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法王的預言
蘇維亞•黃
第一部: 預言與淨觀
第三章: 第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格西達瓦•格桑
! 本書中所有有一支筆及直線框框的部分,是本書英文原著,作者蘇維亞•黃Sylvia Wang)所寫。這是為了幫助讀者更瞭解格西達瓦•格桑(Geshe Dawa Gyaltsen)的評論,所加的一些補充材料。
!
& 本書中所有有一本書
&及曲線框框的部分是引用﹕部分的原書;信件及文件。
&
! 在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Rangjung Ripe Dorje)所寫的東西中,有兩個預言(注87)。此兩個預言是1940年代他駐錫在楚布寺時寫的。此兩個預言在那時都出版了,並且在西藏發散到各處去了。後來在1960年代此預言由塔欽出版社(Tharchin Publications)在印度噶倫堡(Kalimpong)重印。
!
一個預言是在1940年(藏曆鐵龍年-注88)寫的,此預言是說關於他自己的將來。另一個是1944年(藏曆木猴年)寫的。
為了幫助讀者看格西達瓦•格桑的評論,藏文的翻譯也在此章中。所有的注是我寫的(英文原著本,作者蘇維亞•黃(Sylvia Wang)。
在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Thaye Dorje),抵達印度不久後,他的弟子們就印了公告,並分發到在印度的各西藏廟宇去。公告中所說的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與弟子們重見的準確時間,是半世紀前16世大寶法王已經預言了的。
! 下面的數行文字是16世大寶法王寫的,它說明了他與弟子們何時會快樂的重逢。格西會在此章稍後解釋其意義。
!
「在鳥年取得勝利時,我祈願我們將歡樂的聚在一起。」
很自然的我對此信息很為關注。經我的查詢,我得知,在16世大寶法王所寫的東西中有兩個預言。但我想知道,16世大寶法王是否知道,在他轉世回來成為17世大寶法王時,他的隆德寺及噶瑪噶舉的傳承會變成得岌岌可危?他是否知道他的轉世會引起爭議?我在前面已寫了有關現任司徒好像合乎第5世大寶法王的預言所說﹕一個名字中有「那薩- natha」的喇嘛,他將來會幾乎毀滅噶瑪噶舉的傳承 (注89)。因此我想找出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中,是否涉及到現任司徒與現在噶瑪噶舉傳承中的糾葛有關?
因為我跟16世大寶法王並沒有過個人的接觸,所以我尋找了幾位信譽良好而和跟16世大寶法王很親近噶瑪噶舉的喇嘛,以及一些親耳聽過大寶法王敘述他生平事蹟的人。我訪問這些人,是希望由他們那兒瞭解預言中的含義。所有這些人告訴我的;有關大寶法王對不同問題的立場都很相似。我也注意到每個人對大寶法王生平細節的敘述也都很相似。根據這些證詞,我寫下了我對大寶法王預言的評論。
第一節﹕1940年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的預言
Mi / nga / tsho / mi / dod / gya gar / dro /
人/我/我們/不/留/印度/去/
Jya / khujuk / chid / dou / dron / gyi / boe /
鳥/布穀鳥/春天/時候/客人/主人/由/叫/
Ton / tsi thok / trung / dou / gar / dro / shey /
秋天/種子熟時/開花/時節/哪兒/去/知道/
Shar / gya gar / matok / dro / sam / med /
東邊/印度/所有的只剩一個/去/想/不/
我的人們不會留在這兒。我們將去印度。
春季來時布穀鳥鳴叫。
它們知道秋季穀熟時該去何處。
除了東印度,我哪兒也不去。
格西的評論﹕
1940年,16世大寶法王所寫的短詩句中,他預言他及他的人,終將離開西藏到印度去。他把自己比做布穀鳥,春季北飛西藏。但他知道正如布穀鳥一樣,他在西藏的停留也是暫時的。當時候到了,他還是要離開的。這就如布穀鳥秋季到時,要南飛到印度去一樣。大寶法王並且肯定,他將到印度的東部。
1959年,此預言成真了。當時的政治情況,逼使大寶法王及他的人流亡到印度。他們經不丹國,逃亡到印度東部西里古日(Siliguri)附近的一個農場。
第二節﹕1944年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
! 1944年大寶法王的預言,在此章中分成四個部分。每部分都附有格西達瓦•格桑的解釋。整個預言又重抄在此章的末尾。請讀者注意,格西達瓦•格桑所引述的,都是與現在17世大寶法王爭議有關的事件。至於對此爭議的深度討論,將在本書中的第三及第四部分中。
!
