwa Yab Say),或稱為"精神上父與子的尊勝傳承"。在此系統中,主要的喇嘛轉世者被以影響力的高低來分等,最高者位居最上位,目前列在十三世噶瑪巴書中之高位喇嘛分別為:

嘉華噶瑪巴黑冠

嘉華噶瑪巴紅冠(夏瑪巴)

國師嘉察仁波切

廣定大司徒仁波切

巴渥仁波切(Pawo Rinpoche

德何仁波切(Tehor Rinpoche)

此類階層制度傳統也可以在格魯派中找到,被稱為"父子三尊"(杰耶寫松,Jey Yab Say Sum)("耶"Yab"意為"父","寫"Say"意為"子","松"Sum"意為"三")。在此傳統中。 杰宗喀巴為父在上位,其下為克主杰(Khedrup Jey)和賈曹杰(Gyaltsap Jey)爲兩名弟子(或"子")。

托噶仁波切之筆攻

1992年,在我們教派中不幸的衝突揭幕。於爭議期間,托噶仁波切以藏文著作了一本批評司徒和嘉察的行為之書,此書於1997年出版,題為"譚那措昆托記利莫"(Tam Na Tsog Kuntok Gi Rimo),英文稱為"思維藝術之綜合軼事"(Assorted Tales on the Art of Thinking)。

在此書中,托噶仁波切批評司徒和嘉察仁波切假藉噶瑪巴之名,偽造一封預言信,以及他們隨後之攻擊隆德寺。他也詳細描述此二位如何和腐敗的政客們勾結,"以掠奪歷代噶瑪巴們的古舍利",托噶仁波切詼諧和嘲諷的評論措詞優美,押韻加上另人信服的證據,此書在藏文學者中頗具名聲。

在此書中、托噶借用了一個被某些藏傳佛教教派所用的名詞"突寫"(Thug sey),此詞被翻譯成"心子"(heart sons), 指的是某一位卓越喇嘛的一組親近弟子們,類似於基督教的"耶蘇十二門徒"。此名詞在寧瑪派和朱巴噶舉教派歷史中曾流行過,但不在噶瑪噶舉裏。

托噶仁波切嘲諷地使用此名詞以指四位喇嘛,他們將自己表現得對故十六世噶瑪巴有特殊的因緣和忠心,但是司徒和嘉察仁波切設立了一名偽造人選,並將中共政府已牽扯入宗教事件,事實上已然背叛了噶瑪巴的拉卜楞。這些行為代表對傳承的巨大背叛,托噶仁波切顧及許多人的感受,將司徒及嘉察仁波切指稱為"心子"明顯的是一種譏諷的扭曲,正如稱"猶大"(Judas)爲"最佳門徒"。

無庸置疑,司徒和嘉察仁波切並不喜歡托噶的書以及它在西藏學術界的流行度。極其嘲諷地,司徒的朋友們和支持者選擇將"心子"一詞釘住司徒仁波切看來它好像是一個榮譽的徽章。

夏瑪巴的要求

我希望將自己從如"心子"此新奇的稱號中除名。就我而言,我對我們傳承中所用的傳統名詞以及"噶舉嘉華耶寫"中的階層制度已相當滿意,它們從十七世紀以來對七位噶瑪巴以及所有的噶舉喇嘛們極為適當,對我亦然。

不論典措雍度或托噶仁波切有無權力改變噶瑪噶舉的結構,我對"攝政"一詞也從未覺得自在過。"心子"和"攝政"這些名詞並未出現在任何十六世噶瑪巴中之拉卜楞所產生的文件之中,它們也不存在於我們傳承歷史中任何地方,我並未看到任何使用它們的價值。這些名詞於十六世噶瑪巴圓寂後,一段混亂的時間內被流傳,此混亂是由於某些人利用此短暫的過渡期去提高他們的政治力量而造成的。

鑑於以上的理由,我希望要求所有我們傳承的弟子們,以及新聞工作人員和其他對藏傳佛教有興趣的人,不要再使用"攝政"及"心子"這些名詞,假如作者需要提及四位仁波切於19811992年,一起尋找故嘉華噶瑪巴轉世靈童之事,則他們可以將我們當成"四位仁波切找尋噶瑪巴小組。"



316:本篇經過夏瑪仁波切允許作者編輯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