[1]
Nga / mi dod / ney / tha / ngey / med / du /
我/ 不留/ 地方/遠方 /肯定 / 不/去 /
Tshe / ngon / ley / drey bu / chod / du / dro /
生活/ 過去/業 /結果 / 用或吸收/ 去/ 走/
Jya khujuk / chid dou / bod / la / wong /
布穀鳥/春季 /西藏 /去 /來 /
Yid / kyomo-i / drug / jur / len / nyin mo /
Mind / of sadness / six / melody / singing / day /
心/ 悲傷/六 /曲調 /歌唱 /天 /
Mi / Rigdrol / gar yod / dren le / yong /
人/ 大寶法王的名字/ 在那兒/ 想/將發生 /
yid chamo / eyshey / tow chey / nam /
悲哀的情懷/ 是它嗎?/ 人們依靠的一個/所有 /
我不會留下來,我將到遙遠的地方去,
我無法肯定是去何處,因為這要看過去業的指使。
布穀鳥春季來到西藏。
但當有一天悲哀的曲調唱了六次之後,
這種情景將會發生﹕依靠我的人們會想,叫「瑞卓-Rigdrol」的人現在在哪兒?
對依靠我的人們,這不是很悲哀的嗎?
[1] 格西的評論﹕
在此預言中,16世大寶法王再一次說,他無法留在西藏。「遙遠的地方」指的是他圓寂之處。雖然在那時,他無法知道此處到底是何處?他說無論在哪兒?都是受過去業的影響。1981年11月,在他生命將盡時,16世大寶法王被邀請去了香港。但因為要治療他的癌症,他突然離開香港去了芝加哥。他就是在芝加哥的一家醫院中圓寂的。這些事件的發生就符合了預言中所說,他對他將來圓寂的遙遠地方的不肯定。
大寶法王預見他的弟子們在他死亡後,會經歷一種一般性的困惑。1959年,他逃離西藏時,就與他很多的信徒分離了。而這些信徒在毛澤東統治下遭受了很多苦難。1981年鄧小平掌權後,西藏人民的情況稍有改善。因為他們比起在毛澤東時代,有較多的自由。所以那時大寶法王是可能與他的信徒們有接觸的。但是他那時已經圓寂了。
尊貴的13世達賴喇嘛給了16世大寶法王一個名字叫「圖登•瑞卓•耶謝- Thubten Rigdrol Yeshe」。所以他在預言中稱自己為「瑞卓-Rigdrol」。他圓寂的下一個春天,他的弟子們就開始猜想他的轉世會在何處?他們因法王的不在而感到苦惱。這也就是預言中徒弟們問的,叫「瑞卓」的人現在在哪兒?
[2]
Rigdrol / zer wai / yer / drak / chen /
瑞卓(16世大寶法王的名字)/叫做/廣泛 /名聲 /有 /
Mi dug / gar / dro / cha med / zer /
不在那裡/哪兒 /去 /不肯定 /說 /
那位叫「瑞卓」的人,他的名聲傳播得又廣又遠。
但人們會問﹕「他不在那裡,但我們不能肯定他在哪兒?」
[2] 格西的評論﹕
16世大寶法王形容「瑞卓」(注90)即他自己,是一個名人。預言說,在將來的某一個時刻人們會想,他到底在哪兒?16世大寶法王沒有留下很明顯及有細節的指示來告訴人到哪兒去尋找他的轉世?他圓寂後,四位仁波切組織了一個尋找委員會來承擔尋找17世大寶法王的責任。此四位是夏瑪、司徒、蔣貢及嘉察仁波切。他們之間開了很多秘密會議。並承諾不洩漏他們會議的內容給大寶法王的行政人員及任何其他人。在那時他們實在並不知道16世大寶法王的轉世可能在何處?
[3]
Jya / ngan me / i / yid / ten / tsho / la / jey /
鳥/鴨 /的 /心 /靠 / 湖/ 去/做 /
Tsho / threl med / gya dar / drok / la / jung /
湖/無恥 /用冰封住 /伙伴 /去 / 帶/
Seng / kar mo / i / yid / ten / gang / la / jey /
獅子/ 白色/ 的/心或性 /信任 / 雪山/ 去/做 /
Gang / kar / yag / nyima / drok / la / kuk /
雪山/白色 /美麗 /陽光 / 伙伴/ 去/請 /
在鴨子的心中,它是依靠湖的,
但是無恥的湖把它的伙伴冰帶來了,所以湖水就被冰封了。
在白獅子的心中,它是信賴雪山的,
但是美麗的白雪山,卻請來了陽光做它的伙伴。
[3] 格西的評論﹕
這幾行文字是在說「背叛」二字。在預言中,鴨子跟白獅子被它們所信任的湖及雪山背叛了。它們因而失去了它們的家園。鴨子靠湖為家及尋找食物,但是湖與冰為伙伴把湖凍結起來。于是鴨子就無法在湖上生活了。同樣的,白獅子生活的天地是雪山。但是雪山卻召喚了太陽前來溶化了雪山的雪,於是獅子也失去了它生活的天地。
由這些比擬來看,16世大寶法王意指,他猶如鴨子及白獅子將被他以為站在他這邊的人背叛。在我們繼續分析此預言前,談些16世大寶法王當時的政治背景是必要的。歷史上藏傳佛教分四大派﹕寧瑪、薩迦、噶舉及格魯。同時還有本土的苯教。在1960年代中期西藏流亡政府宣布要實行「一個教派」的政策,所以要統一所有的教派。
根據大寶法王的行政人員說,大寶法王不同意此「一個教派」的政策。他同時認為流亡政府在沒有取得其他教派的同意前,就宣布此政策是不對的。所以大寶法王就很明確的表示他與流亡政府在此政策上是站在相反立場的。他也對他親近的弟子及他手下的職員們表明此立場。其中很多人都證實了此事。這些人包括藏教各派的教主及苯教的教主。16世大寶法王告訴他的人,要絕對跟「達蘭薩拉的政治」分隔(注91)。顯然的他警告了他佛教中心的主要成員,要抗拒流亡政府對他們所作的任何干預。即使在新德里他病重住院時,他還在提醒他周圍的人,要遠離流亡政府。這些人中,扎西穹的德頌仁波切(Dodzong Rinpoche from Tashi Jong)跟巴楚宗南仁波切(Palyul Dzong Nang Rinpoche)都聽到了他警告之詞。
16世大寶法王在對事的看法及做法對不對?不是由我來判斷的。我只是指出這樁人所皆知的事實,那就是16世大寶法王把流亡政府當做他的對手。
以上所說的事跟我們的討論有關,因為我們想瞭解16世大寶法王預言中所說的「不忠誠的伙伴」是甚麼?由大寶法王的觀點看,在達蘭薩拉的流亡政府就是一個不忠誠的伙伴。
司徒仁波切就很可能與16世大寶法王的立場不同(對流亡政府看法的不同)。1974年,他謝絕了大寶法王邀請他參加的「噶舉那噶厝-Kagyu Ngaktso」或「噶舉密教寶藏修持-The Treasury of Kagyu Tantric Practices」的灌頂。這是大寶法王將在尼泊爾的噶寧謝竹寺(Ka Nying Shedrub Ling)給予高層噶瑪噶舉修持的灌頂。大寶法王的弟子們都認為,這是一種稀有及珍貴的機會能得到這傳承中的重要灌頂。但是相反的,司徒卻選擇了去尊貴的達賴喇嘛給予的「時輪金剛」(Kalachakra)(注92)灌頂。對謝絕大寶法王的灌頂,司徒只是草率的寫了一個短紙條說,他不來參加灌頂了。
作為一個噶瑪噶舉傳承的持有者,司徒有不必言說的責任要接受教主給予傳承中的灌頂。在那時,達賴喇嘛相對的來說,是常常給「時輪金剛」灌頂的,所以司徒大可以在以後才接受達賴喇嘛的灌頂。司徒這個決定在很多噶瑪噶舉的人看來,是一個故意輕蔑前大寶法王的舉動。
司徒是有自由選擇他要參加那個灌頂的,所以他做的選擇就可以看出他是效忠于誰了?由司徒不聽大寶法王明確的指示來看,我們就可懷疑,大寶法王不會選擇司徒作為他交給轉世細節信的人。
1992年,司徒拿出一封,他說是大寶法王給他的預言信(預言大寶法王傳世的)。此信「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Karmapa administration.」相信是偽造的。
嘉察仁波切相反的,當16世大寶法王在世時,對達賴喇嘛很冷落,但是大寶法王圓寂後,他就站到達賴喇嘛那一邊去了。「17世大寶法王爭議」的發生是因司徒、嘉察跟中國政府認出了他們的大寶法王。中國政府認證一個轉世的大寶法王,是史無前例的。司徒他們也得到另一噶瑪噶舉喇嘛的支持(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
此後司徒與嘉察仁波切一起到達蘭薩拉去,要求達賴喇嘛接受烏金聽列多傑(Ogyen Triley Dorje)為他們的17世大寶法王人選。我們都知道尊貴的達賴喇嘛是一個非常受人尊敬的領導人。他也是西藏流亡政府的首領,因此流亡政府有媒體及世界政界的支持。此兩位仁波切為了這個原因,就請達賴喇嘛參與他們對大寶法王的認證。達賴喇嘛認證其他教派的教主是破壞了藏傳佛教的傳統(傳統是自己教派認證自己的轉世喇嘛)。司徒想如果達賴喇嘛與他們合作,就可使司徒人選的認證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最終達賴喇嘛認證了司徒的人選。
其結果,就是噶瑪噶舉的叛徒們,在表面上享有他們的合法性。媒體也對司徒認證17世大寶法王的事件,做了很多的報導。在大寶法王法定的保管人﹕「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Karmapa Charitable Trust」還沒認可司徒預言信的真假前,司徒就向世界宣布,說他們已找到了17世大寶法王。這也就是司徒並沒有給「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一個機會尋找17世大寶法王。因此大寶法王自己的托管人及行政人員的權威遭到了劇烈的破壞。
大寶法王行政人員及大多數噶瑪噶舉的喇嘛們認為;大寶法王並不需要中國政府或西藏流亡政府或任何其他佛教教派來認證他的轉世。大寶法王行政人員及他的僧眾們都堅持認為,合法的大寶法王轉世是不需要流亡政府的關注的。過去在歷史上,即使格魯派統治西藏時,他們在法律上、政治上、行政上、文化上或宗教上都無理由認證大寶法王或其他宗教上師的轉世。
另一方面,如果流亡政府有權認證大寶法王,對他們是非常有利的。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有權認證其他教派的教主了。
早在1980年代,竹千特藤 (Juchen Thubten),一位流亡政府的前內閣官員,就開始動員他的人,到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中,去找願意跟他們合作的人。他們的目的是想使大寶法王行政機構內部先動搖,以便外頭的人容易接管。他找到了天珍•南嘉(Tenzin Namgyal),是大寶法王的副秘書(創古仁波切的姐夫)及天欽•充怡(Tenzin Chonyi)大寶法王在美國紐約的屋士達廟裡(Woodstock Monastery)的行政人員。他們兩人願意被收買。此兩人在1993年也參與了攻打隆德寺的事件。
創古、天噶及波卡(Thrangu, Tenga, and Bokar)仁波切和他們的喇嘛們加入司徒的陣營,是因為在歷史上,他們所屬的廟宇是在東藏司徒的八蚌寺管轄之內的。但是嘉察仁波切卻有他自己的行政區,不過他們與大寶法王行政人員的競爭,已經有好幾代了。
當這些噶瑪噶舉的喇嘛們逃到印度變成難民後,他們加入了16世大寶法王的陣營,因為大寶法王的名聲與地位,可為他們帶來利益。公開的來看,他們是與大寶法王有直接關係的。但在西藏歷史上,是每個喇嘛有他們自己的行政及管轄地區,所以人們給的供養也就屬于他們。藏人都瞭解這種制度。非藏人就無法瞭解了。
很多大寶法王有錢的贊助者及捐款人,他們都非常慷慨的支持大寶法王的廟宇、中心及各種計劃。大寶法王圓寂後,司徒及他的集團要這些贊助者支持他們。但非藏人就不明白,不同的喇嘛們有自己分開的行政,所以這些非藏人,可想而知他們以為所有噶瑪噶舉的中心都屬于大寶法王。因為他們看見即使是其他喇嘛的中心,在他們的大殿中也供奉著16世大寶法王的相片。
所以很多人以為他們給不同仁波切及喇嘛的供養,還是在支持大寶法王的各種活動及計劃。但事實並非如此。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是一個法人團體。是由「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以下簡稱“基金會”)設立的。在80年代這些基金會的受托管理人,對16世大寶法王國際上的贊助者,解釋這些複雜的關係是很不容易的事。此基金會是一個法律上管理大寶法王遺留下來的一切事務及計劃的管理機構,所以贊助人的捐款應交給此基金會。那時,在印度以外的很多噶瑪噶舉的中心,流傳著毫無根據的謠言,說此基金會跟隆德寺的行政機構是不可信賴的。
於是有些噶瑪噶舉中心的行政人員就懷疑有不妥的事發生了,他們親自到印度去見基金會的受托管理人,請他們澄清這些謠言。他們也想知道,對信眾為大寶法王計劃所捐的錢,如何才是正確的管理及會計手續?
這次會議是發生在1980年代末期,那時此謠言已經流傳了很多年了。所以說基金會對此謠言的細節知道得太晚了。此時很多原來大寶法王的贊助者及支持人,已經開始信任司徒及創古仁波切的行政機構了。並且開始在財務上支持他們。而這些中心的仁波切及喇嘛們,他們對自己中心的發展及行政事務的關心,遠遠超過保存16世大寶法王遺留的一切。後來他們就成為在司徒領導下的噶瑪噶舉內在力量,且在政治上尋求他們的聯盟。
在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裡已預言到,在他自己的教派裡,有人會與他的對手結盟。就如預言中說的鴨子與雪獅被自己的家園所背叛一樣。我們現在可以看到此預言所說的成真了。因為司徒、嘉察此兩位噶瑪噶舉傳承持有者與他們的喇嘛,因與流亡政府的結盟,使得他們得到「大寶法王的稱號與權威」。薩迦、寧瑪及噶舉(包括竹帕,直貢噶舉)的很多喇嘛都非常不贊同司徒及嘉察的做法,但是他們覺得要對抗此事,他們是無能為力的。於是他們就對此事默默無言及保持中立。他們相信真的大寶法王,雖然不是流亡政府認證的,但是由他的一切言行,他的身份將來會自然顯示出來的。
由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看,我們知道司徒與流亡政府的聯盟,使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園。如詩句般,且有象徵性的預言把我們帶回前面所說的「暢貢大司徒」,這些不忠誠的一伙人身上去了。司徒與他的人,就是預言中所指的「無恥的湖」與冰合伙,把湖水冰封起來。以上所說都可由司徒自己的行為證明此事。
因為司徒讓中國政府認證烏金聽列為大寶法王的轉世,而烏金聽列是中國的公民。就因此印度政府不准他進入敏感的邊界地區-錫金。
也因為司徒不正當的行為,讓他的人非法的佔據了隆德寺,因此兩個大寶法王都不能到隆德寺去。這也就是預言所說的鴨子無法在冰湖中游動,雪獅的家園被毀。
[4]
Da / mang po / mi / shed / kure / yin /
現在/很多/不/說/笑話/是/
Kure / dang / thondam / zung / juk / la /
笑話/跟/崇高的意義/兩個/一/是/
Lo / dhag po / jya / gyal / dzin / dou / su /
年/主人/鳥/勝利/捕捉/時間/在/
Ga / kyid do / dzom pa i / mon lam / deb /
快樂/愉快/相見在/希望/做/
現在我不多說。那只是一個笑話!
但當笑話與崇高的意義結合在一起時,
那是鳥年,且在鳥取得勝利時,
我祈願我們會快樂的喜悅的重逢。
[4] 格西的評論﹕
此段開始時16世大寶法王說他的話只是一個笑話。不過下一段他暗示要把笑話跟崇高意義結合起來。其含義是:我們應當在他的言詞之外看他的真意。
上面說的「鳥年,在鳥取得勝利時」,很顯然的是指一個特定的時期。「格遙-Gyal」或「勝利」是一個星星的名字。在此特別的星星出現的那個月份裡(藏曆裡的12月)藏人就叫它是「勝利的月份」。所以預言中此段說的是鳥年的12月。之後16世大寶法王說,他祈願那時他將與他的弟子們愉快的重逢。
1980年代中期,有個有關米龐仁波切的謠言在拉薩流傳,說米龐仁波切的兒子可能是17世大寶法王。一位叫諾帕 (Ngorpa)的薩迦喇嘛說,當他在拉薩大昭寺地區朝聖時,看見一位男孩,他想此男孩是17世大寶法王。這個男孩是米龐仁波切的兒子。這個男孩在三歲時就自己說他是大寶法王,這也合乎大寶法王歷來自己認證自己的特徵。
1994年,夏瑪巴認證米龐仁波切的長子為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隨後在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及隆德寺行政機構的全面支持下,舉行了坐床典禮。在此我要報告一下他如何逃到印度的一些真相。這就可證明在當時的情況下,他逃走的時間是無法預先安排的。
1992年,大寶法王烏金聽列在楚布寺坐床典禮後,傳開來的消息是,夏瑪巴拒絕接受他是17世大寶法王。可以理解的是中國政府及司徒都不願意看見夏瑪巴找到另一個大寶法王。因為這會傷害到他們大寶法王的合法性。
夏瑪巴相信司徒警告過中國政府,說第二位大寶法王很可能會出現。所以西藏自治區的官員,對米龐仁波切及他家人有很多的限制。官員們命令米龐一家搬離拉薩,回到在東藏康巴的寺廟,米龐仁波切的老家那兒。如此可有效的減少人們對他們的注意與接觸。於是一家人等於被軟禁起來,因為他們的活動範圍限制在寺廟的周圍地區。換句話說,他們失去了自由,並且與外界的接觸也非常困難。
1993年,米龐仁波切中風了,下肢癱瘓。於是他們一家得到許可,到中國境內去治療。1994年,他們就利用此許可逃離了西藏,到了印度。米龐仁波切的中風是無法預先籌劃的,並且他們也不知道中國政府准不准他們離開及申請離境的文件何時才能批下等等。一旦許可證到手,營救他們一家的人,冒了自己生命的危險,立即的、秘密的行動起來。飛機票是最後一分鐘買的。簡而言之,當時的危險情況是不可能有預謀機會的。
在1994年的下半年,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第一次到新德里。值得我們注意的是,那正是藏曆的水鳥年及藏人說的勝利之月-12月。他到新德里的時間跟16世大寶法王預言所說,完全一樣(注94)。大寶法王泰耶多杰,正如預言所說,他在水鳥年勝利的12月與弟子們歡樂的重聚了。
! 那些對泰耶多杰是真的大寶法王有爭論的人,可說這一切並非巧合,而是有計劃的來證明泰耶多杰的合法性。正如司徒及他的人被人說他們操控預言一樣。不過,我在此要把我做的研究結果來證明格西在上面所說,泰耶多杰逃離西藏的時間是一個巧合。
在泰耶多杰的父親中風後,消息傳到了在印度的夏瑪巴,並告訴他米龐仁波切要帶一家到中國成都去治療他的中風。仁波切中風的時間是無法預先安排的。一位16世大寶法王歐洲的弟子(注95)自願到成都去會見米龐一家。他帶了他有兩個護照的兒子跟他一起去。因為此男孩的父母是不同國籍的人,所以他有兩個國籍,也就有兩種不同的歐洲護照。這也是無法預先安排的。
此西方國家的弟子在雲南會見了米龐一家。幸運的是他們在中國的行動沒被中國當地政府官員注意到。所以此西方弟子,就用兒子的另一護照,把大寶法王泰耶多杰當成他自己的兒子帶了過境。他們這做法是冒了相當大的危險,因為如果他們在機場被海關發現,就會被逮捕。幸運的是沒被發現,所以他們登了機。逃出的路線及飛機的時間,也是無法預先安排的。他們最終由中國的雲南飛到了泰國的曼谷。
他們一到泰國就通知夏瑪巴,並說一有飛機,他們就飛新德里。再一次他們沒問題的過了關。這時在新德里,夏瑪巴的秘書通知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及一些親近的弟子。告訴他們孩子大寶法王將要到的消息,並要他們準備迎接大寶法王事項。同時夏瑪巴也在等他們買到飛機票的消息。當然此時,夏瑪巴不知,大寶法王何時會到。這一路上只要有一點小差錯,大寶法王就無法逃離中國。所以說為大寶法王的到來,預先安排某個吉祥日子是不可能的。對帶大寶法王逃離中國的人來說,能平安的離開中國,比安排特定日子出走更為重要。
大寶法王的行政人員及他的僧眾們終於在新德里的大寶法王國際佛學院重聚了。這正是預言說的水鳥年的12月。
在這第一次重聚時,隆德寺每年負責編排藏曆的星相家,喇嘛克陡(Kodo)說,重聚那天正是水鳥年12月。處理17世大寶法王逃離的人,為了應付當時的各種情況,他們根本無暇顧及查看16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但事情的發生正應驗了預言所說。
!
以下把1944年大寶法王的預言重錄一次,以便讀者查詢﹕
我不會留下來,我將到遙遠的地方去,
我無法肯定去何處,這要看過去業的指使。
布穀鳥春季來到西藏。
但當有一天悲哀的曲調唱了六次之後,
這種情景將會發生﹕依靠我的人會想,叫「瑞卓」的人現在在哪兒?
對依靠我的人,這不是很悲哀的嗎?
那位叫「瑞卓」的人,他的名聲傳播得又廣又遠。
但人們會問﹕「他不在那兒,但我們不能肯定他在哪兒?」
在鴨子的心中,它是依靠湖的,
但是無恥的湖把它的伙伴冰帶來了,所以湖水就被冰封了。
在白獅子的心中,它是信賴雪山的,
但是美麗的白雪山,卻請來了陽光做它的伙伴。
現在我不多說。那只是一個笑話!
但當笑話與崇高的意義結合在一起時,
那是鳥年,且在鳥取得勝利時,
我祈願我們會快樂的喜悅的重逢。
注﹕
87。由金史密司(Gene Smith)收藏而來。
88。西藏年的算法有兩個特性,一是用五行﹕金木水火土。另一是用十二生肖。
89。請看第一章。
90。正如格西上一節說的,瑞卓-Rigdrol就是16世大寶法王。這名字是13世達賴喇嘛給他起的。
91。達蘭薩拉是西藏流亡政府在印度的所在地。
92。時輪金剛-Kalachakra 字面的意思是「時輪」。它是一種為開悟所修的先進法門。「灌頂」是一種宗教儀式。此儀式是一位上師給予來接受灌頂的人 他的加持及教他們如何修此法。
93。西藏自治區或叫T.A.R.,它是一個中國省級的治理機構。
94。細節請看下一節。
95。他希望保持是個無名氏。
96。噶瑪巴國際佛學研究所。
人名,地名等-中英對照表
• 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Rangjung Ripe Dorje)
• 塔欽出版社(Tharchin Publications)
• 印度噶倫堡(Kalimpong)。
• 17世大寶法王泰耶多杰(Thaye Dorje)
• 那薩( natha)
第一節﹕1940年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的預言
格西的評論﹕
• 印度東部西里古日(Siliguri)。
第二節﹕1944年16世大寶法王朗炯瑞沛多杰的預言。
[1] 格西的評論﹕
• 圖登•瑞卓•耶謝(Thubten Rigdrol Yeshe)。
[2] 格西的評論﹕
• 蔣貢(Jamgon-1992年死于車禍)
[3] 格西的評論﹕
• 扎西穹的德頌仁波切(Dodzong Rinpoche from Tashi Jong)
• 巴楚宗南仁波切(Palyul Dzong Nang Rinpoche)
• 尼泊爾的噶寧謝竹寺(Ka Nying Shedrub Ling)
• 時輪金剛(Kalachakra)
• 大寶法王的行政機構(Karmapa administration)
• 創古仁波切(Thrangu Rinpoche)。
• 烏金聽列多傑(Ogyen Triley Dorje)
• 大寶法王慈善信托基金會(Karmapa Charitable Trust)
• 竹千特藤 (Juchen Thubten)
• 天珍•南嘉(Tenzin Namgyal)
• 天欽•充怡(Tenzin Chonyi)
• 美國紐約的屋士達廟(Woodstock Monastery)
• 創古,壇噶及博卡(Thrangu, Tenga, and Bokar)
[4] 格西的評論﹕
• 格遙(Gyal)
• 諾帕 (Ngorpa)
• 喇嘛克陡(Kodo)